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见我听到她的话后有些发愣,自己也是一滞,随后便又说到:
“自从我接手家里的事情后,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是我这么一个既无资历、又无经历、三十都没到的姑娘家所能掌控的,别说我那两个哥哥,就是那些远方表亲叔叔大爷的,现在也都聚在我们家每天虎视眈眈并用各种理由和借口来瓦解老几辈辛辛苦苦打造下来的地盘,他们欺负我,可我除了奶奶留下来的遗嘱和几个忠心耿耿的帮手外,什么都没有。”,秀秀愁眉紧锁的说着。
“这些年,虽然我们霍家在各地都培植了些好的信息来源,可这些都聚集在马盘的盘口里,现在,我镇不住他们,几个跟前的长辈不肯伸手出面,两个哥哥又帮不上我什么,论起功夫,哥哥他们比我好,但论起这些心机心计,他们就只有窝里斗的本事,我那两个哥哥,哎,我那两个哥哥不跟着他们造反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秀秀说着说着眼圈有些发红。
“所以,吴邪哥哥,我想跟着你,再进一次巴乃古楼,一是取回奶奶的遗体,二是顺便通过拿回来的几件殉葬品用以证实我的实力,同时,也可以完成奶奶当初的遗愿,给家族一个交代。”秀秀说完,满脸期待的表情望着我。
“当然,吴邪哥哥,你再入古楼也不会是空手而归,这一次,我们的准备应该会更加充分,你也可以完全的了解古楼和其中所隐藏的全部秘密。”,秀秀追上了一句。
再进一次张家古楼?活祖宗们,你们当那地方是国家级5a旅游风景区呢是吗?想去就去,想回来就回来?,上次进楼,去的都是好手,连楼里是什么样子还没见着,就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下我这么个残疾人士和一个九级肺痨的胖子。
即便是小哥的身手,在那里也不过到达了第五层,你想替你奶奶完成遗愿,那遗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根本不在四层以内,五层上去就死,六,七,八更是想都别想,把那里说成是张家古楼最高层,不如说成是通往阎罗殿的免费捷径,那我在家里直接磕5盒安眠药岂不是来得更痛快?何必搭上机票费尽周折呢?
更何况,现在,小哥不在了、胖子务农了、小花残废了,你们打算让我被狗追,却连一堵两米高的院墙都跳不过、活该被狗咬的人带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进这绝斗?想跟我鸳鸯同归,不如现在就献身把你办了然后让小花派人把咱俩活埋,也能达到目的,也比死在那里后还可能化成水来得值得一些。
我琢磨了整整五分钟,我理解秀秀现在在家族中的处境,其实与我完全一样,但即便如此,这也只是同情,却没有任何一条说得过去的理由能说服我自己完成这交易。
我看了看小花,小花也在盯着我,似笑非笑。
“别看我,呵呵,如果你接这差事,我可以出人出钱,但如果成功了,名声得算我的。”小花的语言很简练,但也直接。
名声,这就是小花的利润。
“你们可能找错人了,这件事我没命做,你们另请高明吧,而且,不用再说服我了”。我说的斩钉截铁,而且,根本不留余地。
小花和秀秀对望了一眼,秀秀眼中的失望毫无保留的流露了出来。
躺床上的时间虽然已经不知道几点,但睡的很舒服,在这个大冬天的清晨起来、最不想离开的其实不是女人,而是那个被窝。
换上套黑眼镜的西服,虽然稍微有点紧,但还算体面。
虽然昨晚大家的目的没有达成共识,但让我去新月长长见识还是无所谓的,毕竟,有着另一张面容做后盾,情形就简单了很多。
同时,我仍然隐隐的觉得,秀秀的那一堆再入张家古楼的理由有些牵强,我不会忘记,但也不会相信。
思索间,镜子中的我已是另一番摸样。
这次的装扮只用了不到20分钟,很简单,也不再是在长沙的那姑娘所为,而是黑眼镜粗手粗脚的就办了。
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粗工简活儿的,自然不会像上次般天衣无缝,但想要拆穿,只有非常仔细的去看棱角的结合处,但粗归粗,好处就是随时都可以把它揭下来。
“我要是把你化成个娘们儿,其实也未尝不可,就是脸有点儿大,太费材料”,黑眼镜举着下巴琢磨了半天,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废话,你不如直接把我扮成个明星,还得是前突后撅的那种,没准就不用我自己为钱愁了,那里一堆一堆的土大款等着一亲芳泽呢,还在乎那点钱?,你看爷这上下一边齐的身材像是能扮娘们儿的吗?操”。
“你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应该也就这样,容颜已失,水桶犹存呗”。说完,黑眼镜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新月饭店自然并不陌生,原本一千八百块大洋的茶水如今已涨价到了两千五,瓜子倒是没涨价,因为根本不提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盘千金的瓜果点心。
服务员和保安也都清一水的换成了新面孔,据小花昨晚跟我介绍说,自从上次被我们像泥鳅一样逃脱后,新月的所有保安一律只招聘退伍的特种兵,今天一见面,的确,各个儿他.妈.的胳膊都比我腰粗,可是呢,每一个是凶神恶煞的,相反,甭管长的多黑,弄的都跟伦敦来的管家似地气质,显然经过了专门的训练。
相对第一次我所见到的新月饭店相比,现在的新月饭店经过了一些细节的改造,俨然有了一些变化,由动线格局上看,这里的主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