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杰趁机咬住了欧阳咏贺的唇角,慢慢地一股腥甜流入口里,使得晓杰作呕,但是又不得不如数吞咽下去。欧阳咏贺感觉到疼楚,越发的亢奋,那动作越发的激烈,使得那酸枝木雕花黑漆大床,不住的摇晃发声,在这个夜里,增加了无数色彩。
这一次时间长的就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晓杰就像是窒息的鱼儿一般,紧紧地抱住欧阳咏贺,从他的身上获得生存下去的希望,那欧阳咏贺就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就在那里孜孜不倦的动作着,借着微弱的光亮,看着自己的巨龙进出在哪个潺潺溪谷里,直到被那个溪谷完全包容吞没。
当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这二人就像是得了软骨病一样,没有了筋骨,只是凭着身体的潜意识,紧紧相拥在一起,相濡以沫,同床共枕。那些以前的不愉快仿佛都不能阻止二人之间的亲昵,他们就像是感情最好的夫妇一样。
初冬的清晨,天明的晚了。等到那初升的太阳冲破黎明前的黑暗时,窗外刚闪过一道亮光,甚至鸡都未鸣,那以前饱睡过欧阳咏贺睁开了那带着血丝但是神采奕奕,一点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伏在他肩窝初的女人睡相恬静,那桃花眼紧闭着,长睫毛卷翘着,玉面红润,就像是一块可口的糕点,等待着别人的品尝。
这个女人身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似是在诉说着这个男人昨夜的疯狂。丝被下,是一个女人成熟妙曼的身体,巍峨高峰受到微凉空气的刺激,那樱果翘立,上面都带上了细细的粟粒。身下的被褥滑腻腻的,上面满都是那些激战后的痕迹。欧阳咏贺唇角红肿,他长吸一口气,抚住了嘴角。虽然疼痛,但是身体上的欢愉更让他着迷。
女人的头发都散落在他的身体上,丝丝麻麻得刮着欧阳咏贺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使他那经受过情欲洗礼的身体。 [。但是更多的还是细密的伤口,在那些伤痕上又被晓杰那锋利的指甲划出来的痕迹,现在都是长了血痂,疼痛依旧。
欧阳咏贺肩膀发麻,但是他不敢动,生怕惊醒这个睡梦里的公主。“这个女人,我要定了,谁都不能阻止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欧阳咏贺暗暗发誓到。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也是奖励,带走了一个爱慕的晓杰。又给他送来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他不会再放手了。他看着睡熟的女人,和他记忆里那个十二岁的女人晓杰慢慢重合了,他越发的觉得这个女人和晓杰相似地方太多了,无论是脾性。还是容貌都该死的相似。
欧阳咏贺早就该生疑的,但是他心里那先入为主的晓杰的死讯,甚至是那个逼真的坟墓,都使得欧阳咏贺每一次一想到晓杰,就会沉浸在悲伤哀绝的情绪里,难以自拔呢。两个女人的影子不断地盘旋倒映在脑海里,使得欧阳咏贺的眼睛越发的紧紧追随着晓杰那熟睡的样貌。
欧阳咏贺就保持着那个姿势。静静地观看着这个睡颜如花的女人,就希望时间静止的这里,那样着美好的时刻就永远被保留了。他大病初愈后,昨夜疯狂,使得身体隐约很是疲惫,就好像是那些透支着生命的亡命之徒一样。
他知道他不能再睡了。要是在睡过去,那就真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他不惧怕死亡,只想是死在他有好感的女人手里,“宁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带着这种视死如归的精神。看着那个眼皮翻动,马上要醒来的女人。
晓杰睡眼惺忪的,只觉得怀抱很暖和,很让她静心。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是她的爱人李云雨回来了,但是睁开眼睛,看到那个一脸苍白,但是眼睛里很是欢愉的欧阳咏贺,就如同被一盆凉水泼个正着,浑身冷冰冰地。
她努力聚集起一股力量,狠狠地挥了一巴掌打在欧阳咏贺的脸上。“你这个该死的男人,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晓杰愤怒的说道,那眼睛里的火苗好像要把欧阳咏贺整个燃烧。她真是又羞又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一家人了。
“要杀要剐死你,但是只要你不杀我,我还会这样做的。”欧阳咏贺闭上眼睛,等待着晓杰的动手。晓杰胡乱披上衣服,半赤裸着身体跳下床去,就要去拿她的毒针,要送这个恶魔离开。
晓杰在她的梳妆台上看到镜子里这个满脸红晕,就像是一个新婚妻子的,饱受滋润,眉眼含春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愣住了。“呵呵,原来身体和灵魂是可以分离的,灵魂上的厌恶憎恶都阻止不了身体的欢愉。”晓杰喃喃自语道。这个发现使她觉得自己也是可耻的,也是凡夫俗子一个。
欧阳咏贺没有动弹,甚至是连姿势都没有改变,就那样靠卧在那张黑漆雕花大床上,看着满脸泪水的晓杰,他的心头也是一阵紧缩,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蔓延在这狭小的房舍里,使得欧阳咏贺痛彻心扉。
欧阳咏贺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他弄不清到底是爱情还是占有欲,甚至仅仅是要报复的女人,对他最后的审判。他就那样静静等待着,这间屋子里好像没有了空气,难受的好像要窒息了。
欧阳咏贺想到了以前的那些事情,那个的密林里迎风欢笑的女子,教会他烧木炭并说是要当嫁妆的女子,一直资助他,给他鼓励的女子,甚至是仅有八岁就像情窦初开的他不能自拔的女子,这些影子不断的重播回放,不知道是对前尘往事的祭奠,还是对未来生活的绝望。
冰冷的银针抵在他的脖子上,使得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