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战争呢?人类的纷争为什么总需要诉诸于暴力呢?果然是这个世界的错。
路德教上说神创造了世界,果然这一切都是神的过错吧?如果人类不那么好斗的话,或许作为舰娘的自己就不需要这么痛苦了吧?
齐柏林独自走在波罗地海的雪原上,不远处能够听到圣彼得堡的钟声。
在这个极昼开始出现的地方,齐柏林对人类充满了一种憎恶,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话,或许自己就不需要背负那沉重的罪孽感。
咚咚咚!这是基督教礼拜堂的钟声,远远的能够看到敲钟人站在圣彼得大教堂上的身影,齐柏林嘲讽一样的笑了,“还真是可悲的人类,被神如羔羊一样饲养着,还宣扬着神的伟光,果然生物的可悲就是因为他们缺少作为主人的想法,而一旦他们知道了被饲养这种真相,他们是传说中的金丝雀的时候,或许他们就要开始拼命挣扎,想要从牢笼里走出来了,不过到底牢笼外面的世界是传说中的新世界还是可怕的未来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齐柏林的嘴角带着厌恶的嘲讽,试图绕过这座城市,她还是有事情需要做的,不久前她在波罗地海的海岸线上找到了一个有趣的外皮,当地的渔民说那是海妖的外皮。
齐柏林则在在半夜里,去查探过了,那是一种高级的皮革,不同于任何她记忆里的东西,而且这种皮革里面还混有一种没有见过的无知,而这种物质的外显就是塞壬的气息,那么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自己可不记得这个世界也存在所谓的塞壬,所以,现在的齐柏林去看一看这块皮的出处在哪?
而晚上她审讯发现的渔民,知道了竟然是从波罗地海的北面飘过来的,而齐柏林的第一印象是北方联盟又准备搞什么幺蛾子了。
虽然自己讨厌人类,但是却不会放任那些人类肆意的破坏自己的栖身之所。毕竟,终于可以摆脱战争这种麻烦的漩涡,可以安静的找点乐子,比如说研究下所谓的原子能等等,下一次就让自己的 ju-87c俯冲轰炸机携带中子弹把皇家的那个大大的大本钟给炸了,让那些皇家舰队的小家伙们知道什么人是不可以惹得。
尤其虽然齐柏林很讨厌铁血的这一套军人的作风,但是既然是这个势力出身的自己,就多少有些维护它的必要,而且看到z驱那些小小的身体,却需要承受不属于她们年纪的事情时,自己能够做的事情只有让她们迅速的成长起来,毕竟这个世界一点都不仁慈,尤其是所谓的神,就是没有人性罢了。
所以,自己才想要毁灭这个世界,给那些孩子一个不需要去争斗的新世界,这就是君欲取之,必先毁之的道理。
齐柏林压低了自己的帽子,长长的冬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哈出一口热气,想要温暖冻僵的手,心里嘀咕着,果然出门需要多带点防冻油了,竟然没有想到这里的天气实在是失算。
齐柏林紧了紧衣领,寒气开始从脖子里往身体里渗透,北方联盟这种该死的天气,还真不是人能够待的。
这个时候,走过来一位顶着高高的白色毛毡帽的姑娘,她有着一头,白色的双马尾头发,眼神看起来很清澈,那是一种源自内心的宁静,她走过街道,眼角撇过了齐柏林,随后自顾自的走开了。
齐柏林心里嘀咕了句,没有认出来吗?还真是谢天谢地。
齐柏林想要继续自己的任务,现在只是短暂的补给一下自己的补给,然后就会开始那段更加冰冷的旅行了。
这个时候就听到一阵笑声,从她的身后传来,一群小孩子正缠在那位留着双马尾的姑娘身边,“阿芙姐姐,今天再给我讲讲你在西伯利亚猎熊的故事吧?”
孩子们围绕在她的四周,好像给她蒙上了一圈光晕,果然自己没有认错,那就是自己曾经在港区有过一面之缘的阿芙乐尔,然而现在她被孩子的欢声笑语所围绕,让齐柏林本能的感觉到全身的刺痛,这种欢笑从来不属于z驱的那群孩子们,她们只会本着脸,就算是偶尔的小淘气,再见到了自己这些大人之后,也会立刻恢复了军姿,毕竟铁血的意志就是铁与血的历练,而不是嬉戏玩耍。
阿芙将巧克力分给了孩子们,然后追着远去的齐柏林的脚步而去,她嘀咕着,“那绝对是齐柏林少校,而且还是和自己一个镇守府的齐柏林,自己绝对没有记错。”
很快,在街角遇到了等待已久的齐柏林,她的目光冷冷的凝视着阿芙,“看起来,你的日子过得挺好的啊?”
阿芙由衷的笑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让她觉得浑身在痛,“我来这里,是向你打听几件事情,不会打乱你的生活的。”
看着齐柏林公事公办的样子,阿芙皱了皱眉头,她挑了又挑眉毛,“齐柏林,你是以朋友的身份到访,还是敌人?这片土地受到了我的庇护,所以还请你不要将战火在这片土地引燃。”
齐柏林的眼神冷冷的看着她,嘲讽道,“阿芙,你这算是警告吗?我可以将你的话视为是挑衅吗?”
“阿芙姐姐,这是你的朋友吗?”一群小孩子笑呵呵的跑了过来。
齐柏林冷着脸,继续说道,“蛐蛐轻巡,就不要尝试警告我这种事情了,明明连我的一波开幕都扛不住。”
阿芙挡在了孩子们的面前,“虽然只是蛐蛐轻巡,但是我保护这群孩子的意志是不容摧残的,如果齐柏林你想要闹事的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