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白离烟踩她的脚,龙霜雪还以为是无意的,也就没有在乎。她笑着对蒋大人说:“既然你和我父亲是朋友,那我该叫你一声叔叔!蒋叔叔,你家也有女儿吧?什么时候带她进言陪我玩,我一个人闷着呢!”
蒋大人退开说:“不错,我家确实有女儿不过长你三岁,去年已经出嫁,如今已是身怀六甲,不便进宫
龙霜雪装作失望地说:“那多没意思!哎,算了完,她又踮起脚用手拢住嘴巴,压低声音只用蒋大人能听到的声音:“我猜,你不只是告诉我你和我爹有交情这么简单吧?
蒋大人一惊,蹬大段睛看着容婉玉。她也正看着他,跟神里冒出狡黠的光彩,头还微微晃了晃,脸上版有几分得意。这个女孩确实聪明!莫非她刚才是装的,这事另有目的?
“佳人,借一步说话!“蒋大人看了看四周,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白离烟见他们耳语,心知有事,也就借口自己还要绣花,匆匆回房去了。
龙霜雪喜欢白离烟这么懂事,满意地对她笑了笑,回了个放心的眼神。
“大人,佛堂清静,可否在那一叙,皇上念我两家交情匪浅,定当不会怪罪下来,而佛祖之下,也能为我两作证。”
龙霜雪故意说道,无论是前朝皇帝还是现在刚登基的皇帝,都是礼佛之人,这宫内就有不少专门为佛祖设立的宫殿,佳人们住的地方也有一尊。
那佛雕刻得栩栩如生富丽堂皇,穹顶之下仿佛能高耸入云,每日云烟袅袅,十个能让人心情轻松的地。
且说得如此大声,便是让那些心理有别的想法的佳人放心大胆的去看,她这么的光明磊落,那些偷看的佳人们见没有好戏,也就自做事或歇息,不去管她。只有许云娘一直盯着,见龙霜雪将蒋大人带至佛堂,不禁暗暗冷笑,与朝廷官员勾结,难道不知道后宫的人不能管朝廷之事,若是让我抓到把柄,只能怪你云起不好,你这是自寻死路!“许云娘骂完后悄悄尾随过去,假装散步,却蹭到龙霜雪房前,支起茸朵听他们在里面说什么。
龙霜雪把蒋大人带到金碧辉煌的佛堂里,问他有什么事情要说。蒋大人看看外面,有些担心皱了皱眉。龙霜雪知道他怕被人听见,就往门口走,往外看了看。许云娘听到龙霜雪过来的声音,急忙跑到旁边的柱子后面躲着。附近的一个内侍见她萃止诡异,奇怪地看了看她。许云娘狠狠地蹬了那内侍一眼,他就不敢再看了,依然站得笔直。许云娘抱着柱子侧耳倾听,听到龙霜雪背着身子跳下来,又站到门边去偷听。
毕竟是皇帝的女人,万万不能关门,不然真的有佛祖在上都说不清,这一点两人都很清楚,幸而这佛堂非常大,说话若是注意些音调,外头不会听得很清楚,顶多像是有虫蚁在嗡嗡叫罢了。
蒋大人见龙霜雪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就说:“婉玉,我受你父亲之托,特来看你。”
既然是蓉婉玉的熟人,龙霜雪就更要表现得像是被宠坏的大小姐,以免被人看出来,她装作不满地说:“他为什么不来?
蒋大人解释道:“没有皇上的允许,大将军也不可以私自进宫,何况是后言。
龙霜雪当然也知道,此时装作无奈地叹道:“唉,我就说嘛,进了宫有什么好!
蒋大人急忙制止说:“可不能乱说!人人都想伴随君王侧,得宠象牙床,你这样兑,若是传了出去,对你不好。
故意装出被反驳而不高兴的样子,白了蒋大人一眼:
“哼,有什么好不好的!我来这这么久,也就见过皇上一面。而且,还不知道他就是皇上,居然莫名其妙就被他给吃,提到那件事情,就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气鼓鼓地嘟起了嘴巴。”
不出所料,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礼部侍郎喜形于色,如今朝廷内忧外患,官员与皇帝之间也需要磨合,为了自保难免拉帮结派,他与将军当然是同样一个阵营,此次送到宫内的很多佳人恐怕也是因为这个目的。
如今将军的女儿先取得头筹,那证明以将军为首的阵营有了一个打筹码
蒋大人一听,惊喜地问:“如此说来,圣上临幸过你了?恭喜佳人,贺喜,龙霜雪嘴上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恭喜的?他还不是要跟别人大婚了,记不记得我都还是未知数呢!
蒋大人轻轻一笑道:“我正为此事而来,只要你听我安排,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龙霜雪一听,惊喜地追问道:“真的?
蒋大人满怀信心地说:“当然是真的,若非如此,我何必专门找你?
“那好,”龙霜雪抿嘴一笑说,“那你告诉我,我需要怎么做?
蒋大人凑近几步,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了起来。许云娘在门外听不到了,急得在心里直骂
一个佳人走过来,见许云娘站在佛堂房前,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奇地问道:“咦,许佳人,你怎么在这呀?
房里,龙霜雪和蒋大人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就不再多说,蒋大人叮嘱了她一番就欲出去。
许云娘见有人来,心里老大的不痛快,白了那个佳人一眼说:“我在这干嘛,要你多事!
那佳人听了很不服气,也白了许云娘一眼说:“哟,这是吃了火药了?我没招你没惹你,你中我发什么脾气?大家都是一样的,也是我脾气好,见了你还会打声招呼。这要是遇到杨惜秋,哼,正眼都不看你一下!
许云娘越发火大,忘了自己是来偷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