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长治走进蔡金花的小饭馆的时候,正是上午十点钟左右,蔡金花好像就是在等他,屋里收拾的很干净。
蔡金花今天自己也叨扯一下,虽然长得不是太漂亮,但三十岁的女人,风韵还是有的,对于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包长治杀伤力绝对是满满长治看她的眼神里就知道自己今天该怎么做。
包长治随便问几句就要到后屋去看看,人家这是依法检查,这些蔡金花知道,可是他一个人来执法检查是不符合规矩的,这些蔡金花也知道。
后屋宽大的房间里面放着一个双人床,地上连条凳子都没有,包长治在屋里转一圈坐在床上,蔡金花紧挨着他坐下来,一般如果计较的男人应该马上站起来离开,可是包长治没有躲开,蔡金花不想跟他熬下去,直接奔入主题,她上去就抱住包长治的脖子,包长治也没有拒绝。
包长治其实就是一个衣冠qín_shòu,他利用职权,借调查案件机会没少调戏那些嫌疑人的家属,犯罪多了!也就有了免疫力,所以今天蔡金花的行为他一点也没感觉过分。
成年人的游戏,有时谁也不说什么!但是都知道该怎么做。就像官场上的**一样,有时谁也不说什么,但是大家都知道应该做点什长治风雨过后,包长治说:“这次我给你摆平,最近就不要开赌场了,开赌场是能赚钱,可是太招摇,就凭你做点什么不赚钱啊!”说完在蔡金花胸前摸一把就走。
包长治跟老书记汇报时是这样说的,他说:“就是老管的外甥媳妇那丫头开的,才开业三天就被人举报,赌博倒是没有造成恶劣影响,主要是老管的外甥在派出所当所长得罪人啦!这是一起报复性举报,但是不管哪类举报我都得要处理,我把麻将机给封了,叫她们停业整顿,对相关人员进行过批评教育”。
老书记听后点点头,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包长治为了表功,又来蔡金花这里找过几次回扣。
今天管已通一把把自己推进屋里,让自己留下来陪蔡金花,很显然是知道他跟金花的事情,这种事情他能知道,看来他很有可能跟外甥媳妇也有一腿,这个老东西,弄不好这一切都是他在操纵的,我被他给摆一道,晚上和金花在床上得到证实,他问金花是不是和舅公也有一腿,金花笑着告诉他:“你们男人都是一种动物,都喜欢老牛吃嫩草”。
可是包长治知道,这是管已通对自己使得美人计,就是让他站在他的统一战线上,共同来应付新书记娜仁花的。
娜仁花的办公室里第二天早上就迎来一个前来汇报工作的人,他就是副书记管已通,看着他那一脸阿谀的表情,娜仁花突然从心里对这个人很反感。
他大呲呲地坐在沙发上、毫不自觉地点上一颗烟、笑眯眯地看着娜仁花半天说:“我就不用写了吧!你是书记,我是副书记,我就是给你打下手的,你安排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你我团结协作,这个地方就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娜仁花一听就火了!指着他说:“管已通你给我听好!这个党委会是大家团结协作,不是你我协作,我不想搞派系和家天下,你也不是上级派来给我打下手的,我如果需要打下手的,有的是比你年轻、比你有能力的人,你还排不上,回去想吧!你应该干点什么!你还能干什么!想好写出来交给我,实在不知道干什么可以拿起电话问一下组织部门,他们任命你副书记到底是干什么的”。
管已通做梦也没有想到娜仁花的脾气会这么硬,批评起人来一点面子也不给,这要是老书记在,最多玩笑性损几句,这次写工作计划一定会不让自己写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文化不行,自己如果有文凭,我他妈能在这里待上这么多年。
走出娜仁花的办公室门口,回头呸了一下,但是他的这一动作却被党委秘书海霞看见。海霞没有传话,因为这是官场大忌,领导会认为你爱嚼舌,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长治像贼一样走进娜仁花的办公室,他没有像管已通那样直接大呲呲地坐在沙发上,而是毕恭毕敬地坐在书记办公桌对面的一个椅子上,那本来就是给下属谈话的专用椅,可是管已通这么多年的官场却是硬不知道,或是根本就知道而是不尊重人。
长治戴着眼镜,手里拿着笔记本,卑躬谦让的态度,心里想,不管他是装的还是演习,从态度上看这个家伙很上道,可能上午发脾气他已经知道,所以他还是按照规矩来。
包长治递上的计划材料太乱,16k纸张写下足有三十页,好像一篇中篇小说,字写的歪七列纽,如果没有稿纸横线限制,估计能冲出亚洲。
从字面上看,这个包书记估计也就小学文书记当过兵吧!”包长治这一惊可是不小,马上问:“书记怎么知道的?”娜仁花怎么也不会说是根据他这些狗爬的字判断的,就说是听说。
包长治别看字写的不好,但是谈话能力还是有的,而且好像很有准备。
他说:“按照前天书记党委会上的布置,我回去就把这半年来的工作进行了认真的总结,这半年来我遵照上级的指示精神,在老书记的亲切指导下,严肃认真地完成如下工作:娜仁花听到这里赶紧制止他,这是一个勇于将墨迹进行到底的人,谁受得了啊!
娜仁花说:“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回去看看你的材料,哪天有时间我们再聊。你的纪委工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