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还没结束的时候,里斯本的天空下起暴雨,电闪电鸣,结束后,雨依旧下个不停,方言离开何塞·阿尔瓦拉德球场,不知道明天的比赛会不会受到影响。
方言虽然打到了车,但身上的衣服还是湿透了,他有点害怕回到公寓,从夜天以后,他就一个人在里斯本生活了,心里对今天离去的白含烟充满了依恋。
回到家,房间空荡荡的,她的卧室门关着,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白含烟的味道,就像她从来不曾离去一样,他闭上眼,深深地嗅了一口,张开双臂,仿佛要抱住什么,之前,他想抱白含烟,想吻白含烟,可是却对她有点畏惧,这个佈依族女子,高高在上,就像一个不可接近的女皇。
她离开了!
为什么心中那么难过,他想哭,这三个月,他为什么不能大胆一点?
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方言,你在干什么。”
方言,睁开眼,陌的愣住了,随即惊喜涌上心头。
是白含烟。
她打开了卧室的门,正好奇地望着他。
方言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神情激动,想要抱住她。
可是,她却退了一步。
方言再次上前,一把抱住了她,这一次,她没有退,嘴角浮现一丝极浅极淡的笑容。
“小白姐,你不是走了么。”
白含烟从他的面部表情中,感受到了他的喜悦,心中有点淡淡的得意,轻声道:“天气不好,航班延误,改签到明天上午了,怎么,你希望我走。”
“没,没有,小白姐,你走了,我好难过。”
白含烟嗔道:“你刚才闭着眼睛在干什么?”
“抱你,我想象着你还在。”
“之前三个月,你怎么不说,也没做?”
“我不敢。”
白含烟咄咄逼人:“为什么不敢?”
“你是天上的仙子,而我只是尘世的俗人。”
“哼,为什么现在敢了。”
“小白姐,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如果现在不做,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是不是爱我?”
方言连连点头。
“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屁孩。”
方言慢慢松开她的腰肢,扶住白含烟的双肩,就这样怔怔地望着她那倾国倾城带有一点异域风情的脸蛋。
似乎感受到了方言那灼热的目光,白含烟脸蛋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垂下脸。
可是,不知方言哪里来的勇气,托住她的脸蛋,直接吻了过去。
白含烟瞳孔慢慢放大,吃了一惊,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吻她,他哪里的狗胆,可是她的心中却有点欢喜,这个笨蛋总算表达出他的心意。
白含烟回应起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吻得那样热烈,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三个月的相处,两个人的心中其实早就有了对方的影子,只是谁也不愿捅破,如今一放开,两人自然是干柴烈火。
良久也分开,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方言柔声道:“小白姐,你的唇好甜,我想吻一辈子。”
“想得美,哼,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没长大的男孩。”
方言一把将穿着白色吊带的连衣裙的白含烟给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白含烟一声惊呼:“方,方言,你要干嘛。”
“小白姐,我喜欢你,我决定要当你的男人,听好,是男人,不是男孩。”
白含烟搂着他的脖子,俏脸红了一片,轻声道:“不,不可以,你还是个小屁孩。”
方言急道:“我哪里小了,我早长大了,我是男人。我不管,我要做小白姐的男人。”
方言把白含烟放在床上,再次吻了起来,一双大手,极不安分,用颤抖的双手将白含烟剥了个干干净净。
可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眼前的温润滑腻的羊脂玉,分明是世界最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这是造物主的恩赐,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跃跃欲试,却又怕破坏这眼前的美,尤其是她那修长的双腿,美得有点离谱。
白含烟的心中何尝不是一团红火焰,他已经住进了她的心房,可是看到方言突然停住了,她有点无语,这个笨蛋,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他只是想看看她?
她红着脸,抓起起薄被,拉了过来,盖住那雪腻的白,嗔道:“看什么看。”
方言一看,那绝世的美被挡住了,连忙央求道:“小,小白姐,你别挡啊。”
她寻衅道:“是男人?你行不?”
方言一听,他感到男人的自尊受到挑衅,从白含烟那睥睨众生的眸光中看到了怀疑,他勾住她的下颚沉声道:“我行不不行,小白姐,你马上就知道。”
窗外雷声阵阵,在雷声中,房间内响起了密集的鼓点色,还有黄鹂鸟的鸣叫,那动听的声音时而舒缓,进而激越,像一首暧昧的交响乐。
田野里,一位农夫奋力地耕耘着,脸上挂满汗表珠,挥舞着锄头,一锄又一锄,挥向身下的土地。
远处,里斯本的海港,一首巨轮冲破大海中的水草束缚,在汽笛声中,慢慢驶向港湾的最深处......
第二天,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床头,房间内,女人的贴身衣物扔得到处都是。
白含烟睁开了眼,身子酸痛无比,膝盖也有点痛,全身上下像是被坦克碾压过一般,她的眼前陌地浮现昨晚的荒唐和她所摆出的羞人动作,俏脸顿时火辣辣的。
回过神来,发现一双大手正覆在山峰上,两人的腿也纠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