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杰微微一点头,道:“好,‘中原魔君’言出如山,我相信你的话。”说罢,便放开了伍如海。
伍泽冷冷的扫视了四周一遍,道:“我们走!”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屋,伍如海、徐如松、韩连和郑言只好跟了出去。
陈到站起身来,跑到陈杰近前道:“前辈,您……您没事吧。”陈杰将铁杖插在地上,道:“没什么大碍,倒是你们几个有事要去做了。”陈到、詹顺和朱营都靠上前来,陈到道:“什……什么事情?”陈杰缓缓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前几天我们山下来了一些来路不明之人,健儿因他们下落不明,不是吗?”
詹顺和朱营惊道:“师父,您知道?”陈杰点了点头,詹顺道:“师父,那您为何不救救大师哥?”陈杰道:“着急救他,就搞不清这些人的意图了,反正他们没有杀人之意,不必太过着急。眼下,就需要你们跟着他们去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陈到道:“好啊,欧阳兄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前辈,我们这就去就欧阳兄。”陈杰摆了摆手,道:“不急,今天大家就都在这呆着哪也别去,恢复恢复功力再说。”陈到默默点了点头,便坐到一处空地盘膝运功起来,林羽裳也走到近前坐到他身旁。
朱营和詹顺也正要回身,陈杰却道:“你们俩干什么?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说着朝着这周围因为设置机关而如此混乱的桌椅。朱营和詹顺脸庞一红,都不敢再说什么,陈杰笑道:“有力气设置这些破机关,还不如坐下练一练功。”说着便转身走进内屋。
伍泽带着四个徒弟走出不远,到了一片树林之中,便转身开始教育起郑言来。郑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伍泽冷冷道:“郑言,你跟我也快二十年了,今日之事你有何解释?”
郑言微微一抬头,道:“师父,我们都是江湖人士,当以义气为先,我与陈到早已结义。不论任何人想要伤他性命我都要阻止,可今日却是师父,我师父、兄长皆不能负,只能与兄长同死。”
伍泽把眼一瞪,道:“好啊,你是一心要跟那臭小子同生共死了是吧?好啊,我先杀了你,明天就把你和那臭小子的人头一起埋到土里去!”说着就上前要朝他一掌拍落。伍如海和徐如松连忙上前拦住,道:“师父(爹)!,四师弟他只是一时糊涂,千万不要杀他啊。”徐如松回身大骂道:“师弟!你疯了吗?你竟敢忤逆师父,还不快给师父发誓,以后跟那陈到断绝关系!”
郑言面不改色,道:“我虽年轻,但也知何为对错,两位师哥,你们不必如此。”伍泽大怒道:“好啊,看来你是翅膀硬了,看我不一掌劈死你!”伍如海连忙抱住他道:“爹!四师弟他年轻气盛,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啊。”徐如松看着在一旁无动于衷的韩连,道:“三师弟,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向师父求情?”韩连一听,跪下道:“师父,弟子有话要说。”
伍泽停下身子,用凌厉的眼神扫向他,道:“有话快说。”韩连身子一个激灵,道:“其实,要让四师弟和那陈到断绝关系也不是什么难事。”伍泽奇道:“哦?你有什么主意?”韩连便走上前去,轻声道:“弟子早有办法,师父您看着就行了。弟子有十足的把握,绝对可行。”伍泽知道他素来就有鬼点子,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三位师兄都为你求情,今日我便放过你。”又对韩连道:“别让我失望。”说着,轻功一展,就又不知去向。
郑言起身道:“三师哥,你又要干什么坏事?”韩连嘿嘿坏笑道:“你放心,没事,没事。”说着便转身就走。郑言想追上去,伍如海和徐如松拦住他道:“行了,你小子还没完了是吧?在这老实呆着,别再惹事了。”郑言只好坐了回去。
徐如松道:“大师哥,师父真的会就此放了陈到那小子并不要《救国策》了吗?”伍如海叹了口气,道:“必是如此啊,以爹的身份,根本不会和陈到这种小辈动手。可是我们这些做徒弟的竟没能拿住他,还是在他身子有伤的情况下才能胜他。这对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再加上他对陈杰那老东西有过承诺,绝不会再去招惹陈到。”
徐如松骂道:“这个小贼,屡次坏我们的事情,师父放过了他,我们可不会。要是再让我碰见他,我非要将他碎尸万段!”伍如海点头道:“不错,这小子真是命大福大,竟然能屡次死里逃生,下次绝不能放过他。”徐如松又道:“四师弟,你说是吧?”却无人回答,两人回头一看,郑言已不知去向,徐如松奇道:“这小子又跑到哪去了?”伍如海叹道:“肯定是趁我们不注意又溜了,算了,这小子心里有数,不会再干出出格的事的,放心吧。”徐如松点了点头,和伍如海拿出些干粮吃了。
陈到和林羽裳等人在大屋中歇息许久,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见林羽裳已靠在自己肩上睡着,轻轻将她的脑袋靠在身后的墙上,走出了这间院子。
陈到看着夜空,思念着楚昭等人,心道:“小昭,原谅我现在不能来见你。陈前辈、欧阳兄他们救我性命,现在欧阳兄有难,我必须去救他。愿你和师兄一切平平安安。”说着,他便双手合十,直视夜空。
突然只听一人喊道:“还我妹妹的命来!”朝着陈到一剑砍来,陈到闪身躲过,定睛一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