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讯,由傅氏集团发起的彭祖基金会今日正式成立,傅氏集团总裁傅秋在成立仪式上发表重要讲话。该基金会致力于促进人类寿命基因研究,若该项研究取得成功,将是生物技术领域的一项重大突破……”
电视里正转播这某个发布会的场面,主持人声情并茂地介绍着发布会的盛况。
傅识原背过身去,嘴角挂上一抹无所谓的笑。
“嗯?要去哪?”祝非星十分好奇大过年的傅识原准备去做什么。
“当然是回家过年啊。”
第二天,坐在飞往帝都的飞机上的祝非星还没太搞明白自己为什么就上了傅识原的贼船。
“你不是想查断月谷的事吗,傅青久也许能帮上点忙。”提起傅青久,傅识原的面色有点冷淡。“而且,我也需要你的帮助,去跟傅青久谈一笔交易。”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祝非星就知道这件事十成是不当问,“算了不问了我什么都没说。”
“没关系,可以回答你,我当然不是傅青久捡来的,可还不如真的是他捡来的。”傅识原的语气里带着一些自嘲,“我也三年没回去过了,不知道回去这一趟,傅家会不会翻天。”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没什么需要特意做的,不是没钱吃饭吗,给你一个蹭吃蹭喝的机会。”傅识原说到。
听到“蹭吃蹭喝”这四个字,老八及时从祝非星袖口爬了出来。
“少不了你的大草莓,”傅识原摸摸老八的壳,“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吗。”
“一个破乌龟有什么好羡慕的。”祝非星嫌弃地看了老八一眼,“除了偶尔有点用处之外,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龟生一点意义都没有。”
“可总有一些人,为了毫无意义的事情前赴后继,甚至不惜代价。”
“小傅同学,你这话里有话啊。”祝非星听出了一点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这让人闻风丧胆的招暝少主,岂不是白做了。”傅识原慢条斯理,“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下了机场大巴的祝非星,很快感觉到今天的气氛略有一些微妙。四处都是卖气球、卖花的小朋友,来来往往的青年男女脸上都带着不可言说的笑容。
“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天大街上的人都怪怪的?难道他们集体撞邪了?”祝非星赶紧掏出老八,好在老八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他们没什么不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你。”傅识原觉得有些好笑。
“傅识原同学,请问我哪里不正常了?信口开河。”
“单身狗的嗅觉太过敏锐。”
……
好像你不是一样。
祝非星到这时候才发现,今天街上人群的不正常之处就是全都是一男一女成双入对,也才想起来,今天是2月14日西方情人节。
“这种情人节有什么好玩的,你是没见过七夕的断月谷,七夕那天谷中的男男女女……”祝非星神色一黯,“算了不说了反正你也见不到了。”
“等等,”祝非星猛然反应过来,“我今天跟你回去见你爷爷是不是不太好???”
情人节加上大过年的,这怎么这么像没过门的小媳妇儿来见家长了?
傅识原见她炸毛的样子暗自好笑,“没什么不好的,不过去见傅青久之前,我们还要先去另外一个地方。”
傅识原带着祝非星来到一片旧城改造的街区,这里大部分房屋已经倾塌,看起来摇摇晃晃的墙上写着一个个巨大的“拆”字。
在这片看上去有些荒凉的空荡荡的街区,一栋看上去还很坚强的两层小楼看上去分外引人注目。在一片被拆和等待被拆的断壁残垣中,它看上去有些鹤立鸡群。虽然从外表上看,它也很破旧了,但颇有一些屹立不倒的风姿。
这里好像还有人住的样子。门前被收拾得干净整洁,还留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楼顶摆满了各种绿色的植物,看上去生命力十分旺盛。
傅识原带着祝非星走过那条弯弯曲曲的小道,叩响了眼前的大门。
门很久都没开,傅识原安安静静在一旁站立等待着,等了许久,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祝非星感到一种很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出现在门口,冲傅识原点点头,“你终于来了。”
又看向祝非星,目光慈爱而安详,“小友,你也来了。”
祝非星看到他,也很惊讶,竟然是花爷爷。
傅识原也面有讶色,“老师,你们认识?”
老人呵呵一笑,“何止认识,这可是我的忘年小友。”
老人把他们让进里屋,祝非星不忘关心一下那株总是不开花的花。
“总会有开花的一天的。”老人并不着急。
屋内装饰依然是淡雅别致,处处透露着一股茶韵。三个人随意聊了一会,虽然是傅识原带她来的,但祝非星好像成为了这场谈话的主角,老人还问起了祝非星的大学生活,她也一一道来。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傅识原起身准备告辞。
临走的时候,傅识原问,“老师,您还要等?”
“总会有开花的一天的。”老人答非所问。“我不问你这三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只告诉你一句,既然三年前做出了那样的选择,你就要对它负责。”
“我明白,老师。”傅识原神色恭敬。
“还有,你这次没自己一个人来,我很欣慰。”老人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