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太强了,李玉河心中一惊产生了一种敬畏,那是对陈元年纪轻轻却权谋手段惊人的畏惧,仅仅是天才不能形容这种能力的,唯独人中龙凤能够堪堪点缀陈元的智慧。
当断则断,不受其乱!
陈元对于所谓的亲戚们已经没有了多少亲近感,既然你们想要给我找麻烦,那就看看谁的实力更强,谁能笑到最后!
下午,依小笛的父母在家中突然来了一群访客,他们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戚们,甚至有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远房亲戚。在得知陈氏集团彻底放弃了他们甚至打压之后,他们怒了。
依小笛的父亲很疑惑,他并没有要太多的资源和财富,因为他女儿就跟了陈元,没必要再多要些物质上的东西了。反倒是这些亲戚们,仗着血缘的关系拼命靠近陈氏集团。
“伯伯,陈元那家伙把我们的生意都给关闭了,现在我们都混不下去了,要来找您讨个说法!”一个侄子怒气冲冲地说道,态度很不客气。
依父皱眉,晚辈竟然对长辈质问,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实在是没大没小的一群东西。
当即有一名年长的老者见依父不满,人很精明,立刻明白依父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惹恼了依父就没有办法可以消除困难了。
“住嘴!怎么能这么对你依伯父说话,虽然大家的日子都很困难,但你依伯父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依父闻言不禁感到一阵牙疼,这话怎么听着如此挤兑人呢?明明是来求自己,却明里暗里想强迫自己,感觉非常地不爽。
依父沉下脸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都静下来好好说!”
亲戚们当即添油加醋地把陈元恩断义绝地抛弃了他们的事情说出,想方设法将自己描绘成无辜的受害者,而陈元则是见利忘义的狼心狗肺之徒,毫无礼义廉耻。
“果真如此?那家伙要了我女儿就连点肉汤都不给大家喝吗?”依父闻言神情阴沉下来。
毕竟陈元也算是自己的女婿,却连些许利益都不肯分给亲戚们,自己的脸上也没有面子啊,实在是丢人。
亲戚们见依父的面子挂不住,心中都齐齐叫好,只要依父这位老丈人向陈元施压,不愁陈元不低头。
俗话说老丈人就是泰山,泰山多重?要多重有多重,上了人家的女儿,还能厚着脸皮不意思点么。
亲戚们的算盘打得精明,将依父瞒在鼓里,当即一群人鼓动着依父去找陈元讨个说法,必须要让陈元将他们失去的东西还回来。
“走,都跟着我去见那个混小子!”依父一声令下,亲戚们宛如楼罗小兵,吆五喝六地叫嚷着,好霸气。
陈氏集团的大厦中,陈元正在和李玉河讨论集团的主要发展地区,正在讨论的时候,助理进来禀告说有人闯进大厦闹事。
“老板,这些事情我先想办法解决吧,遇到无法解决地就找桂琳讨论一下。”李玉河笑呵呵地告辞
。
李玉河哪里还不明白,普通人根本进不了陈氏集团,进来也不敢闹事,但能够进来的必然是身份很特殊的家伙们。目前能让陈氏集团感到特殊的也就是依小笛的亲戚们了。
他们曾经和陈氏集团有过商业联系,可以用业务联系的借口进入,又可以用老板亲戚的名头寻找麻烦,总之是问题一大堆,自己还是乖乖地躲起来比较好,千万不能露面。
陈元一愣,立刻明白了李玉河的顾虑,这老狐狸是害怕牵扯进家族事务呢,几十年的老人精早就看透了亲戚们之间的关系,绝不轻易沾染到其中。
“那好,李老先去忙吧。找麻烦的人安排到会议厅,我会过去安抚他们。”陈元一转念之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无非是肉痛了,舍不得利益的割舍了。
陈元来到桂琳的办公室,桂琳立刻用柔软的小手给他缓慢按摩,力道不轻不重,恰当适中,让陈元感到一阵阵舒爽。
“你不担心那些人继续讲事情闹大吗?这可是家丑啊,家丑不外扬啊。”桂琳有些担心地问道。
“会吗?现在陈氏集团都在我的掌控中,要是他们还认不清谁是头领,那就完全没必要理会了。”陈元眼睛都不抬一下,先将对方晾着再说。
“可是亲戚们说坏话,比普通人有可信力,对陈氏集团的名声也不太好。”桂琳不依不挠地要求。
“即便他们来求情,也不能立刻去见,必须要让他们干等着,心中惴惴不安了再过去,才能在他们心中留下深刻印象,记住犯错后的不安。”陈元侃侃而谈,早就有了准备方案。
“有想法,不愧我看中的男人。”桂琳嘻嘻一笑,不再打扰陈元思考。
半晌,陈元在按摩地浑身燥热时,在产生强行推倒美丽御姐桂琳的想法前,前往会议厅见依小笛的亲戚们。
进入会议厅,依父早已等待多时,一看到陈元立刻就怒了,语气阴沉地说道:“陈元你过来,我们有些事情要好好谈谈。”
陈元挑眉,看来对方还是没有认清楚形势啊,吃自己的饭还要求自己低三下气的,真是不由地从心底产生一种佩服,人竟然还能这么无耻。
陈元大大咧咧地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直接将双脚往桌子上一撂,吊儿郎当地坐着。
“瞧瞧他这副模样!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们!”一名老者怒道,他专门用语言挤兑依父,现在发现不对立刻指出来。
“太过分了吧,陈元!你拐走我女儿之后就这样对待我吗?”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