“傅荞!我的皇宫梦被你姐姐打碎了,”乔荞缓缓的侧过眸来,挑起她慵懒中藏着憎恨的目光看着夏荞,声线极为阴暗的说道:“我的退路被你和你丈夫葬送了,你说,你该不该死?”
夏荞看着乔荞,想起陆文郡对她说的那些关于乔荞的话来。
一个人的快乐,不是因为他拥有的多,而是因为他计较的少。看似乔荞辜负玩弄了陆文郡,而陆文郡也觉得自己被愚弄而可怜,可其实,陆文郡和乔荞,他们俩恰恰是一种人。
是那种很计较自己得到多少的人!他们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从来不考虑对方得到多少,对方会不会幸福?
当年乔荞放弃陆文郡,如果陆文郡放手,如果他能得开,放手让乔荞去走自己认为幸福的路,他就不会落得惨死的下场,而他最终也能等到乔荞的回归。
“乔荞,”夏荞平淡的说:“你发现了吗?恨别人,往往痛苦的却是你自己。”
“傅荞,你别一副圣人模样了,你做出这副样子来,你以为你就高贵了吗?”乔荞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朝着夏荞吐了一个烟圈,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她说:“你能比我干净多少?哼。”
夏荞不知道乔荞说的意思,她自认为自己是问心无愧的,如果非要说她这半生有对不起的人,那么只有夏薇了,夏薇是因为冉玥想陷害她而被冉玥杀害的,夏薇有错,错不在于死,至今为止,她只觉得对不起夏薇那个姐姐,所以她经常去看夏建忠和徐秀琴。
一来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夏家的人,二来,她其实对夏家还是有感情的。虽然夏家对她很不好,可就像徐秀琴说的那句话:给你五百万,你一个婴儿怎么活?
夏家挥霍了本该养育她的五百万,可确实没有让她饿死,让她活了下来。
没想到乔荞却说道:“你和夜落寒的妹夫,也就是你的初恋情人乱搞,你比我恶心多了!我起码没有乱—。伦。”
她和纪皓辰吗?伦?
原来乔荞说的是她和纪皓辰!
“乔荞,我和纪皓辰,我们俩清清白白的,我们在恋爱的时候都很纯洁,很干净!”夏荞瞪着乔荞,“你不止行为可恶,你的思想也很恶心。陆文郡为你疯狂,简直就是一个讽刺。”
乔荞吸了一口烟,凝着夏荞,刚要说话,突然外面传来车进来的声音,乔荞警惕的往外看去,夏荞也回头看去,只见夜落寒从车上跳了下来!
夜落寒简直就是一个神,乔荞以为自己很周密的计划,可在夜落寒看来,还是一个小儿科,他一眼就看穿了她。
外面很快打起来,夜落寒伸手敏捷,可乔荞的保镖不止能打,还有枪,保镖掏出枪来朝夜落寒纪开枪。
“落寒。”夏荞朝外面跑去。
乔荞将手中的烟扔在地毯上,一把上去勒住夏荞的脖子,将手中的手枪抵在夏荞的太阳穴上,“别动,动我打死你!”
“乔荞!”夏荞怒声。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夜落寒是怎么为你死在我手中的!”乔荞阴狠的话就在夏荞的耳边。
“乔荞!你走的太远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夏荞说。
“从我和王子离婚的那天起,我就再也回不来了!是你们夫妻俩杀了陆文郡,断了我的后路,我也不会让你们有路可走!今天,就是你和夜落寒的忌日!”
外面一个保镖朝着夜落寒就开枪,坐在车里的温莎的父亲打开车门抬步下车,喊道:“夜先生,小心!”
“别下来!”夜落寒喊了一声温莎的父亲,子弹已经出膛,径直朝夜落寒射过来,夜落寒腾空而起,一个后空翻,子弹从他的身边擦过去了。
夜落寒的脚还没有落地,人已经到了那个开枪的保镖身边,他的长臂伸出,一把拉住那个保镖的手,他的手在保镖的手腕上只是一拉一扯。
保镖也是经过训练的高级杀手,他知道夜落寒要做什么,连忙去踢夜落寒,企图救出自己的手臂,可就在这一刻,只听得保镖的手臂上传来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接着保镖的脸上惨白,随着一声惨叫,夜落寒朝着保镖抬起来却还没有来得及踢出的腿上踢了一脚,那个保镖又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
那个保镖的手软绵绵的耷拉下了,手中的枪也从他的手指松了下了,夜落寒伸手,就轻松的接住了那把枪。
另外一个保镖朝夜落寒开枪,夜落寒举起枪朝那个保镖开了一枪。
那个保镖应声而落,倒在地上,中枪死了。
又一个保镖从夜落寒的身后袭击上来,夜落寒抬脚,一脚将那个保镖踢翻在地上。
突然从哪又出来很多个保镖,夜落寒临危不乱,朝着最近的那个抬手就是一拳,那个被他用拳头打了保镖脖子转动了一下到在地上,所有的保镖一看,那个人的脖子应该断了,而且,头也被打爆的样子。一个个看着夜落寒,后退开来,夜落寒的拳头,比枪还厉害!
温莎的父亲坐在车里,听夜落寒下车时的话,锁上车门看着外面,他从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
几个回合过来,所有的保镖被夜落寒打的都倒在地上,不是当场死了的,就是奄奄一息动不了的。
夜落寒朝屋里走去。
乔荞勒着夏荞的脖子,手在颤抖了,他听说这个夜落寒很厉害,可却不知道这么厉害。
夏荞看着夜落寒走进来,她嘴角泛起微笑来,可夜落寒看着她被乔荞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