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许南狠狠的白了雷虎一眼,这家伙还真上劲儿了?
你他妈用的酷刑越来越严重,现在都使用鞭子了,下次不还得直接动刀?万一你把蚂蚁给玩儿死了,那老子不亏大了?
最关键的是,全都你玩儿了——那老子玩儿什么?
好东西要一起分享,欺负蚂蚁也要一起的才对,你怎么能想着吃独食呢?
雷虎嘿嘿一笑,喘了一口气,把手头的鞭子递给许南,说道:“南哥,你来,你来!”
许南瘪了瘪嘴,拿过鞭子,走到蚂蚁的身边,伸手捏起蚂蚁已经碎裂的下巴,将之抬起来,正欲说话的时候,忽然——
“噗!”一口粘稠的血液从蚂蚁的嘴里喷出来,将许南喷了一个正着,瞬间,许南原本干净白皙的脸上,全都沾上了粘稠的血液,黏糊糊的,让人很是不爽。
“哈哈!”蚂蚁咧开嘴,嚣张的笑着,充满血液的眼眸里,露出的是一片得意之色,不过他笑出来,也是有代价的,原本就痛不欲生的脸颊,下巴,因为肌肉的扯动,让他痛得更剧烈了很多!
“我曹尼玛拉个比的!”雷虎见此,不由的大怒,直接冲上来,一拳打在蚂蚁的嘴上,这家伙,真他妈不识抬举,连南哥都敢喷……
“咔擦!”
雷虎出拳时挥动的力气着实不小,这一拳,直接将蚂蚁的下巴个头给打断,让蚂蚁整个嘴都裂歪了起来,看上去真想“歪嘴”。
“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老子见过很多喷子,也见过很多很厉害的喷子,可是——连南哥都敢喷,你他妈这是诚心在找死!”说着,雷虎又是一拳招呼过来,把蚂蚁本来已经歪了一大截的下巴,又给打正了,不过——里面的骨头是彻底废了。
许南也不怒,他伸出手,一把将脸上的血液擦了一眼,然后看向蚂蚁,微微一笑,道:“你吐的是血,不是剑,能让我感觉不爽,但是还要不了我的命,是吧?蚂蚁先生!”
听到‘蚂蚁’这两个字,蚂蚁原本已经有些模糊的意识,瞬间变得清晰了过来,感觉浑身的疼痛也不再那么痛了。
阴森且带着疑惑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许南,似乎想要看清楚许南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是蚂蚁?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一个阴谋,一个引诱他现身的阴谋?
一连串的问题在蚂蚁的脑子里冒出来,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暴露了什么,在他看来,他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摒弃了一个职业杀手的特性,变得和正常纨绔打架的人一样,为什么还会被人认出来?
可是许南显然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只是微微笑了笑,拍了拍雷虎的肩膀,说道:“看他这生龙活虎的样子,你刚刚可没尽力啊,你们先玩儿着,我去洗把脸!”
说完许南便朝着房间另一边的水龙头走去。
雷虎的脸色变得铁青,许南这句话,可是给了他很大的压力啊,甚至心头在想,是不是许南对自己之前的‘虐狗’不太满意……
于是,雷虎的心更沉了,他看向蚂蚁的眼眸,也更加冷冽了。
都是这什么狗屁的蚂蚁,如果因为这事儿,让许南对自己不放心的话,那他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放水,雷虎变得更加残暴了。
等到许南洗干净脸上的血液,再次走过来的时候,雷虎在一旁气喘吁吁,而蚂蚁已经被雷虎直接弄昏迷了过去。
“我靠,雷虎——你他妈下手这么很?竟然弄晕过去了?”许南吞了吞唾液,满脸的不悦,他只是让雷虎好好陪蚂蚁‘玩玩’,这雷虎怎么就当真了呢?
“那个,南哥,这小子硬得很,不给他厉害的尝尝,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雷虎嘿嘿一笑,说道。
“……”许南抿了抿嘴唇,一脸无奈,道:“好了,交给我来吧!”
说完,许南从旁边的刑具台上扫了一圈,看着那满是折磨人的刑具,心头有些微微麻的感觉,由衷的感慨了一句:“真他妈全面啊!”
许南随手拿起一个类似尖嘴钳的刑具,打量了一下,对着身后的雷虎问道:“这个是干嘛用的?是用来拔牙的吗?”
“额!”雷虎脸上稍显尴尬,道:“南哥,这玩儿可不是拔牙的,你看见他的尖嘴了吗?那上面实则是锋利的钳子,是一种叫做“十指开花”的刑具。具体的操作方法,就是,用这个锋利的尖嘴,将人手指头上的指甲盖给连肉剪成十块儿,然后一块一块的从手指上拔下来,这就是十指开花!”
雷虎讲得细致,许南也听得真切,对于这种行刑方式,许南还是第一次听说。
说实话,许南知道的酷刑也很多,比如满清十大酷刑,便是世界上最为残忍的酷刑,但是雷虎说的这种酷刑,按照残忍度来排得话,估计不比满清十大酷刑弱,而且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十指开花,听着都挺有意思的!
“我试试!”许南笑了笑,他是一个喜欢新玩意儿的人,第一次接触到“十指开花”难免心痒,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蚂蚁身上试验一下,于是他捏了捏尖嘴钳,道:“把他给我浇醒,让他尝尝十指开花的感觉!”
“好勒!”雷虎屁颠屁颠的从地上拿起一把水枪,还没等许南回过神来,他已然捏下了开关,骤然间——
“哗啦啦!”一阵强烈的、高压的水柱从水枪里喷出来,直接冲在蚂蚁的身上,瞬间,蚂蚁身上即便有着铁链上锁,也依旧被冲得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