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贺良出色的展现了他的才能,把约瑟夫工作的失误全部弥补上。..他原以为总统要把他降职,甚至让他提前退休,约瑟夫因此内心一直惴惴不安。
见总统心情不错,他建议道:“总统先生,我提议让贺良做俄罗斯终身荣誉市民,他为东方国和俄罗斯两国的友好作出了巨大的努力。”
总统说道:“用什么表彰贺良功绩也不足为过,同意你的建议,有请贺良!”
克里姆林宫门外。奥德罗夫兴奋的与贺良交谈着。
总统特使站在门口:“贺良先生,总统有请。”
奥德罗夫也想随着贺良一起进去,不料被总统特使拦住:“总统没有召见你,在外面等吧。”
其实奥德罗夫的官衔一点也不低,他是正团职的大校。即使功劳再大,那是作为俄罗斯人的职责所系,总统也不可能召见一个特战军官。
贺良刚走进克里姆林宫,总统已经在门口迎候:“贺良先生,辛苦了,十分感谢你再次为俄罗斯作出的巨大贡献,为我们两国的世代友好开辟了新篇章……”
贺良非常不喜欢这种官方语言的陈词滥调,太格式化套,更不实在。他知道俄罗斯总统的意图,是想把他留在俄罗斯。
他是东方国的特战兵神,代表东方国到俄罗斯进行军事文化交流,不可能加入俄罗斯的任何组织或者军队,这是有辱国格的行为。他唯一想的,就是尽快离开俄罗斯这个是非之地。
贺良微笑道:“总统先生,这是东方国派给我的使命,必须完成。沙皇一世夫妇的木乃伊已经保存完好,墓葬发掘工作正在开展,我是时候离开俄罗斯了。”
总统露出惋惜的神情:“贺良先生,我知道你很想回国,不过,你在俄罗斯做的这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我们还没来得及补偿你。这样吧,叫特使带你去贝加尔湖或者符拉迪沃斯托克,去领略一下俄罗斯的风光。”
两人正在谈话,突然,特使紧张的走进会议大厅,在总统身边耳语几句……
总统皱着眉头,望着特使:“哦,竟然有这等事儿?这种小事还用我处理吗?你自己决定吧!”
特使紧张的看着贺良,接着在总统耳根又说了几句。
总统手指捏着下巴:“哦,原来这样啊……你没问问,到底是真是假?”
贺良听得云里雾里,他站起身说道:“总统先生,您有公务在身,我先回军营吧?”
总统一摆手:“哎~你先别走,这是关于你的事,你怎么能一走了之?”
贺良越听越糊涂:“我能有什么事儿?”
“贺良啊,你事业心太强,家属会对你有意见的哟!”
“家属??”
贺良有些发懵,自言自语道:“我家属没来俄罗斯……”
总统站起身:“我们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克里姆林宫大门外,一个妙龄女郎正在大吵大闹。
焉素衣正在苦劝,这女子似乎对焉素衣非常反感。一旁的杜天仇和邓文迪急得直搓手。
贺良远远的就认出,来人正是他结法妻子夏侯云!
贺良多日音信杳无,夏侯云心里十分着急。她十分清楚丈夫干的是刀尖舐血的活计。听说贺良在圣彼得堡执行特战任务,她直接找到这儿。
妻子这么一作一闹,贺良感觉颜面尽失。
他拉住情绪激动的夏侯云,悄声的问道:“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好哇,贺良,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向我保证过,每到一处都给我打电话报平安的,难道忘了吗?你一晃一个月音讯皆无,到底什么意思啊?知道的你是去打仗了,不知道的以为你和谁私奔了!”夏侯云盯着焉素衣羞红的脸说道。
俄罗斯总统见到这场闹剧十分兴奋:“贺良啊,看来这是后院起火,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家人呢?”
“总统先生,我这份工作是高度机密,与任何人也不能泄露的,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竟然让我妻子知道了!”
总统脸一沉:“哎,你说的不对,既然你们是夫妻,就应该报个平安吧。”
贺良满脸怒气质问夏侯云:“是谁走漏的消息?”
夏侯云意识到错误,不敢正视贺良的眼睛:“反正我就知道你在这……”
贺良恶狠狠的问道:“说,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焉素衣劝道:“贺良,不要对老婆凶巴巴的,她担心你的安危,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夏红云毫不领情:“我们夫妻俩的事儿不用你插言!”
现场十分混乱,贺良和夏侯云,焉素衣打起罗圈架。
总统微笑着摇摇头,转身返回克里姆林宫,他悄悄的告诉,总统特使,不要让他们的冲突升级,这是家庭的内部矛盾,尽量和平处理。
邓文迪实在看不下去,他站出来一拍胸脯:“不要为难嫂子!是我告诉她的,嫂子为你担心的整夜都睡不着觉,并且体内残留的苗疆蛊毒时时的发作,你这样对她不闻不问是极大的不负责任!当初追求的时候,你是承诺照顾人家一辈子的,可是现在你怎么对她的?!嫂子担心你,找到这儿来,你不安慰还斥责她?这做法我看不惯!”
贺良终于找到罪魁祸首,他抓住邓文迪的衣领,咬着牙:“你忘了咱们的纪律吗?”
邓文迪不知哪来的一股火,甩掉贺良的手:“是我说的又怎样?你看看嫂子的样子,印堂发暗,双目无神,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