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焉素衣惊恐地扑在贺良怀里,她浑身颤抖。贺良能感觉到,焉素衣绝不是装腔作势的亲近他,而是真的被什么东西吓到。
他隐隐的一丝预感—焉素衣这这种惊吓与她屋中那幅油画有必然的联系!
果然,焉素衣浑身颤抖的说道:“屋子……闹鬼!”
“怎么可能?这是总统的接待外宾的豪华别墅,不可能有鬼呀!”贺良安慰惊魂未定的焉素衣,可他内心却充满狐疑:难道刚刚是沙皇一世和他通话的灵异场面再次上演了??
这会儿焉素衣又嚷嚷着闹鬼。贺良安抚道:“克林姆林宫一直是皇宫内院,阳气非常充足,哪能闹鬼呢?”
焉素衣哆哆嗦嗦,抓住贺良胳膊:“你跟我来……”
贺良跟着焉素衣来到她敞开房门的房间,她把头紧紧的靠在贺良的肩头上,用手指着那幅沙皇一世王妃的油画:“那只猫……还有……这个画中的女人都活了!”
贺良心里“咯噔”一下,随后他问焉素衣:“这种情况大约发生在几点钟?”
“豪华落地挂钟刚刚敲了12下,这幅画就有反应!刚开始我睡着了还没在意,突然听见一声猫惨烈的叫声!我睁开眼睛,看到这只猫嘴角流出血,在拼命的挣扎!”
贺良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哈哈笑道:“你可真会讲故事!油画里的猫还能活?”
“不单单猫活了,人也活了!他还和我说话呢……不过我没听清,他用的是什么语言。”
贺良说道:“难道王妃与你说俄语吗?”
“不知道,反正我听不懂是什么语言,和总统说那些话非常相似。”
“哦,那就是俄语,不用害怕,人到陌生的环境,都会有不同程度的不安全感,应该是出现幻觉了,不信咱们到油画跟前看一看。”贺良拉着焉素衣就往油画走。
她惊恐的推开贺良:“你去吧,我可不去!刚才那女的凶神恶煞似的瞪着我,好像是问我干什么来了,她拿起权杖用力戳着那只猫,那猫凄惨的叫着,快被她弄死了!哪是什么王妃?简直是个恶魔女巫!”
贺良不知可否,再次拉着她的手。焉素衣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钻到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不肯放开:“我不去,你别拉我……”
“来,你看看就知道了,哪有什么鬼魂……”贺良连拖带拽拉着焉素衣来到油画近前,为消除她的恐惧心理贺良真是拼了。
贺良伸手摸了摸权杖底下压着的那只变形的猫……这一摸不要紧,他的心一下子悬起来!原来,这只猫摸起来就像真的小动物一样,软软呼呼的,毛皮松软,血液新鲜!
贺良看了看手指上的血液说道:“怎么搞的?手指还划了道口子。”
焉素衣信以为真:“哦,难道这只猫没有活吗?”
“哈哈,当然了,这是画里的猫,就是一只死猫!”
焉素衣半信半疑的盯着油画……
突然,她一声惊叫:“你看!那猫还在滴血呢!”
贺良抖了一下胳膊,夹紧焉素衣的身子:“叫什么叫!是我手指的血!”两人十分紧张。
焉素衣惊恐万状,要是没有贺良在身边,恐怕魂魄早已飞出体外。
焉素衣好奇的摸摸油画中沙皇一世王妃的脸蛋,手到之处,摸到的是画布上粘着油彩的粗糙……
她放下心来:“刚才我看到,沙皇一世王妃要从画里走出来了,就站在那和我说话!我说了,你也不相信,而且还可能把我说的当成疯话,可我说的是千真万确啊!”
“什么千真万确?你是神经过敏……”
贺良一把推开怀中的焉素衣,说道:“快睡觉吧,没事自己作妖!”
她委屈的看着贺良:“我说了,你还不信,这屋子真的闹鬼。”
贺良一摊手:“好哇,你把鬼找出来,我立刻把他灭了!”
“那好,你就在这屋子呆着,咱俩换房间……”焉素衣突然提意。
贺良心里一惊,如果换房间,他房间里沙皇一世闹鬼就没办法解释。
“不如这样吧,你说这房间里闹鬼,我陪你呆一会,你看如何?”贺良采取了折中方案。
焉素衣叹了口气:“想我一个女儿身,也挺可悲的。从小没享受过父母温暖的怀抱,一路走来觉得心酸。从小我就学会了坚强,坚忍和享受孤独,保护好我的女儿之身不被破坏,长这么大从来没怕过什么,可到今天我才知道,鬼魂是多么的可怕!怕的让我无所适从!看到王妃和我说话,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变成一缕清风飘出这间房子!躲开这鬼魂的侵袭和骚扰,可是我做不到,当鬼魂出现的时候,我的身体颤抖,就连迈步都成问题。”
贺良说道:“你应该克服心理压力,这或许是幻觉造成的。”
焉素衣拼命的晃着头:“绝对不是幻觉,是我真实感受,我感觉到沙皇王妃在和我说话。可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内容,实在吓坏了,我急忙跑到你的房间求助。”
贺良在焉素衣房间坐了有一个多小时,时针渐渐的指向了午夜两点,他打了个哈欠:“素衣,实在太晚了,你看闹鬼的事儿是不是该告一段落了?我也回房休息,咱们明天还要情绪饱满的工作。”
见贺良要走,她一把拉住贺良衣袖说道:“要不……咱俩在一间房里住吧?”
贺良听了吓了一大跳!我的那个娘啊!如果俄罗斯总统要知道他与女队员共处一室,那成何体统?
贺良连忙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