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苏氏气的浑身哆嗦,“明明不应该是这样,是……”
“是什么?”梅雪凌还非就逼着她说,“哦,对了,方才万世子不是说了,这都是大伯娘安排的,原来大伯娘是要成全二姐跟万世子啊,恭喜恭喜。”
救下玉莲后她才知道,那男人原来是万庆明,不但fēng_liú成性,更是有叫人恶心的嗜好:喜玩童男童女,不知害死多少无辜,其罪行叫人发指。
不过,因他父亲是武定侯,他玩的童男童女又都是买来的,就算害死再多人,也没有人会追究他的责任,可这并不能掩盖他罪恶累累的事实。
若是玉莲被这样的人给糟蹋了,是非要嫁给他不可的,玉莲就只能一死保清白了。
“你”苏氏气的浑身哆嗦,“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我明明……是你害的玉润,都是你!”
“我做什么了?”梅雪凌双手一抬,十分无辜,“大伯娘方才也看到了,我跟大哥是之后才过来的,若不是大伯娘叫了这么多人来,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苏氏死的心都有了。
她是以为被糟蹋的是梅玉莲,才让这么多人来看好戏,哪知道会是玉润?
“大伯娘就算想要成全万世子跟二姐,也不用这样吧?”梅玉莲越说越痛快,“就让万世子托人上门提亲,光明正大,多好。”
“你住口!”苏氏嘶声骂,“玉润怎么可能嫁给那畜牲!我根本没有……是你害的玉润,是你!”
转脸又骂上梅玉莲了。
“真是好笑,”梅玉莲冷笑,“我是最后一个过来的,我怎么害二姐了?大伯娘分明是害人害己,与我何干?”
此时她真是佩服三姐到五体投地了,当时她本是要跟大哥和三姐一道过来看热闹的,三姐却说为了不引人怀疑,让她晚些过去,如此一来,她自己就撇的干干净净,除非大伯娘和二姐把害她的事说出,否则谁会怀疑到她。
“你”苏氏牙齿咬的咯咯响,要上来撕扯的样子。
梅俊楚冷冷道:“不要再吵了,先回府,是不是还嫌丢人丢的不够?”
“母亲,我好难受……”梅玉润浑身痛的厉害,眼看就要晕过去。
“好,咱们先回去再说,没事,没事!”苏氏紧紧扶着她,心里打定了主意,定要让三房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梅俊楚兄妹三个也一道下了山。
回府之后,各自回去。
在寺里发生的事,不出半天,就已经传遍京城大街小巷,百姓们议论的十分热闹,梅府成了大笑话,无人不知。
老夫人得知后,气的当场昏厥,经大夫好一番救治,方才缓过来,即让杜妈妈传话,大房三房的人到她院里问话。
苏氏是第一个到的,见到老夫人就是一番痛哭怒斥,将梅玉润说的如何无辜,三房的人如何狠毒,反正大房没有一点过错。
“玉润呢?”老夫人气的又要吐血,“她怎么不过来回话?”
“玉润刚刚要一死保清白,自个儿上了吊,幸亏丫鬟发现的及时,这会儿还晕着,没办法过来啊……”苏氏痛哭流涕,当然这话说的都是事实。
梅玉润虽然狠毒,却也一直将清白看的比性命重要,如今被毁,又被那么多人看到,她哪能不寻死觅活。
老夫人一阵猛咳:“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去寺里,怎么就……”
“都是三房的人害的啊,母亲!”苏氏哭叫,“是、是梅雪凌算计玉润的,母亲定要替玉润做主啊!”
梅雪凌一挑帘子,走了进来:“见过祖母。大伯娘,你说话人要凭良心,我几时算计二姐了,你有什么证据?”
“我……”
“我当时跟大哥在一起,大哥可以为我做证。”梅雪凌冷冷道。
梅俊楚点头:“是的,祖母,我跟三妹一直在一起,在二妹出事之前,我们都没见过万世子,而且万世子亲口说,二妹的事,是大伯娘一手安排的,与我们三房没有关系。”
“你胡说!”苏氏急了,“我根本就没有安排!我怎么可能害玉润,我本来……是你们害的玉润!”
她完全站不住脚。
因为要指证三房,就必须说出她原本是安排的万庆明糟蹋梅玉莲,那样即使证明玉润是被害的,又有何用?
再说,她根本不知道,为何被糟蹋的人会成了玉润,又怎么指证三房?
老夫人差点吐血:“思源媳妇,这、这是真的?你竟然……”
百姓们的议论她毕竟没有亲耳听到,是身边的人说了这些事,自然也就没人告诉她,苏氏安排这一切的话。
“我没有!”苏氏脸红脖子粗,“母亲,我什么都没做过!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定要替玉润做主!”
这一急起来,她说话也语无伦次了,根本站不住脚。
梅雪凌忽地开了口:“祖母,此事想要问清楚,原也不难,就将万世子叫来,与大伯娘当面对质,一切就都清楚分明了。”
“不行!”苏氏尖叫,“梅雪凌,你胡说什么!万世子为什么要来,他毁了玉润还不够,还要他来逼死玉润是不是?”
老夫人一拍桌子:“此事必须要问清楚!我梅府的女儿,好端端的让万世子给糟蹋了,武定侯府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来人,去武定侯府送信,让他们过府!”
她虽然尖酸刻薄,处事不公,但梅玉润的事关系到梅府的颜面,她不可能不闻不问的。
“母亲,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