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喜儿好上了?什么时候?”
“那件事不久后吧,我又替我哥去了一趟京城,我们俩就好了,但是这事儿我没敢告诉任何人,就连我哥都不知道。.访问: 。”何文海道。
“据本官所知,喜儿跟焦宏也有那种关系?”
“是焦宏‘逼’她的,又一次,白家小姐出‘门’了,她一个人留守素心斋,焦宏趁机把她给‘奸’污了,喜儿哭着来找我,我当时恨不得杀了焦宏,可是我不敢,焦宏是东厂的人,本身还会功夫,七八个大汉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就劝喜儿先忍一忍,等白家小姐出嫁了,她也就脱离焦宏魔爪,然后我就可以带她远走高飞!”何文海道。
“焦宏在河间会馆有一间长期包房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每次去河间会馆,住的都是我哥何文东的房间。”何文海道。
“焦宏‘奸’污喜儿,这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家老爷去世后不久,白家小姐彻底从白府搬出来,喜儿也跟着一块儿搬了出来。”
“这么说,你哥哥何文东呢,他跟喜儿有没有关系?”
“他,我不知道,不过我哥对白家小姐‘挺’喜欢的,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提过!”何文海道。
“何文东喜欢白素心?”
“是的,我哥本来希望娶白素心做小的,这事儿他跟焦宏提过,被焦宏打骂了一顿!”何文海道,“我哥就知道。这焦宏对白素心也有想法。”
“焦宏跟喜儿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孟岩问道。
“我知道的不是很多,自从喜儿被焦宏‘奸’污之后,我来京城的次数就少了,我哥也知道焦宏跟喜儿的关系,他就故意的不让我来京城找喜儿。”
“喜儿怀孕了,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才不到四个月!”孟岩突然说道。
“啊!”何文海惊的长大嘴巴。
“一定是焦宏,这个天杀的‘混’蛋,他怎么下得去手!”何文海愤怒的双目赤红。
“何文海,你就这么肯定杀死喜儿的就是焦宏?”孟岩盯着何文海问道。
“大人。除了他还能有谁。焦宏他根本就是想玩‘弄’喜儿,他是不会娶喜儿的,如果喜儿坏了他的孩子,他岂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这焦宏若是真是喜儿腹中孩子的父亲。他又怎么会……”
“大人,您是不知道焦宏的狠毒,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果喜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妨碍了他,他绝对会下狠手的!”何文海恳切的说道。
“他自己的孩子怎么就妨碍到他了?”
“焦宏还没有成亲,这突然冒出一个孩子,这不是妨碍到他吗?”何文海反问道。
孟岩不得不点了点头,就算到了后世,未婚先育,那都会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何况在现在这个时代?
如果焦宏还没成亲,就先有了孩子,那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妨碍。
问题是焦宏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吗?
还有,这个孩子是焦宏的吗,鉴于喜儿跟何氏兄弟以及焦宏‘混’‘乱’的关系,这个时代又不能做dna检测,怎么知道喜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谁呢?
只有排除法了,根据喜儿肚子里孩子的大小,在那个时间段内,谁跟喜儿发生了关系。
但问题是,该怎么确定喜儿被杀的时间?
如果按照何文东跟焦宏的口供,那么喜儿被害的时间应该在白素心被捕之后没有多久。
喜儿在河间会馆还住了一段日子,大概有半个月的样子,而这段时间内,焦宏只是在白素心案发第二天晚上去见过喜儿,而且当晚还留宿了。
剩下的时间,喜儿都跟何文东在一起。
“何文海,你最后一次见喜儿是在什么时间?”孟岩郑重的问道。
“大概是去年,不,应该是前年的六月中旬吧。”何文海回忆了一下道。
“你跟喜儿有没有在一起?”孟岩问道。
“大人,这个……”
“说,这很重要!”孟岩厉声喝问道。
“有过一次,临走前的一天,我约了喜儿见面,我们没在河间会馆,而是在另外一家旅店……”何文海嗫嚅道。
“你还记不记得,喜儿有没有跟你提过,她什么时间身子干净了?”孟岩追问道。
“大,大人,您问的也太,也太那个了吧?”
“本官还是一名大夫,回答我!”
“您让我想想,想想……”何文海被孟岩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道。
“好好想,一定要给想清楚了。”
“大人,草民好像记得喜儿所过,她身子刚干净的,也就一两天吧。”
“一两天,那喜儿肚子里是你的可能‘性’不大。”孟岩依据正常情况分析道。
“是吗,大人,那一定是焦宏的。”
“是不是焦宏的,本官还需要审问一下他才知道。”孟岩摇了摇头。
“大人,一定不会错的,喜儿一定是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焦宏,焦宏才起了杀心……”
“喜儿威胁焦宏?”
“大人您有所不知,喜儿的‘性’子很犟,认准的东西,死都不肯放手。”何文海道。
“好吧,今天我们的谈话先到这里,有关你跟何文东、焦宏三人狼狈为‘奸’,销赃的事情,自己写一份‘交’dai材料,把你做过的事情都回忆回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把什么东西买给了谁,价钱多少,都给本官写清楚了!”
“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