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两人都是同时被对方烫着了一般,都是暗自打了个激灵,张大头不由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梦里边吃的可苦着哩,现在不会是那个味道吧。
没想到啊,居然马上就有机会尝试,答案就在眼前。
也没咋用力,嘴里边就有一股清香的甜味,张大头一尝之后,哪儿还忍受得住,可能是真口渴,又抑或是觉得好喝,反正是叼着就打算放开了。
王春花身子一阵酥软,两只手圈着他的后脑勺,却是纯粹的自然反应。就跟抱自家的娃一般,没多大会功夫,她就连忙叫道:“够了够了,换另一只,给我娃留着点儿。”
张大头自然乖乖听话,又换了另一边,可是手却是依旧抓着不放。那团不断在手里变换着形状,却是止不住,他的手顿时感觉温温的,凉凉的。
哎哟我去!这也太浪费了,张大头恨不能再多张一张嘴。
不行,忍不住了,张大头抬起头,直接将她往半张床上一推。
“哎哟,你干啥?”王春花的圆臀被按着,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可嘴里却是明知故问。
“春花姐,我想要你……”张大头喘着粗气道,手里边在那屁股上压着。
“不行,我恢复得慢,现在还不行……”王春花把头摇起来,她虽然也是动了骚情,可是无奈才刚刚四个月,医生说还不能整那事儿。
“啊……”张大头不禁感到命苦,亏了亏了,老子白干了一回水管工,吸了半天就撑了个肚圆。
“瞧你这傻样,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姐就帮你一下吧。”王春花施施然转过身来,手就伸到了他裤头。
张大头眼亮一亮,“咋帮?”
“下边不能用,不还有上边,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我家那口子在我怀着的时候,天天缠着我,无奈之下只能用上边这张嘴儿给他用。”
王春花边说,手里边也没停,几下就把他给解除了,“这一来二去,还别说,那死鬼居然还爱上了,每天都非说要帮我漱漱口。”
张大头一听,不由就想起了她那老公,长得斯斯文文,没想到丫还有这等爱好,靠!果然是自己的婆娘好使,想咋玩就咋玩。
正想着,小大头就被包裹起来,张大头立即就感觉得出与刘翠儿的差别所在。刘翠儿的能感觉到牙齿的存在,还有点儿刺痛,可是她却是顺口无比,偏生还那么紧,一点风都不漏。
这婆娘嘴巴可真严实,就这嘴上功夫,没下过苦功练习是肯定练不出来的,哎哟我去!这春花姐的老公实在是特么有福了,张大头心里头羡慕得不得了,有这么张厉害的小嘴,凭空就能多一倍的性福出来。
风吹打着油毡布,猎猎地拍打着,王春花把脑袋往门口呸地一声,这才像只兔子一般缩了回来。她身的两颗木瓜还吊着呢,“你个小犊子是要把我呛死啊!”
她白了张大头一眼,这混小子的本钱她是知道的,打小就异于常人。以前没怎么注意,可刚刚咋一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