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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审判的人……”
步凌关微微迟疑着,而后目光看向了远方,然后他顺手一指,整个空间突然便出现了一条极其扭曲的通道,一脸恍然的衣炊烟陡然出现在了天网所围困的区域之中。
衣炊烟也没有想到自己身周的空间会陡然变化,她虽然没有弄清楚状况,但是她才一看到在地上趴着的楚风和躺着的裙子,立时便意识到了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很危险。
因为危险,所以衣炊烟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早已紧绷的神经在瞬间发挥出巨大的潜力,手臂上缠绕的披肩烟尘断发出一声声呼啸,两端同时延伸扩展,交织出一匹锦缎,向着步凌关就落了下去。
步凌关的神色没有太多的变化,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一匹锦缎向着自己飞来,而后任由那一匹锦缎穿破了他的身躯。
这是属于他操控的空间,在这片空间里,面对任何大帝以下的敌手,他都是不可战胜的,因此他也没有任何的畏惧。
“你,衣炊烟。”步凌关缓缓地抬手,指着衣炊烟的面庞,“你还记得你所做过的恶事么?”
衣炊烟神色一凛,根本不愿跟眼前这个敌人有任何过多的对话,华丽的衣裙之上一道道霞光流转,随之漫天飞丝。
那是一根根极其细微的丝线,每一根丝线都是透明的难以辨认,若非丝线之上流淌着的淡淡的光泽,根本无法发现那些丝线。
那些丝线一根根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飘舞着,就好像是风吹柳枝一般轻盈曼妙,使人一眼看过去就会联想起美丽的舞姬在曼妙的音乐之中翩翩起舞,仿若是一只只蝴蝶,令人心醉。
那一根根丝线柔美到了极致,飘逸到了极致,轻盈到了极致。
然而,楚风却知道那一根根丝线之中暗藏着的杀机。
那才是烟尘断最真实的姿态,无论是怎样的虚烟,怎样的尘土,都会被它所切断。
每一根丝都是锋利到极致,每一根丝也都是柔韧到极致,它进攻的时候可以只是轻微地拂过对手就可以将对手切断,千万根丝线,就会将敌人切成千万的碎片;它防守的时候可以消解巨大的力量,千万根丝线可以防御住各个方向,可以化解掉世界上最强力的一击。
这就是烟尘断,柔到了极致生出了极致的刚。
但是步凌关依然不介意,他只是看着衣炊烟,而后平静地说道:“放弃你那无谓的挣扎吧,在这里,我就是神。”
一根根丝线切割过步凌关的身躯,没有任何的反应。
衣炊烟的神色很恼怒,她讨厌受到这样的戏弄,所以她很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知道自己也许永远无法伤到这个男人一根毫毛,所以她冷笑着,挥舞着烟尘断,一根根丝线将自己遮蔽而住,形成了密集的防御网络,使得那个男人无法伤到自己。
“可悲的人啊。”步凌关叹息了一声,“你弃你的同伴于不顾,可曾有想过,我随时都会杀了他们么?”
“要杀早杀了,把我找过来看戏的么!”衣炊烟冷笑着,眼眸中是万分的警备,她并没有问眼前的人是谁,他想要做什么这样无聊的问题。
那些问题如果他会说的话,她相信以风先生的话痨应该都已经问过了。
干掉他,然后问风先生就好了。
如果不能干掉他的话,知不知道,又还有什么影响呢?
“用所谓的理智的分析来掩盖你的自私与怯懦,这是你最大的罪。”步凌关缓缓地说道。
衣炊烟恼火万分,恼怒地道:“若是要战,便尽管来,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步凌关不愠不火,微微地一笑,道:“衣炊烟,你还记得你杀过人中有多少无辜么?”
衣炊烟微微一怔,却不言语,只是冷漠地看着步凌关。
步凌关没有再跟衣炊烟说话,而是再一次凌空一点,点出了古里。
衣炊烟之前突然从古里的视野之中消失,古里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对于他的处境陡然变化,他也没有丝毫的讶异。
在他身周环境变化的那一瞬间,他祭起了他的天地棋枰。
他头顶着蓝天,脚踩着大地,存在于自己的一方世界之中。
在自己的一方世界之中,他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躲藏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了吗?”步凌关嗤笑了一声,看着古里的眼眸里,有些不屑。
古里沉默着,没有任何神色地变化,只是平静地看着步凌关,过了许久,才缓慢而有力地说道:“疯子。”
古里认为自己的评价很诚恳,很认真。
他看到了趴着的楚风,看到了躺着的裙子,也看到了用烟尘断防守的衣炊烟。
他知道衣炊烟的性子,衣炊烟和他不一样,衣炊烟没有他的冷静沉着,衣炊烟是一个充满了攻击性的人,能让衣炊烟被迫防守,就意味着衣炊烟面对对手没有任何的胜算。
不然,衣炊烟就算是死,也不会采取防守姿态。
所以古里没有试着进攻,他继续保持着自己的一番天地,只是将自己的一番天地进行了扩张,将裙子也保护了进来。
而在他对面的,在那个男人脚下的楚风,他无能为力,他的天地蔓延不到那里去。
“你比衣炊烟更看重你的同伴,相比于自己,外人也是一样重要的。”步凌关赞许地点了点头,眼眸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