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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想,如果真像总统特使说的那样,说明在总统特使心里已经对贺良产生了反感或者敌意,那就是她动手的最佳时机。“特使先生,你知道吗?军中早有人对贺良有意见了。你还记得克格勃的最高长官约瑟夫嘛?就因为与贺良合作,总统嫌他办事不力,已经被总统免职了。还有与贺良一起合作过的谢尔盖也在一次战斗中牺牲了。”
总统特使点头说道:“这些军事方面的事情自然瞒不过你的眼睛,不过贺梁与我之间也产生了一些矛盾。”
安娜顿时提起兴致,她像一只苍蝇,就想盯住总统特使与贺良之间的裂隙。“哦,贺良你们合作一直很默契的,此话从何说起呢?”
“一言难尽哪,刚开始我与贺良一起行动,是他配合我,是我以总统的名义在主持工作,现在好像没我什么事儿,一切由贺良说了算,总统把权力下放给他了。这小子好像拿到了尚方宝剑,对我吆五喝六的,让我十分不爽。你知道吗?我在克林姆林宫工作了20年,所有人都对我毕恭毕敬,唯独这个贺良像个生瓜蛋,一会让我干这,一会让我干那,我都烦透了。最可气的是,我做的这些工作似乎都被总统忽略了,他以为都是贺良的功绩呢。你说,我能高兴的起来吗?”
安娜爽朗的笑道:“呵呵,其实这也正常。人这一辈子哪有步步高升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你只听命于总统,就像他的贴身秘书,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个量贺良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实在有点咽不下这口气。”
安娜两手交叉,转动大拇指,她在分析总统特使这番话的真伪。总统特使的神情非常自然,时而愤怒,时而平和,一时让安娜有点打不定主意了。
总统特使继续说道:“平时都是我去指派部队和工作人员,现在倒好了,我成了贺良的贴身秘书,弄的我不知道究竟是应该服从贺良,还是服从总统?”
“特使先生想多了,总统让你干什么,那就是他的意愿,所以你还是服从总统,跟贺良没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甚至连称呼都悄悄的发生了变化,以往人们都非常尊重我,可现在呢,我手下的人却把贺良当成主子了。总统对他委以重任,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哦对了,就在前几天,他竟然绕过我,直接找到特战部队,全程的布控,搜寻木乃伊。”
安娜惊讶的瞪大眼睛,问道:“你说什么?贺良竟然私自调动特战部队?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儿啊,倘若贺良举兵造反,那就直接会威胁到总统的人身安全。”
总统特使长叹一声:“哎,谁说不是呢。这件事儿我还没法向总统汇报,即使说了,也起不到多大作用,因为贺良真真正正的把木乃伊找回来了。”
安娜皱着眉头,说道:“特使先生,我觉得贺良早晚会成为克林姆林宫的心腹大患。”
“安娜小姐为什么会这么想?”总统特使故意问道。
“我调查过贺良的资料,这小子在黑三角当过一段时间的草头王,后来被韩雷和玛丽兄妹打跑了。你知道吗?他原来的老板就是韩雷的父亲,叫做库山坤。这个老头对贺良十分器重,什么事儿都让贺良全权处理,后来贺良颠覆了库山坤的家业,他本人也被贺良的妻子开枪打死。”
“是吗?那这个贺良可真危险了。既然木乃伊找回来了,我向总统建议赶走贺良。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与我们工作人员打的火热,这是非常危险的。”
安娜说道:“特使先生,你把问题想的简单了,贺良已经知晓了俄罗斯国家的核心机密,我这次来,也是想和你探讨个解决的办法,贺良这个人他不是什么专业的特工,而是擅长文物鉴赏,所以俄罗斯这些军事情报,他也不会轻易透露给东方国,他此行的任务就是为了保护文物,帮助俄罗斯发掘沙皇一世的陵墓。我认为贺良知道的太多了,而且他的身世太复杂。他投降过金鹰岛上的海盗小白龙,而且为反动武装伊斯塔尔当过鉴宝师,后来干脆回到东方国干起了文物鉴赏工作。就是说,这几个工作他在两年之内全部完成了,你说该有多么可怕?”
总统特使浑身一激灵,说道:“安娜小姐,多谢你的提醒,现在我才意识到贺良的危险。”
安娜的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她与总统特使一番推心置腹的话,滴水不漏,丝毫没有破绽,不由得他不信。
贺良忙得不亦乐乎,白天当保安,晚上就去博物馆研究沙皇一世夫妇的木乃伊。贺良一番装神弄鬼,把做成的草木灰敷在沙皇木乃伊尸身上,出乎意料的治好了木乃伊液化的问题。这一招让考古学家安德烈大开眼界。
安德烈赞叹的说道:“贺良先生,多谢你为我们俄罗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木乃伊。我十分的钦佩先生的胆识。”
贺良谦虚的说道:“安德烈先生过奖,我这也是不得已的招数,这招敲山震虎实在是下下策,我也没多大把握找回木乃伊,不过这招竟然奏效了。”
安德烈说道:“贺良先生正好帮我们处理沙皇一世夫妇木乃伊的尸身,总统说要把这两个木乃伊做成全俄罗斯最美的沙皇,把他们生前的样貌复原,在国家博物馆展出。”
贺梁苦笑道:“总统还惦记着这事儿呢。展出木乃伊太危险了,放在博物馆还能被盗,更何况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