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谁啊?怎么和云夏关系那么亲密,看上去就像恋人一样!”
“这你都不知道?那是云夏的男朋友,好像是叫什么许南的!”
“是内地人,家境据说不咋样的,只是两个小公司的老板,哦,对了,还是一个业余医生,据说医术还不错!”
“说白了,不就是一个打工族吗?还老板——也不知道云夏是不是瞎眼了,竟然看上这么一个小人物,也不怕别人背后戳我们云家的脊梁骨!”
“……”
许南和夏天之间的对话刚刚结束,一旁的人便一轮纷纷起来,大多装作和许南不熟,或者说不认识许南的样子。
其实,云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许南的存在?
虽然许南来香江不过两三天的时间,也只见过云老太爷,除此之外没见过云家的其他人,但是云家也就那么大,而且夏天还是云家当代家主云啸天的宝贝女儿,云家的那些旁系,又怎么可能不关注云啸天一家呢?
他们之所以如此作态,不过是想踩一下许南而已!
当然,现场其他宾客就真的不认识许南了,但是他们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就像是准备看一场好戏一般……
白家人所在的地方,白兰自顾自的喝着酒,百佳贤和赵有蓉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
“佳贤,那个小子是什么来路,你知道吗?我怎么感觉看到他总有着一种亲切的感觉,就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他的眼神,他的表情,都让我感觉到诧异!”
赵有蓉仔细的打量着许南,从第一眼见到许南的时候,她心底有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所以,她拿出了自己的丝巾给许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事后,她也觉得有些不妥,毕竟自己堂堂白家的第一夫人,为一个年轻男人擦汗,这举动着实有些不雅,可是当时,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莫名其妙的为许南擦汗,而且还很关切。
“不知道,没听说过!”百佳贤摇摇头,皱了皱眉头,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和云夏那姑娘脱不了干系,或许是云家未来的女婿也说不定!”
“不用猜测了,他叫许南,是云夏的男朋友,从内地来的,是一个狡猾而且奸诈,但是脑子很好使的聪明人!”白兰端起一杯酒,淡淡的解释了一句,不过在白兰此刻的心底里,却是因为母亲赵有蓉的那一句话而震颤。
赵有蓉竟然说在许南身上感觉到了亲切,熟悉,就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
这事情可有点蹊跷了,因为同样的感觉,在昨天夜里也曾出现在白兰的感受中。
女人向来都是直觉比较灵敏的动物,第六感更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却又相当准确的感觉,如果仅仅是白兰,她还可以解释为那是错觉,可是现在连自己的母亲都感受到了,这说明了什么?
结合许南昨天晚上给她发的短信,白兰隐隐觉得,许南和他们白家,或许还真有一些牵连,这种牵连是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很有可能,许南就是她那失散多年的小弟!
“白兰,你和他有过接触?”赵有蓉和百佳贤听闻白兰对许南的介绍,立刻扭转脑袋,看着白兰,问道。
“算是吧!”白兰品了一口红酒,端着酒杯摇了摇,说道:“因为云夏回来,昨天晚上和以前的几个朋友聚了聚,算是给云夏接风洗尘,许南也在,所以有过接触!”
“那你弄清楚他的来历了吗?他生在哪里?家住何方?家里可还有老人?可还有兄弟姐妹?”赵有蓉一个劲而直接抛出了好多的问题。
“妈!”白兰凝眉,喊了一声,道:“我又不是公安局查户口的,问这些干嘛?况且他是云夏的男朋友,我有什么资格去问这些问题?而且——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和男人有过多的接触,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赵有蓉咬了咬嘴唇,随即,叹息了一声,看向百佳贤,说道:“如果我们的儿子还在,应该和他差不多大的年龄了吧?”
“……”赵有蓉这一句话,让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怪异起来,白兰没有说话,百佳贤也没有说话,都是沉默不语。
良久,百佳贤拍了拍赵有蓉的身体,说道:“有蓉,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们的儿子很有可能早已经不在人世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
许南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云家那些孙辈以及第二代人眼中所带来的敌意。
但是他却不以为意,这次本来他就是答应了夏天,要给云老太爷准备一个寿礼的,他不企图去和其他人较劲,也不希望拉取更多的仇恨,他要做的,只是敬献寿礼。
许南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脸微笑,伸手朝着空气中一抓,那只玉葫芦便从他的兜里飘了出来……
玉葫芦的做工很精致,上面雕刻着一些细小的图案,看似毫无逻辑,却又让人感觉理应如此,并不觉得违和。
如果有专通阵法的修仙者在这里,他们一定能够认出,那些图案并不是简单的雕刻在玉葫芦上用来装饰的东西,而是真正复杂的阵法纹路,具有长时间保存药效的功能。
玉葫芦上面闪烁着淡淡的荧光,带着一丝古朴的气息,让人感觉这是巧夺天工的艺术之举,世间所最珍贵的古玩……
当然,更让众人诧异,惊讶的并不是玉葫芦的造型,而是那神奇莫测的出场方式。
这玉葫芦,就那么漂浮在许南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