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宝善和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随手捻着佛珠,“贫僧待你不薄,你小子倒好,拆了我白云寺不说,还打伤了我徒弟,贫僧今晚来,是找你理论理论的。”
陈帆闻言,立即露出个‘吃惊’的表情,“大师,你可冤枉我了,白云寺实在是太旧了,危房,知道不,我差点被瓦砸掉脑袋。”
“是吗?白云寺地下的聚灵阵,你小子用着可还舒服?”宝善和尚面容带笑。
“嗯……啊?有这回事吗?”
陈帆打了个哈哈,心里却咯噔一下,果然,这个老和尚是知道白云寺下方的那个隐藏地窖的,说不定,那聚灵阵,还是出自他的手笔。
“好好好,你小子现在学得滑不溜秋的了,”宝善和尚似乎也并不真的生气,他向陈帆伸出手,“拿来吧。”
“什么?”这一次,陈帆是真的糊涂了。
宝善和尚神色一正,“解药啊,我那徒儿不是了你的人下的毒吗,这一阵子,可折腾的不轻,唐门的毒,果然厉害,贫僧其实也懂不少药理,可惜啊……还是没法解,已经入五府了,再不救,来不及了。”
陈帆闻言,顿时明白了过来,当晚,六识和尚以一招袖里乾坤接了一招江月的佛怒莲花,可六识和尚低估了这件暗器的威力,金针犹有二段刺破的力量,穿透了他的袈裟,他了不少金针,自然而然,也了唐门的毒。
宝善和尚亲自门,陈帆本来是要给他这个面子的,不过陈帆想到那一晚江月的话,他故作沉吟,“大和尚,你那徒弟有点问题,你知道吗?”
宝善和尚没有任何犹豫,点头,说:“我知道。”
“你知道?”陈帆瞪大眼睛,“你知道多少?他是大音寺的人!”
“嗯,事实,当年我收他为徒时,我已经知道了。”宝善和尚改了个盘坐的姿势,手捻佛珠的动作在不知不觉间变快了不少,“陈小子,你这玄机阁,看起来不简单啊,连那些陈年旧事都知道了。”
“才起步,万事开头难啊。”既然宝善和尚无意提及当年的旧事,陈帆不动声色地取出一枚丹药,递到宝善和尚的手心,“大师,这个面子,我只给你啊,只是,我不明白,你的心肠,真的和菩萨一样吗?六识绝对不是传承你衣钵的最佳人选。”
“灵隐寺没了啊,”宝善和尚谨慎的收起解毒丹,“六识虽然佛缘浅,但他毕竟是我养大的,这一点,你应该体会是最深的吧?”
陈帆的脑海不由地浮现出与赛华佗在乡村山的道观里生活的一幕幕,他默然点头,是的,没人他更体会这种感觉,只是,宝善和尚知道六识其实是安插在他身边的一枚棋子,心大抵很是痛苦吧,而他居然还能坦然面对,还出面求解毒丹,这一份心境,陈帆自问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恭喜大师成佛。”
陈帆由衷地道。
宝善和尚沉默不语,好一会,他才说道:“说说你成立玄机阁的目的吧?重开玄门?”
“是的,大师,你要不要加入啊?”陈帆做出一个诚恳的邀请。
宝善和尚想都没想摇头,“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大师这是在劝我?”
陈帆目光深邃,他和宝善和尚接触不多,但是他知道,这个大和尚,是和赛华佗一样的人物,他从江月那里得知妙音宗似乎很是看不起他,甚至想把苏浅浅从他身边带走,让他远离苏浅浅,如今,宝善和尚又意有所指。
“阿弥陀佛,贫僧没了灵隐寺,如今还有白云寺,陈施主,一窗没了一窗开,赛华佗执着了,你不必走老路啊。”宝善和尚此时如一尊庄严大佛,差金灿灿的佛家光晕法相绕在身后了。
陈帆也正色地道:“大师,正因为我师父执着,我得报他养育之恩啊,不管前路如何,我都要走下去,苦海无边,那我自己创一个边,绝对不回头。”
“唉,你毫无慧根!”宝善和尚脸有些怒色,“我本以为,你与我佛有缘的。”
“多谢大师好意。”陈帆话语变得冷淡了几分。
宝善和尚也只好起身,手持禅杖,他盯着陈帆看了几眼,狠狠的一杵禅杖,“罢了,我劝你做甚,走了,不用送我。”
宝善和尚带着几分落寞转身,他走了几步,忽然袖子一抖,一样东西朝陈帆飞来。
陈帆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是一块黑不溜秋的令牌,令牌还写着古老的‘引荐’二字,下方还有灵隐寺三个小字,周围是一圈圈特殊的符,看不清是如何篆去的,令牌握在手,温润如玉。
陈帆看了几眼,喜心头,等反应过来时,宝善和尚已经真正的走远了。
“大师……我欠你一份人情。”
陈帆双手合十。
朝走廊口拜了一拜。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李梅,玫瑰,胡香儿等女都来了,她们的关注点自然不会是桌子的鸡骨头,而是凝望着陈帆手的令牌。
“恭喜阁主。”
李梅脸保持着理智,但眼里有着由衷的祝贺。
胡香儿凑到陈帆面前,大胆的摸了摸令牌,嘻嘻一笑,“帆哥,这是重启玄门必须要的引荐令?太好了,这样一来,只差九块了!”
玫瑰和牡丹等人也面带笑容,显然为陈帆而高兴。
绿莲捡起桌子的鸡骨头,没心没肺的道:“没想到那老和尚真是个好人,早知道多弄一只鸡来的。”
绿莲这么一说,古怪的气氛瞬间变得欢乐,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