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说了,俺不知道!问问问,就知道问,问你娘嘞!”
长安,夔国公府。
刘弘基恼羞成怒的向着几个衣着不俗的男子吼了一声,随即翻身上马,鞭子一甩,骏马便嘶鸣一声,向着城北而去,独留下几个自恃与他亲近之人站在原地,相互间面面相觑,不知道刘弘基为何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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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你这次可要救救哥哥!”
与爱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当萧寒与薛盼回府准备吃晚饭之时,外面门子匆匆来报,竟然说是刘弘基到了!
紧接着,还不等惊愕的萧寒让那人开门迎客,狗熊一样的刘弘基已经径直闯入了饭厅,充上前,抓着萧寒的手臂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
“老刘,你这是咋了?”
乍一看到刘弘基这幅模样,萧寒也是大吃了一惊,急忙抛下筷子,将他让在座位上,耐心询问他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般的伤心!
“我我我……”
此刻,刘弘基泪眼婆娑,往日铁一样的汉子竟然哭的跟月子里的娃娃一样!他紧紧的抓着萧寒的胳膊,刚想说什么,突然又看到旁边同样一脸惊愕的薛盼,立刻就扭捏起来:“这事不太好说,你让弟妹先回避一下,哥哥单独与你细说!”
萧寒这时候正对刘弘基这番模样大为好奇,闻言也不疑有他,只当此事重要,不好让他人知道,于是立刻点点头,转身对薛盼说道:“夫人,麻烦您带着安安先去后宅,我与刘兄先说些事情!”
“嗯,好的!”薛盼奇怪的看了刘弘基一眼,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领着同样瞪大眼睛的安安向后宅走去,将房间让给萧寒两人。
“萧寒!我们还是兄弟不!”
眼巴巴看着薛盼离开房间,刘弘基立刻激动的再次抓着萧寒的手,对他急急问道!
“废话!当然是!”萧寒看着刘弘基的模样,只觉得心里跟有只小猫在挠一般,用力点头道:“咱这么多年一起出生入死,不是兄弟还能是什么!”
“好!我就知道哥哥这双招子没有看错人!”刘弘基见萧寒毫不迟疑的回答,顿时大为感动,忍不住又是一个熊抱,直抱的萧寒两只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松开,松开,要勒死了!”
猛然间被刘弘基抱住,萧寒两只手在半空中无力的挥舞了几下,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得艰难的吼道:“你先说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弟弟能帮的上忙的!水里火里,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好!好!好!”今天从见面开始,就一直神经兮兮的刘弘基闻言,激动的又只是一个劲的说好!
“咳咳咳!”萧寒这时候已经奋力的从刘弘基的熊抱中挣脱了出来,他咳嗽了两声,呼呼的喘着粗气道:“别光说好,有什么事,你说!兄弟我但凡皱一下眉头,都不算好汉!”
刘弘基激动的浑身颤抖,用力点头说道:“那个,你能帮上忙的!而且除了你,哥哥现在谁也不信!”
萧寒听刘弘基几次都说不到点子上,也是急得抓耳挠腮,忍不住道:“哎呀,你快说!到底啥事,都快急死老子了!”
刘弘基闻言,这才慢慢平静下来,耷拉着难道道:“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就是哥哥我病了!”
“啊,你病了?”萧寒听到这话,立刻下意识的将刘弘基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一遍!不过,他只看到面前的这只牲口壮的跟个牛一样,不管从哪里看,也不像是有病的模样!
“你病了?什么病?”萧寒继续问。
刘弘基脸红了一下,脑袋耷拉的更低了:“咳咳,这个,有些不好意思说!”
“这有啥不好说的!”萧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训斥道:“生老病死,寻常事尔!再说了,我就是医生,你有什么病,直说就是!我要是治不了,不是还有我师傅,还有孙道长么?我就不信了,还有什么病是我们三个都治不好的!”
“这个……”刘弘基闻言脸色接连变幻了几下,最终还是重重的一点头:“好!那我说了,你可要替哥哥保密!”
说着,刘弘基不等萧寒答应,就压低了声音,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哥哥我得花柳病了!”
萧寒伸长耳朵一边倾听,一边习惯性的点点头:“嗨!我当是什么……什么!!!花柳病!!!”
夜空中!一声尖叫猛的从萧家大宅里传出!惊的一群栖息在屋檐下的麻雀都扑棱棱飞了起来,在黝黑的空中久久盘旋,不肯落下!
这声音之大,不光是鸟雀被惊起,就连庄子里的狗,也被惊醒大半,纷纷冲出狗窝,机警的向着周围狂吠起来!
而在房间里,终于反应过来的萧寒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脚将刘弘基踹到了一边,然后抄起桌上的酒坛子,跟酒不要钱一般,疯狂的向自己身上撒去。
并且这还不算,临了他还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漱了下口,这才急忙冲出房门来到院子当中,哪怕被夜风冻得瑟瑟发抖,也不肯与刘弘基同处一室!
“滚!马不停蹄的给老子滚!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房间外的台阶下,浑身打着摆子的萧寒对刘弘基怒目而视,那伸出的手指更是抖得跟抽风一样,这也就是萧寒不会武功,要是他也会段誉的六脉神剑,这次非得在刘弘基身上开它百八十个透明窟窿不可!
这个混账王八蛋!一路上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