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卿、郑元觉和刘元毅正在指挥弟子们重建帮派,这时俞仁回来禀报道:“师父,各位师叔们,那伍伍泽上山来了,马上就到。”柳元卿不知是何原因,道:“伍泽?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刘元毅道:“希望他不是来挑事的,在栾安山我们没有再为难他,但是因为叔至毕竟是因他而死,我们这样对他,已是足够仁义了。”
“仁义?你们泰山派除了这些虚伪的假仁义,还弄不弄得出其他东西?”伍泽忽然已飞身上山,一脸杀气的扫视着众人。
柳元卿等人脸色都是一变,和郑元觉一起站在了最前排,刘元毅则站在了独臂的顾元希身边。顾元希虽然身子已恢复的差不多,但是少了一臂已是功力大损,想再轻松使出他的盾牌功夫已是不行,此时正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柳元卿道:“伍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泰山派又得罪你什么了吗?”伍泽还未回话,明元夏和廖元成从另一条路打马也回到山上,一看见伍泽,都很是吃惊,可明元夏对他还是颇为不满,道:“伍泽,你来我们这里又想干什么?”
伍泽看他俩和几个弟子都是十分疲惫的样子,一看就是拼命赶路了好几天,冷笑道:“真是辛苦了你们啊,杀人灭口之后这么匆忙了离去,这一路应该挺累的吧。不过你们再怎么跑又有什么用呢?终究都是一条死路罢了。”说着他看着柳元卿他们六个咬牙切齿起来。
明元夏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道:“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们顾师弟因为你变成现在这样,叔至又是因你而死,我们都没有找你算账!你又有什么理由来我们泰山派挑事?”
伍泽怒极反笑,道:“好个来泰山派挑事,但是很可惜,我不是来挑事的,我是来复仇的!我要替我儿如海还有我的徒弟如松讨一个公道,还要讨回他们的名誉。可惜他们到死,都要被你们所诽谤!”
柳元卿等人听他这么说,都吃了一惊,郑元觉失声道:“你说什么?伍如海死了?我记得华神医不是去西域为他采药了吗?难道他没挺过来?还有徐如松,他怎么也”柳元卿却听出了伍泽话中蕴含别的意思,伸手示意郑元觉停下,道:“伍泽,伍如海和徐如松的死我们也很遗憾。但这跟你来我们这里说这么一大通话有什么关系?”
伍泽见他们还是不说关于自己杀害伍如海的事情,只道他们还在装蒜,怒道:“好哇,柳元卿你是还要装下去吗?如海和如松都是被你们泰山派所杀,你们还能装到现在,好不要脸!还有,你们到处造谣毁我名誉,这我可以忍,如海和如松已死,你们却还不放过他们!今日我伍泽就是粉身碎骨,也要你们泰山派从此消失!”
柳元卿等人脸色大变,明元夏道:“你这老家伙是不是疯了?伍如海和徐如松的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何时诋毁过你?你你这明明是胡诌八扯!你若是看我们泰山派不顺眼想杀了我们,尽管动手,但是找这些借口来挽回你的面子,我瞧不起这种行为!”
伍泽冷笑道:“我伍泽纵横天下三十多年,我杀谁,不杀谁,做什么事情,也没想让你们这群狗杂种瞧得起!今天你们还有什么遗言,都快快说出来,我好给你们一个痛快!”
柳元卿却不想就这样和伍泽火并,道:“伍泽,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根本没去过你们那里,更别说杀害伍如海和徐如松了,你都是听谁说的?”
“放屁!我亲眼所见你们杀害了我大师哥和二师哥,事到如今,你们还想抵赖不成?”韩连突然跳了出来,恨恨的指着柳元卿继续道:“你们还亲手打伤了我,这就是伤口,柳元卿你们还妄称名门正派,做都是做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今日我要亲手杀了你们,为大师哥和二师哥报仇!”
柳元卿看着他把自己身子包扎了许多处,心道:“我们根本没去过伍泽住的地方,他的伤是哪来的?”忽然想起之前楚昭和郑言说过,韩连总是处处刁难陈到、马亦冰他们,立刻猜到了大概,指着韩连道:“究竟是谁杀了你大师哥和二师哥,我想你心里应该比我们都清楚,你血口喷人的污蔑我们,究竟居心何在?”
韩连见伍泽的眼神朝着自己飘来,心知此刻绝不能有丝毫犹豫,否则肯定会被伍泽发现端倪,前面的努力必将白费,猛地跪下道:“我韩连对天发誓,就是泰山派的这群狗贼杀害了我的两位师哥。我若是有半点假话,不得好死!”
柳元卿瞪大了眼睛,道:“你你发假誓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你你究竟”明元夏道:“大师哥,跟这种贼子有什么好说的?他在此挑拨离间,一定有他的阴谋!直接杀了他算了!”抡起钢斧朝着韩连走来。
韩连一指明元夏的钢斧,道:“你这奸贼!就是你用你手中的这个凶器,杀害了我大师哥!我在逃下山崖之前,就看到了你行凶的一幕,你还想抵赖吗?”
明元夏听了一怔,转而怒道:“我呸!你又在胡扯些什么?我又何时在什么山崖见了你和伍如海?”韩连挥剑直指明元夏,道:“怎么?你们泰山派做事都是敢做不敢当的吗?你既然有胆杀了我大师哥,为什么没胆子承认。”他已是歇斯底里的大吼出声,而且双眼已是瞪得血红。
柳元卿暗道:“这厮这可真能装,把假的演的跟真的一样。”刚想说话,李九伦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