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身体燥热!真气在体内肆意冲撞……
五阴悬魂掌的阴气在体内阴风阵阵,让贺良欲罢不能,他俊朗的脸上一会红一块青……活像川剧的变脸!夏侯云微睁双眼,当她见到贺良脸上变化诡异,吓得魂飞天外!
夏侯云抓住贺良肩头:“阿良,你怎么了?”
贺良已然说不出话来,夏侯云擦了擦嘴上的血迹,以为是贺良给她疗伤传染了蛊毒。
夏侯云一边儿哭一边儿叫:“贺良!你哪儿不舒服?”
邓瘸子听到船舱里夏侯云的叫喊声,他预感一定是有紧急的事情发生!
“啪”……邓瘸子来不及向贺良请示,他奋力撞开仓门冲进来……
只见贺良保持打坐的姿势,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鼓着腮帮子,表情痛苦,仿佛万箭穿心,正在遭受炼狱之灾!
邓瘸子深得气功心法,他与贺良童在部队的时都受到过教官宫玉飞的真传,但五阴悬魂掌这种绝学邓瘸子并没有学到。
夏侯云焦急的喊道:“还愣着干嘛?快给他救队长啊!”
邓瘸子问道:“排长怎么会这样?”
夏侯云满头大汗,她摇摇头说道:“他正给我疗伤你敲门后他情绪就明显变化了。当时,我半梦半醒,感觉到他的内力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阻碍了,没有原来的力度大了,并且一股股的不连贯。他输入我体内最后一次真气冲开了我的命门,可他却坐在那儿变了样……”
邓瘸子听到夏侯云诉说,敏锐的感觉到,贺良痛苦的表情是练功时走火入魔的一种征兆!
就是说发动内功的时被外界所干扰,致使心神不宁。真气走错了经脉,这种情况极其凶险!如果没有会内功的人帮他调理,贺良非死即伤或者成为残疾,要看他这股真气冲撞到哪里才是终点。
邓瘸子静气凝神坐在贺良的身后。他运足内力,两股真气顺着邓瘸子的双掌灌入到贺良的身体里。
五阴悬魂掌的阴毒之气,立刻被邓瘸子的真气扼制住。贺良才得以喘息,他借用邓瘸子这股真气,用真气推动五阴悬魂掌气脉冲到释放的穴位。
邓瘸子来的非常及时。走火入魔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只有五分钟左右的挽救时间。贺良可以说是命悬一线,危在旦夕。
他控制不住,这股真气和五阴悬魂掌的冲撞之力,所以任凭他们在体内翻滚打斗,直至五阴悬魂掌打败贺良体内仅存的一点真气才能尘埃落定。
贺良借助邓瘸子的真气慢慢的五阴悬魂掌的邪气压了下去,他长出一口气,把五阴悬魂掌的邪气从涌泉穴排出……
病去如抽丝,贺良满头大汗好似大病初愈,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双眼紧闭。
夏侯云扑上去,摇晃着喊道:“阿良,你醒醒啊!”
夏侯云瞪着泪眼质问邓瘸子:“为什么会这样?”
邓瘸子也不知道贺良这是为的哪般。发功的时候,他感觉贺良已经借用了他体内的真气,而且成功压制住了一股邪气。
最后贺良的体内感觉不到有激烈的冲撞。随后贺良就瘫倒了。
夏侯云正要责怪邓瘸子。
贺良微微的睁开眼睛,痛苦的说道:“谢谢……邓团长的救命之恩。小云……不要责怪邓团长,是他救了我。”
“太好了,排长醒了!”邓瘸子充满自豪感。
贺良随即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刚刚的走火入魔,他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磨难,让他痛不欲生。
邓瘸子高兴的抹着眼泪:“排长,你醒不过来,我也就跟你去了!这良心的债我可担不起啊!”
邓瘸子喊来两个卫兵:“快把贺队长抬下去休息。”
步话机传来谢雨志的声音:“我说邓团长啊!你赶快告诉贺队长,我找他有事情商议啊!十万火急!”
邓瘸子责怪道:“你就差这一会吗?我刚一传令队长正在发功,现在好了走火入魔了!刚被我抢救过来……”
“我这事也不能耽搁呀!选择航线,贺良很在行的,团队必须选择正确航线,我们等着他拍板定夺呢!”谢雨志焦急地说道。
担架上昏昏沉沉的荷量,听到步话机里的声音,他浑身一激灵坐起来,语气坚定:“把步话机给我!”
夏侯云吓一跳:“你身体还没好……等下再说吧?”
“不行,我一定要跟船长们商量一下航线的问题,这是事关全局的大事!”
夏侯云意识到这件事非常重要,她只得同意贺良与船长通话。
贺良拿起步话机:“谢船长,我是贺良,有事请讲!”
谢雨志惊喜道:“队长,可联系到你了!前面还有不到十海里,我们就要选择航线了,一条航线是从金鹰岛附近穿过去,但是这里海盗猖獗,是小白龙盘踞的海域,非常危险。还有一条航线是迂回的路线,能绕过金银岛从魔鬼海域的边上经过。不过这地方也十分凶险,算不准航线就会误入南海的魔鬼海域。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走哪条路比较稳妥。”
贺良想了想:“还是绕远吧!魔鬼海域的危险,我们可以克服,如果遇到海盗,我们的战斗力就不行了!我要有两艘好的军舰定会踏平金鹰岛,不过现在我们任务在身,还要保护好三船文物,就这几个特战兵还是暂时代替水手。就是说咱们船上根本没有可用之兵!我的意见是绕远路贴着魔鬼海域回到南海!谢船长的意见呢?”
谢雨志鼓掌大笑:“贺队长真是远见卓识啊!比我们这两个老骨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