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叛逃的大兵至死也不知怎么被杀的。
南喜石毫不费力杀掉两个全副武装的特战大兵,而且根本不用枪。黑三角整个中央直属团为之震动。
以前光听说南喜石这个人能与贺良一较高下,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个身影不慌不忙出现在树林边上,涅莎娃认出来,流着眼泪向师傅扑过去……
他古板的脸上露出笑容:“我给你报仇了!谁要敢欺负你我就杀了谁!”
忽见涅莎娃肩头流着血,皱起眉头责备道:“莎娃受伤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
韩雷很无辜:“我让两个兵送她去医院,可她死活不肯,非要等着你回来……”
南喜石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居然眼眶一热……这是二十年从未有过的感动啊!
南喜石抱住徒弟的肩头,疼惜女儿一样的目光:“”快去医院就治吧!
涅莎娃抬起泪眼:“见你出来才安心。”
此时涅莎娃才感觉肩头钻心的疼痛,她皱着眉头。
冯杰和装甲兵团团长跑过来:“报告将军叛乱已平息,我们正在打扫战场,请指示!”
韩雷咬着牙,用手指着冯杰:“等着明天的!滚!”
装甲兵团的团长一脸懵逼,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指令,刚要跟冯杰一道儿下去,被韩雷叫住。
“吴团长,谁让你擅出动装甲兵团的?”
“我发现特战营这边有动静,主动联系的冯杰,他说有两个兵叛乱了,我才派出动两辆装甲车协助围剿。”吴团长说道。
韩雷拍的拍他的肩膀:“非常及时,非常好,反应也非常迅速,不过你忘了一件事情,你应该先打电话向我请示的,如果你擅自动用装甲兵团,没有我和玛丽的指令很容易造成误会。飞行大队误以为你们装甲兵团发生叛乱,他们会进行空中打击,那就真乱套了。所以这次我不奖励你也不惩罚你。”
吴团长愁眉苦脸道:“给你打了十次电话,可就是打不通,提示说,你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韩雷忽悠一下想起来,他早晨到的千丈崖是手机信号最弱的地方,一定是被大山屏蔽了,这么说来,他就冤枉了装甲兵团长。
韩雷说道:“这次处置得当,我不怪罪你。可是没有主观的命令就该按兵不动。联系不上我等于原地待命。好了,你下去吧!”
吴团长感觉有些委屈,可是韩雷说的这话也有道理。
第二天一早,韩雷出现在医院里。
南喜石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着直打瞌睡,昨晚在树林里追杀叛兵消耗了太多体力,他感觉困倦,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听到有动静,揉揉惺忪的睡眼站起身把韩雷领进病房。
哈雷满脸赔笑:“莎娃,伤到筋骨了?”
涅莎娃坐在病床上,手上输液:“不碍事,只伤到皮肉。”
韩雷从兜里拿出两张证件:“我连夜让人赶制的两张进出东方国的护照还有一些钱,等着莎娃养好伤你们再动身吧。”
南喜石看到护照眼睛发亮。此刻他心里想着贺良身上的武功秘籍紫罗夫神剑。
他一把拉起病床上的涅莎娃:“咱们现在就走!”
涅莎娃疼得直咧嘴。
南喜石才想起来,他的美女徒弟身上还有枪伤,抱歉的说道:“你看……我这又着急了。”
韩雷笑了:“南大师等莎娃的伤病好了再走也不迟,要不然就把涅莎娃留下来养伤,你自己回东方国。”他提出折中的建议。
涅莎娃非常紧张,一把拔下输液的针头:“师傅,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们现在就走吧!”
南喜石哈哈大笑,流露出欣赏的神情:“不愧是我南喜石的徒弟啊,太了解师傅的用心了。”
韩雷被涅莎娃的举动弄傻了,惊讶道:“这不行,你还有伤,会影响你师傅行动的!帮不上忙反倒会添乱。”
涅莎娃生气道:“我们师徒的事不用你瞎掺和!”涅莎娃说罢,挎着师傅的胳膊往门外走。
韩雷在后面追出来:“等一等,我不给你们拿钱,你们喝西北风活着?”
副官拿着皮包站在门外。
韩雷拎过皮包想交到南喜石手上。
“这是五十万美金,你们先用着,不够再来找我。”
南喜石没接皮包,轻蔑的说道:“这算什么?是雇我杀人的钱?告诉你,你还不配支配我!老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会受谁的摆布!”
韩雷无奈地摇摇头:“误解我了,我和涅莎娃是战友,咱俩也是朋友,我们有共同的仇家,那就是贺良。你们杀不杀贺良我管不着。我是尽地主之宜,送些盘缠,何谈雇凶杀人?”
“哦?不雇凶杀人拿这么多钱干嘛?东方国的物价有那么高么?作为朋友,你出一点路费是可以,但是拿了五十万美金,我怎么能不多想?”南喜石说道。
韩雷要气炸肺了,没想到给南喜石五十万美金,这小子还有一套说辞!他心里暗骂南喜石:“真他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南喜石不慌不忙的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两叠钱,一共两万美元,在韩雷眼前晃了晃:“谢谢!”
顺手把皮包又扔给韩雷。韩雷被这个武学奇人,不,应该叫武学奇葩,弄得哭笑不得,世上还有这样的傻逼?给钱还不要?
韩雷派车把他们送到东方国边境。
这一切,悄悄的进行,玛丽根本不知道南喜石和涅莎娃即将进入东方国的边境了。
吉普车停在边境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