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在你看来带孩子是那么的麻烦和难以下手,可是当你真的生了孩子,你就会发现,我特么什么都会。
“这些你完全不用担心。”龙擎渊拍拍梅雪凌的肩膀,“母妃会替你安排一切,会找好稳婆和奶娘,你只要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就好好养身体,其他的全部交给他们去做,咱们就只跟孩子们玩乐就可以了。”
要不然他们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儿,难道只是好看的吗,总不能让心爱的人那么辛苦吧?
如果真的要事事亲力亲为,像雪凌说的那样,每天累成那样,他怎么可能让她生好几个。
“这倒是,哈哈!”梅雪凌转过这个弯,顿时无比轻松,“有条件干嘛不利用,那些人就全当是月嫂了,哈哈!”
龙擎渊用力亲一下梅雪凌的唇角:“鬼灵精,想的真长远!放心,不会让你太累的,有我在,你只管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那是!”梅雪凌好不得意,忽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今天不是穆家人被流放出京的日子吗,他们什么时候走?”
永光帝登基后,处置了一部分奸俀之人,虽然不能公开洛贵妃的身份,但丞相穆宏深勾结皇子,意图不轨之事,却也是证据确凿,虽然不足以定其死罪,但革除官职,全府流放,终生不得回京,还是没问题的。
“就快动身了,怎么,你要送他们一程?”龙擎渊这话,别有深意。
穆欣荣害死梅玉莲,间接害死蓝氏之仇,梅雪凌是一定要报的,现在穆府上下却只判了个流放,她如何甘心。
“当然要送,穆欣荣对玉莲做过那样残忍的事,我不送送他,怎么对得起他的一片真心!”梅雪凌冷笑。
穆家人真的觉得挺冤的。
他们之前跟京兆王一道共谋大事,其实非常小心,就是怕万一京兆王谋划失败,会牵连到他们。
结果到头来,还是没能完全避免,不过话说回来,当知道龙擎渊早就已经让人注意京兆王和穆府的动静时,他们也无话可说了,有燕王站在太子那一边,其他皇子想要谋事成功,真的太难太难了。
不过好在燕王手里的证据也只能让他们全家被流放,好歹是保住了性命,等安顿下来,再慢慢想出路。
一家人戴着枷锁,有侍卫押送,灰溜溜地出京。
刚离开京城没多远,他们就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龙擎渊和梅雪凌,穆欣荣心道一声不妙,往人群后面藏。
“不用藏,我就是为你来的。”梅雪凌慢慢上前,对着穆欣荣微笑,“穆公子。”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请让开,我还要上路。”穆欣荣强装镇定。
当初让梅玉莲用堕胎药,他打的主意就是让她一尸两命,永绝后患,他本来以为,等到被人看到的时候,梅玉莲早已丧命,谁也不知道是他做的,结果梅玉莲偏偏就撑着一口气,见到了梅雪凌,说出了前因后果,有什么办法。
“这么急着上路啊?”梅雪凌挑眉,“好吧,其实我就是因为知道你着急,所以来送送你。”
穆欣荣脸色大变:“你、你说什么?你要杀我,你敢!皇上都饶我们穆家一命,你难道要抗旨不成!”
穆宏深喝道:“燕王妃,你不要太过分,天子脚下,你若乱来,天理难容!”
“你们穆家人行事,还知道问天理?”梅雪凌但觉好笑,“我以为你们为了保住自己,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呢。”
穆宏深气的说不出话来。
如今穆家失势,龙擎渊却成了摄政王,梅雪凌做为燕王妃,地位当然更是只能让他们仰望,他们还能怎么样?
梅雪凌却在穆家人,尤其是穆欣荣紧张恐惧的注视中,挥了挥手:“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们好好上路,好好保重,后会有期。不,后会无期。擎渊,走。”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穆欣荣一时无法接受:“这这就走了?”
真不是来杀他的?
穆宏深没好气:“不走还能怎样,他们真以为能为所欲为?别废话,走!”
众人无可奈何地上路。
可没多久穆欣荣就开始咳嗽吐血,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过惯了娇生惯养的生活,受不得长途跋涉之苦,并没往别处想,侍卫找了个大夫给他开了几副药,吃了之后也不见效,之后也没再管他。
之后穆欣荣一路走,一路吐血,直到最后,吐血而亡,死的无比痛苦。
穆宏深等人虽然悲痛万分,也想到可能是梅雪凌动了手脚,可依他们如今的身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对梅雪凌的咒骂当中,渐渐远离京城,生死由命了。
几天之后,梅雪凌和冷寒烟的比试,终于到来。
国丧期间虽然不能嫁娶,比试什么的,只要别弄出太大的阵仗,还是没问题的。
冷寒烟一身利索的黑色衣裙,身上也没戴什么首饰,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显然是故意为之,好迷惑梅雪凌的。
梅雪凌则一身白衣,因为还在给蓝氏守孝,所以她这些日子一直穿的很素净,头上简单地戴着一支钗,就跟平常的穿戴没什么两样。
冷寒洲摇着一把扇子,与龙擎渊肩并肩站在一边观战。
“动手之前,先把契约签了吧。”梅雪凌看向冷寒洲。
“我已经发过誓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签什么契约,这么麻烦!”冷寒烟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赢了。
“有书面契约岂不是更好。”梅雪凌坚持,“我跟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