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杰招呼那正在发呆的晓祺去给他煎药,晓祺忙不迭的去了,晓杰挽了衣袖,拿着盆去端了雪水来,拿帕子沾了冰凉的雪水敷在他额头上,给他物理降温。帕子反复换了几条,那身上依旧很烫,显然温没退下来,这时晓杰不管了,就决定使狠招,去厨房拿了拿酒壶来,就脱了他的衣服,用酒给他擦洗,一遍一遍的不停下,端了药来的晓祺看到这里眼里满是矛盾,他姐怎么就这么上心,很是无奈。欧阳咏贺现在喝不进去药,就放在一边,晓杰见弟弟只是看着,就说到:“拿酒给他擦试身上吧,再这样烧着,就成傻子了。”
两人忙了很久,直到天暗下去又明了起来才停下手,那是欧阳天来了,见天黑了就点了灯,看到忙碌的两姐弟,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了。晓杰活动了下自己的胳膊,见那退烧的欧阳咏贺还在昏睡,但是有了点意识了,就拿了那微热的药,捏了他的鼻子,张了口给他毫不犹豫的灌进去。心想道,这人真是命大,在这样的条件下,发高烧很容易要人命的,他就这样挺过来了,还真是坚韧的生命呢。这让晓杰记起了这里的恶劣环境,得个伤寒都会死人的,越发觉得生命的脆弱,不能见死不救,就出了手,她还是心太软了,见不得这种事情。欧阳咏贺又活过来了,有人把他从地狱中救了回来。,
晓杰见欧阳天很不放心,就安慰他说道:“师傅,他不会有事的,命大的很一点事没有,我昨天不受告诉你了吗,现在只是高热,烧退了就好了,您别太伤心了,您在垮了这家里就没主心骨了,我们好等着您来做主呢”。欧阳天听晓杰说完,那心了的苦痛就再也忍不住了,那眼泪滂泼,晓杰见适得其反,有些举手无措的,她不知道欧阳天听了她的话,更加难过,他儿子什么都闷在心里不告诉他,怕他担心,这儿子啊,心里很苦承担了太多东西。都怪自己不中用,什么都干不了,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了儿子稚嫩的肩上了,越发的悲从心来止都止不住,晓杰大吃一惊忙叫了弟弟来安慰他,自己不好呆在这里,听到了弟弟稚嫩的劝解声那欧阳天止住了哭声,晓杰松口气,叫了刚才就很奇怪的弟弟穆晓祺出来。
晓杰看弟弟一直在看她,很是奇怪,就拉了他出来再去厨房的路上问他:“你看我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没见过姐吗?姐不能见他病危不救,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吧,累了一天了还要猜你的心思,真是没法过了。”晓祺抿着嘴什么也没说,但是那眼里分明有很多事情。晓杰没有理会,只想吃点东西早早睡去,快点结束这荒谬的一天。
晓杰做了热热的汤面,在这寒冷的夜里,吃一碗热热得很是熨帖,晓杰他们吃完饭,欧阳天就端了汤面去喂他儿子,晓杰抱了被子随在其身后,拿了被子给欧阳咏贺盖上,又燃了旺旺的炭盆在屋里,高烧退下的人容易觉得冷,晓杰就让他爷两个一起睡吧,有个照应。
又给他弟弟屋里烧了炭盆,试了试自己弟弟的头,一点不热就放了心,又嘱咐他两个听着点动静,有情况就叫她云云,自己也去睡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她也还是个孩子呢,这劳碌繁忙的一天,真希望是个梦,梦醒了就一切好起来。这样的日子真是闹的人心肝都疼,比在她家时还累,她这是得罪了谁呢?晓杰在睡觉时合上了手掌似是在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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