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如怀明白金翠莲是自卑,如果过于逼迫反而让她压力过大,患得患失,干脆不再劝说,转移话题问起这五年来的经历。
金翠莲幽幽说道:“到现在我都忘不了,五年前的那一天,忽然我就没了契约约束,主人您曾经说过,就算死亡也不会解除的契约,一下子消失了,我害怕极了,担心你会遭遇不测,将这件事告知其他人,大家都很担心,也日夜期盼你的归来,在渭州待了两年,后来猪牛羊生意越做越大,就搬去梁山,一晃又是三年……”
“前不久我爹爹吃坏了肚子,一病不起去世了,宋大哥他们都过来拜祭,说人要落叶归根,我觉得说的对,将肉食生意托付给别人,带着一些护卫护送我爹的灵柩回到金陵,守灵期满,我带人回梁山,路上却遇到山贼,护卫全都被杀了,我丢下银子,结果这些山贼还不放过我,好在主人你及时出现了!”
想起金公的死,金翠莲又落下泪来。
钱如怀柔声安慰着,暗自皱眉,他曾经留下不少消炎药,因为吃坏肚子应该不至于丢掉性命,这事情有些蹊跷啊!
他思索之间,高喊一声:“布莱克,留个活口。”
布莱克听到,立刻命令下去,不过很可惜,下达的命令有点晚,貌似山贼都死绝了。
”都死了吗?可惜了,总觉得这股山贼有些问题。”
钱如怀摸着下巴,眼睛有些深邃。
布莱克耸耸肩表示很抱歉。
拉娜一直站在外圈,忽然走到大堆死人旁边,用脚尖踢到一人腰眼,说道:“这人好像还没死。”
这人正是大当家,受到踢击,立刻身子一弓,接着一挺,嘴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呼呼喘着粗气,眼里神采越来越暗淡。
钱如怀看出大当家离死不远,急忙一个箭步过去,抓住他问道:“快告诉我,你们袭击金翠莲是不是受人指使?”
大当家咧嘴一笑,却是默不作声。
钱如怀越加肯定有问题,脑筋急转,继续道:“要知道没有他们怂恿,你们也不会死,为什么要帮助保密,告诉我,无论我们谁输谁赢,你都可以报仇。”
大当家眼里的神采忽然多了一些,挣扎一下,说道:“是,是牢……”
说到半截却气绝身亡了。
钱如怀站起身,疑惑的嘀咕道:“捞,难道说的是捞偏门的?你们觉得呢?”
他看向众人。特种部队不懂汉语,重点是金翠莲和艾达王。
金翠莲点头,认为他说的有道理,反倒是艾达王有不同意见,认为是姓老的老,或许指的是幕后主使人。
钱如怀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水浒里面有谁姓老,最后干脆不想了。相信以后肯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现在还是将那些死去的护卫埋葬了。
有特种部队,不用他亲自动手,只是吩咐一句,很快就完成了。
这时拉娜等人都饿了,钱如怀问过金翠莲此地距离金陵不远,干脆去金陵城吃饭。
金翠莲有随行的几辆马车,钱如怀和几位女士都上了马车,其他人步行,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就看到雄伟的金陵城。
拉娜和艾达王从没见过如此高大的城墙,一时看的眼睛眨也不眨。直到进城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金翠莲在这里算是东道主,选了一家最有名的酒楼,邀请众人一起吃饭,因为人多,特意包了一个后院。
“钱先生,这次多亏你,我才能来到古代,真的长见识了,来,这杯女儿红我敬你。”
“拉娜总统别客气,我还没谢你的手下帮忙解救我的女仆呢,我先干为尽。”
钱如怀和拉娜互相敬了一杯,给对方满上酒,钱如怀没什么,轮到拉娜却有了小动作,借着送酒杯的机会,很暧昧的挠着钱如怀的手心。勾引已经明朗化了。
钱如怀不动声色,实则很是头疼,要说没动心那是假话,拉娜本来就是个熟透的大美女,又有总统这个职位的加成,诱惑力不是一般的高,这样的美女一次次的勾引,自然不可能是因为自己魅力不凡,肯定是有所求,换做普通女人或许只需付出一些金钱就可以满足,而拉娜作为总统,明显不会为了金钱,只会为了权势,这意味着很大的麻烦,为拉娜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去做。
“老板,今天在这里住下吗?”
金翠莲询问道。
“不必了,咱们吃完饭继续赶路。”
钱如怀怕住下,拉娜继续勾引,到时候未必顶得住,还是早点到东京,就有借口让拉娜离开了。毕竟是一国总统,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久待,最多两天就要回去。
饭后,众人出城,来到无人之地,钱如怀从蜂巢取出黑影和运输机,一行人坐上飞机,继续飞行的旅程。
从金陵到东京距离已经很近了,预计三个多小时就可以到达,钱如怀看看远处的黑云,有些担忧,正是雨季,不要赶上暴风雨才好。
有时候人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很快黑云追上来,同时狂风大作,因为来得迅疾,竟然都来不及降落,只能硬着头皮穿越又黑又厚的云层。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奋斗,终于穿过云层,继续向前飞行,三个小时过去,没见到东京城的身影,钱如怀心里咯噔一下子,特么,不会有走错路了吧?!
“布莱克,通知全体飞机降落。”
等飞机降落,钱如怀跑到官道上,截住一个行人询问才知道他们到了景阳冈,特么,这和东京南辕北辙有没有!
钱如怀面对布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