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瘸子非常好奇:“知道的这么详细?”
“哈哈……别忘了,我未婚妻夏侯云是安勒夫的机要秘书!安勒夫所有的军事秘密我都知道,即使卡尔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邓瘸子拍拍脑袋:“这对叔侄遇上你可真倒了八辈子霉了。”
“队长快走吧!有群野人向这边来了,可能典礼结束了!”郑春在帐门口张望着,焦急地向他们挥手。
邓瘸子笑道:“郑团长怕啦?你看看咱们是什么组合!这些野人加的一块儿也不是咱们三个的对手啊!”
“郑春说的对,我们不能和倥地龙族人正面冲突,他们是当地的原住民不是坏人。我们无意中打扰了他们生活,咱得尊重他们的生活习性,智取为上。”贺良对邓瘸子说道。
三条黑影从大帐中鱼贯而出,借助漆黑的夜色,他们穿过几个帐篷,摸索前行。
郑春走的最前面。他一不留神“扑通”一声被绊倒了。
邓瘸子反应机敏,抽出尖刀扑向地下的黑影……刚要下毒手。
“谁呀?打扰老子的好梦……”
贺良听的声音非常耳熟,这不是素音吗?
“你怎么躺在这儿?”贺良蹲下身问道。
“我高兴啊……酋长要和贺良完婚,这是喜酒啊……”素音举起手里的羊皮酒囊。
贺良一把抢过酒囊,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原来素音得知今晚酋长与贺良的洞房花烛已成定局,心如刀割,借酒浇愁。
贺良问道:“素音,我答应你的不入洞房我做到了,可是你答应我的呢?”
素音听贺良说,酋长和贺良并无交集他才清醒了一点:“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贺良哼了一声:“等着你救我就完蛋了!你先答应救我,可是现在却轮到我救你了!”
素音冷笑道:“谁用你救啊?草原多美的夜色啊!就让我和大草原融为一体吧!”
贺良道:“若是不救你,晚上这儿有狼群出没就没命了!”
“呵呵……没命如何?有命又如何?谁在意我啊!我是一个被抛弃的人,没本事,没尊严,靠女人吃软饭自然被人家看不起!”两滴清泪从素音眼角滑落。
贺良道:“你误解了,据我所知,这是倥地龙族人一种传统的婚姻方式,可以一夫多妻也可以一妻多夫。你偏偏选中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女酋长当老婆能怪谁呢?”
邓瘸子站在地上,眼前发黑……见血封喉树的毒素开始在他血管里循环,他晃了两下,栽倒在草丛里……
郑春以为邓瘸子遭到暗算,警惕地观察,四周没有人影。
他扶起倒在地上的邓瘸子:“喂!你醒醒啊!醒醒!”
贺良一愣,他根本不知道邓瘸子被毒箭所伤。
“邓团长是怎么了?”贺良一头雾水。
郑春就把邓瘸子中了见血封喉树毒箭的事情与贺良说了一遍。
并说道:“我已经清创了,还给他吸出毒血,可毒素在体内还是有残留。”
素音醉眼迷离:“见血封喉树……这种毒物……只要擦破皮肤,受伤的人两三天就得死去……何况他还……还……中了毒箭……”
贺良一把抓住素音的脖领,急切地说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好兄弟!你一定有办法!”
素音强睁开睡眼,晃了晃手中的羊皮酒囊递给贺良:“去……再给我打一壶酒……我就能治活他……”
贺良气得真想抽他一个嘴巴,这人要是醉酒,意识就不清醒胡说八道了。贺良把素音说的话当成是酒后胡言。茫茫的黑夜又是在原始部落,去哪给他找酒?
素音拿着羊皮酒囊又说了一遍同样的话。
素音接着说道:“我现在脑子非常迷糊,走不了路。你快去打一壶酒来……”
贺良愤怒地盯着素音可恨的神态:“再喝一壶就喝死了!”
素音表情僵硬挤出一丝微笑:“要不想救他,我也没办法……”他无力地垂下手中的羊皮酒囊。
郑春好像突然顿悟,对贺良说道:“素音说的不像是酒话,他身上的解药需要白酒送服吧?就像药引子一样。”
素音如释重负,对郑春挑起大拇指。
那么,郑春是怎么明白这种药用酒送服呢?这还源于他对见血封喉树毒素和解毒原理的认识。
在黑三角时,他听过手下的两个兵说过有一种见血封喉树的解药需要白酒送服才能立见奇效。
郑春解读了素音的治病方法,可去哪儿弄白酒成了摆在他们面前的一道难题。
素音见他们发愁,用手一指酋长大帐的方向:“白酒只有两个地方……有……一个是女酋长的大帐里,还有是部落巫师那里……别的地方就不用费事找了。”
族人们簇拥着盛装的女酋长,兴高采烈的送她回精心布置的洞房,也就是她平时就寝的大帐。
大帐门口空无一人,她撩起帐帘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大帐的门里躺着两个女侍卫满脸是血。
贺良已经不见踪影。
女酋长顿时发出尖利的叫声,族人们为之一振,这叫声就是战斗的号角!
女酋长从地上捡起长刀。他怪叫着,领着族人们在驻扎疯狂地搜寻。
寂静的黑夜,瞬间被倥地龙族人的吵闹和火把火光搅得凌乱不堪。
素音见火光离这儿越来越近,他醒酒了。他最担心酋长老婆再把贺良抓回去成亲。
“赶快把受伤的人藏在我的帐子里!你找机会潜入酋长的大帐,把羊皮酒囊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