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不太好吧,咱们有电灯的,咱不是周扒皮,半夜鸡叫做不来,不过让大家伙的打着电灯在田间地头劳作,倒是很耗电啊!”皮笑肉不笑的,张嘉铭夸大其词的说道,把个神父先生也逗乐了,两人笑了好一会。
“这长子灾?”神父先生不忘记提醒道。
“我干女儿张文文是公是母还要我说?”大咧咧的一摆手,张嘉铭把最后的难题也抛到一边去了,告别了神父,张嘉铭一溜烟的就奔向第二个场所--鸡鸣观!
虽然把无为子道长带回来的主意是老太爷当初乾纲独断,不过也大半顺了张嘉铭个人的意思:确实不是让神父的那个上帝老爷子一个人搞信仰垄断,也得扶植扶植本土的教派嘛!就这么的,半推半就之下,老嫖客路过怡红院,嘴上说不想找花姑娘,身体的需求你总得进去看看啊?
一路疾风带雨的杀进了鸡鸣观,张嘉铭也不客气,让在大院内扫地的小道童领路,很快便找到了在观内大厅给道友讲课的无为子。
庭院之内,苍松翠柏的环绕其间,廊柱内廷,香烟淼淼绕梁绵绵,一张檀桌,一壶清茶,加上一脸笑意拱手相迎的无为子:“喜鹊叫,贵客到!我说怎么那么巧,一早上金鸡报晓,我就听到枝头上有报喜的声音,原来是大首领大驾光临,贫道早就盼望您移尊贵驾,我也好尽地主之谊啊!”
“道长别来无恙,我今次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张嘉铭摆摆手,一脸的苦笑--他可以在神父面前吹牛逼不打草稿,可是在这个拥有击败过自己的战斗鸡的道长面前可是不敢得瑟半分。
“愿闻其详!”面色淡然的无为子客气的看座,直到张嘉铭坐稳当了,他也是一副云淡风轻世外高人的做派:“徒儿,给大首领看茶!”
侯立在一旁的两个青年赶紧上前服侍张嘉铭茶水。
“如今人心叵测,世道艰难,在下也有一些头痛的事情一时半会的处理不过来!”一口饮下暖暖的茶水,张嘉铭的心情勉强好了几分。
“不知大首领所谓何事?”不动声色的,无为子捧着热茶就是不喝。
“嗯....我问你,如果遇上人做怪,我倒可以轻松对付,但是如果遇上妖作怪,如何应对?”张嘉铭看着空空的茶杯,紧皱着眉头发问。
“天地生戾气,妖物修魔道,当今世下,妖魔肆虐,黎民百姓无不深受其苦。”无为子看着面色难看的大首领,不由得跟着述说起来:“在下虽然经常闭关修炼,外界俗事倒也有几分听闻,加上贫道前天夜间观察星宿,但见紫微星阴气笼罩,似有不妥,北斗七星之中贪狼,破军辉芒万丈,圣气蓬勃!”
“贪狼?破军?”张嘉铭一脸痴傻呆滞嘴巴开开的蠢样子:“哪是嘛玩意?”
“咳咳,简单点说,大首领最近可是遇上祸事?”无为子只能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祸事?一提这个张嘉铭就是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自己那个混账老爹回来那么一搅和,整个r县就跟挨了十万兆吨原子弹炸过的鱼塘一样,连小虾米都快被煮成虾仁了!最惨还是那帮文武大臣,死了一个,疯了一个,打残了好几个!自己义亲弟弟韦显才,本来人好好的,愣生生的被打瞎了一只眼睛,变成了独眼龙罢了,其他将领也没得什么好处,一个个跟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蔫的要死不活不说,以前还敢在自己面前踊跃发言,现在也畏畏缩缩不敢多说哪怕半句话!哎,这个疯老头子,没事把他接回来做个甚啊?
苦巴巴着脸在哪是呆坐了半天,除了一声长叹之外,张嘉铭已经没有多余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忧愁了。
“大首领,今日登门拜访定是有求于我!我对您仰慕已久,加上您有恩于我,还有数千百姓,贫道不才,愿为大首领驱乘!万死不辞!”看见时机成熟,无为子倒也上路,赶紧拜伏于地上表忠心。
“这...道长言重了,如果让旁人看见,倒是说我张某人拉帮结派,利己营私,刁买人心啊!”眼珠子转得咕噜咕噜的张嘉铭心里活份开了:嘿嘿,就等你这句话呢,你狗曰的有金凤凰,连老子都吃过亏,现在收了你老小子当小弟的,还怕那几只战斗鸡不听使唤?
“清风,明月,你两人今日所听之事,不可对外言讲,否则为师定不饶恕于你二人!”不让他人知道?无为子虽然常年躲在山中修行,对于外面的诡秘人心并不见得迷惑,两个弟子闻听师傅叱责,赶紧同样拜伏于地,向大首领表忠心。看见弟子如此听话,无为子很是满意的笑道:“贫道有今日成就,全凭大首领倾囊相助!如此知遇之恩,理当涌泉相报!”现在大首领把自己当心腹拉拢,无为子当然喜不胜喜,而且,还是要求自己成为一股潜伏在暗处的势力以备后用,那么,自己肯定是要成为大首领最亲的近枝旁叶?
“哎!你看看你们,这像什么话,把我张嘉铭当大军阀还是独裁者啦?都起来,都起来!”笑得眼睛都眯缝的张嘉铭假惺惺的上前一一扶起众人:“以后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