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后没有个准信,她又不可能就这么放着人在冷宫不管,于是带着人匆匆要去见皇帝。
刚到御书房就被拦下来。
“皇后娘娘。”
“最近天干物燥,我给圣上弄些下火的茶水喝喝。”
皇后冷冷的看着这些个侍卫。
“皇后娘娘。”皇帝身边的太监匆匆而出,压低声音道:“不是这些侍卫不懂规矩,实在是皇上又闹脾气了,说是连太后来了,都不见了。”
“又这事?”既然是连太后都是这待遇,皇后当然没什么话说,只让太监先去通报。
大殿内,皇帝狐疑,那个女人不好好在后宫呆着,来这里干什么。
皇帝依旧让皇后进来,以后是夫妻,他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对,哪怕对那个女人一点好感也没有。
“皇上。”皇后笑意吟吟的走进来,从老嬷嬷手里接过莲儿银子汤。
“知道皇上在这里,臣妾特意炖了点汤让皇上解解乏。”
“放那里就好,朕还有事。”
皇后眉头微微皱起,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早就不满,说是有事,恐怕就算是无所事事,也不愿意来见本宫吧。
“其实臣妾还有一事想请皇上定夺,今日臣妾发现宫内有佳人擅自做出违背后宫规矩的事,太后如今还没有定夺,臣妾怕那事情重,之后会影响后宫的稳定,特意来向皇上表明。”
“胡闹,这后宫的事也要和朕说?若是什么事朕都要管,那还要不要睡觉?既然太后说此事稍后定夺,你便听就是,无需来禀告。”
皇后一顿,她便是怕夜长梦多,想在皇帝这里讨一个便利,所以故意不说出蓉婉玉的名字,只要皇帝开口,她剧可以随意整治蓉婉玉,没想到皇帝确实不关心是哪个佳人的问题,但也不管事。
按照规矩,后宫里的事情般是由太后做主,但若皇上了皇后,太后又放心的话,就会让皇后当家。不过即使是皇后当家,只要太后还健在,有什么大事也还是要向太后禀告,最终由其定夺。现在皇后尚未当家,一切还得太后说了算,赵姝确只能管些小事。容婉玉这件事情,她去教训是合乎规制的,可也要请太后决完怎么处置,而后官一且有了什么大事也要报给皇上知道。此时赵姝瑜因为此事皆因容婉玉而起,也正想试试皇上的意思,就准备亲自去找皇上说。
没想到事情还是出乎意料,看得出皇帝已经不耐烦,皇后低眉顺眼的说了一声臣妾遵命。
走出大殿的时候,皇后回头,恰好看见皇帝指使太监将那碗莲儿汤拿走。
皇后心里揪揪的不舒服,这才匆匆离去。
路上,老嬷嬷安慰,“以老奴之见,皇上对待荣婉玉必然是不同的,说不定不封她为妃,不是因为不喜欢,恰好就是因为她特别才故意不封妃,这不就是闺房之乐么?”
皇后听得咬牙切齿,只觉得这话有道理,皇帝对待蓉婉玉必然是不同的。
“那你的看法,应该怎么做。”
“荣婉玉犯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为了避免皇帝徇私,应该在大臣在的时候提起,就算皇上要包庇也没有那么容易。”
皇后赞赏的看了眼睛老嬷嬷,本来气急败坏的心逐渐稳定下来。
次日,她抓住时间到御书房去。
本来这事只要张进福报告给卢宗柏,再由卢宗柏跟皇上说就可以了,赵姝前却不想绕那么多子,从凤栖宫出来就直接去了御书房。她知道这个时候皇上必定在御书房,她有这么重要的事情求见,他一定不会不见。想到他知道容婉玉犯了什么错后会有的反应,赵就莫名的一阵兴奋。她兴中冲地赶到御书房,看到卢宗柏正站在门外,说也不说一声就要往里面。
卢宗相急忙拦她说:“皇后娘娘,皇上正在里面批阅卖章,您现在不能进去!”
赵妹脸色一沉道:后宫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你若误了,皇上怪罪起来,休怪本言没有提醒你!”
“可是,卢宗棺还要再说,就听皇帝在里面问什么事。他忙高声戦道:“皇上,皇后娘求见!
还没等默许,赵妹項就地一推门,抬了进去。卢宗相见状、也只得眼了进去,想要跟皇上解释说不是他不拦,皇帝见赵不经允许就自已可进御书房,心里十分恼怒,将手中的一本赛折扔在真上说:“有什么事,非要到这里来,说!你不知道肤的御书房是不许任何人的吗?
说!你不知道联的御书房是不许任何人的吗?”
赵妹通怔了一下,忙施礼道:“皇上,臣妾真有要事相告!若非事情景急,臣妾也不会到这来找解。”
皇帝皱眉险着她说:“到偏殿去说!还有,这次就罢了,以后若再擅闯,朕就不客气了!
赵姝确心里很不服,可又不敢不从,只得委委屈屈地说了声“是”,然后跟在皇帝身后去了偏殿。偏殿是大臣们求见皇上时等候的地方,家具一应俱全。皇帝进去后坐到软場上
将龙袍一用,问赵姝确有什么事。
皇上,洛溪宫的佳人们私自制药,企园恶乱君心,臣已经把容婉玉关进大牢了。比事事关重大,臣妾不瞒,符地来禀告皇上。赵妹说着,眼時悄悄瞟了一眼皇帝。
皇帝一听容婉玉被关,诧异地问:“怎么又是她?她做了什么?”
赵姝項心里暗喜,把容婉玉带头制作主盈音,还載有药的事情说了,并请示该如何处置。
车盈音?那是什么东西?皇帝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