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将一个违反军法的总旗押来交给我们处置!”
“知道了,把人押入看押房,找人小心看管,没有本官的命令,谁都不允许靠近!”郭怒眼冒奇光,重重的命令道。
“喏!”
北衙。
“大兴县还没有放人,这孙德才是吃了豹子胆了吧?”
“孙德才此人志大才疏,它能够在担任大兴县令,还是因为他不喜欢管事儿,在这个位置上,最好是个不管事儿的主,他也没什么过硬的后台,应该没这个胆子跟郭怒打擂台!”马顺狐疑道。
“叔,会不会孟岩那小子自己不肯出来?”马安问道。
“你傻呀,谁愿意待在死牢里不出来?”马顺骂道。
“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孙德才没办法答应孟岩提出的条件,人家就赖在死囚牢里不走!”
“如此说来,倒是有几分可能!”马顺道,“你马上派人去打探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
东厂。
“没出来,这倒是天助我也!”
“做的干净一点儿,千万不能让锦衣卫发现蛛丝马迹!”
“小的明白,一定不会让公公和翁主失望!”
“去吧,这件事做好了,升你一个副监完全没问题!”
“多谢曹公公提拔,十喜愿为曹公公效犬马之劳!”那叫十喜的小太监激动万分道。
大兴县死囚牢房。
“小月,你怎么来了?”
“孟大哥,人家孙县令都说了,你随时可以离开,可你为什么不走呢,这大牢里又暗又湿的,不是人住的地方!”郭月急切的道。
“小月,你一个人来的吗?”
“还有祥叔!”
“小月,孟大哥暂时还不能离开,也不能给你任何解释,但我明天肯定会离开的!”孟岩道,“详细情况,我已经写了一份信让达叔交给你爹了,你问他就明白了!”
“是这样,可是张苞夫妇太担心你了,你要是不出去,他们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子?”郭月道。
“你让他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明天出去就去看他们,我家怎么样了?”
“沈聪看着呢,今天弄好了,明天就能入住了!”郭月道。
“我明天就出去,让大家不要担心,小月,我不在外面,你替我看着点儿,尤其是针匠胡同那边。”孟岩叮嘱道。
“这个你放心吧,怎么说我也入股了,也是老板,总不能自家生意都不管了吧!”郭月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我就放心了,从现在起,最好不要有人再来看我,明白吗?”孟岩道。
“嗯,我明白了!”郭月见孟岩说的郑重,也郑重的点了点头回道。
男人做大事不告诉女人,这是一种爱,是一种保护,郭月明白,就跟她爹一样,什么事都是自己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