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咏贺伤的很重,那大腿根处一道很重的伤口。几乎都伤到了那命根子上。再就是那右胳膊上还有一道翻着白肉的刀伤,那刀伤深到骨骼,伤了经脉,那个手垂着,没有一点力气了。
那欧阳咏贺直到很久之后,彻底没有了力气,才逼不得已放开了那晓杰的手,真的陷入了昏迷之中,晓杰作为医者,她知道晚上这丫一定会高烧难退,就提前拿了很多帕子巾子准备着,那李云雨也是不放心,决定和他的女人一起守着欧阳咏贺。
这夫妻二人在那狭小的踏上,极尽缠绵。晓杰生育后用了她自己研制的保养私密之处的精油,那是晓杰用百花的精纯提炼而成的,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的东西,晓杰每次用上后,在和李云雨欢爱,都是令他爱不释手,仿佛又回到了的处子时期,甚至比以前更加紧致细滑。
晓杰长发披散着,垂落到地上,露出了那细白的肌肤,李云雨亦是赤裸着上身,低伏着身体,不住的吻着晓杰,身体急速的耸动着,晓杰那甜腻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外面的乌云覆盖,羞住了那天上的星星月亮。
这二人的激情,就和那陷入昏迷的欧阳咏贺隔着一个隔间,李云雨几天后就要离开,他舍不得离开娇妻爱子,但是公事在身,亦是身不由己了。越发的珍惜这相处的时间,即使在宁王府里,也是恩爱着。
晓杰被抵在那冰冷的墙面上,那娇嫩的身体抵挡着强壮男人的不断撞击。使得晓杰目眩神离,很是受用,就好像是在海边,那温暖的海水慢慢的侵袭在身上,使她的浑身都慢慢变软,甚至漂浮起来,在浪花里追逐。嬉戏,知道一股热流涌上脊椎,随着筋脉蔓延到全身各处,使的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晓杰花蕊甬道里的紧缩,使得李云雨差点把持不住,他慢慢退出来,等待着这一次退去,慢慢地再展雄风,直把晓杰弄得叫声连连,不断的求饶,晓杰身体的颤抖,使得李云雨被绞得更紧了,这次再也坚持不住。就一泄如注了,浑身象被抽点了魂魄,只沉浸在那销魂蚀骨的感觉里。
翻云覆雨的几次后,晓杰如桃花一般娇媚,慵懒的倒在李云雨身上。李云雨也是再也没,有了力气,只是气喘吁吁的看着晓杰,露出迷人的微笑。
“二哥,你笑起来真是迷人,就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呢?你能不能问问宁王。我们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呢?家属可以随军吧。”晓杰慵懒的直起身来,那胸前的巍峨不住的颤抖,使得李云雨看直了眼睛,但是几次的欢爱,确实没有了力气。
“不会,在我心里。唯有你。”李云雨借着淡淡的灯光,不住的摸着晓杰的脸,要深深记住这张面容,直到永远。
二人欢愉半晌,但是到后半夜。那欧阳咏贺还是发起了高烧,烧的本来就昏迷的人,更加的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方,他在昏迷里也是做了一个旖旎绮丽的梦,梦里有那个娇媚的他的心上人,在梦里没有争斗,没有奸诈,没有那些身不由己。
晓杰喊了门口的婢女进来,给欧阳咏贺擦拭身体。那些婢女拿着烈酒,一遍一遍的给他擦着身体,进行着物理上的降温。这是细致活,不多时就浑身酸痛,没有力气了。欧阳咏贺浑身上下都是些伤口。那个婢女手脚利索,但是那昏迷的欧阳咏贺还是被她擦拭的浑身冒冷汗,大汗淋漓。紧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的,到处躲避着那擦拭的手。
晓杰叹一口气,看着李云雨也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自己下了手,给他擦拭着身上的那些完好无损的肌肤。欧阳咏贺身体上还是很白的,肌肉发达,身体强健。晓杰下手很轻,慢慢的给他擦拭着,这时也顾不得男女避嫌了。欧阳咏贺好像是有意识一般,那隆起的眉头慢慢的放开了,也不在喃喃喊着疼了,任由晓杰的动作。
欧阳咏贺这个发烧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断断续续的,时好时坏的,依然是昏迷着,胡言乱语的。都是喊着晓杰,晓杰的。昏迷的欧阳咏贺认人很准,他每次都能很准的抓住晓杰的手,但是其他人的手,给他都不要,说不出的神奇。
“这个男人,就是睡着觉,也是不安分,真是欠凑了。”李云雨怒火中烧,但是又无可奈何,这个男人,真是命中注定牵扯不开的缘分。李云雨哭笑不得,且又无可奈何。
每次换药时,疼痛难忍的欧阳咏贺就会抓着晓杰的手,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似的。“你真是个混蛋,我真是倒霉极了,真是命大,每次都能遇见我。”晓杰喃喃的说着。手下不轻不重,以前的那些仇恨都是烟消云散。
欧阳咏贺觉得这一刻,那是真的祥和安宁了,身体飘飘然的,知道是活着还是死去了。他以前的步步钻营,不知道是为了那般,现在的空闲安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都是实现了。
空闲的晓杰和李云雨也是蜜里调油,享受着后的团聚时光,在年前,腊月十八之前,李云雨带兵进京,拱卫京城。宁王也是暗地里进行着一切准备,现在整个京畿都掌握在他的母后手里,他想要成功,也是要冒着很大风险了。
晓杰也是全力以赴,照看着那个不死不活的欧阳咏贺。再过新年时,那个欧阳咏贺真是命大,居然慢慢地缓过来了。除了偶尔的昏睡,精神状态很好。见欧阳咏贺醒了,那晓杰也是远远的躲开了,她怕欧阳咏贺认出她来,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整个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