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哥认知观彻底的崩塌的时候,一旁的清霜才面红耳赤的拉了一下他,呆在原地的石远,这才清醒了过来。随之,便听到床边的清露冷哼一声道:”无耻!“却也不知道她这句无耻,是在说石远,还是在说这老者郎中……亦或,二人均有?
不过,这个话题,对于未尝人事的清霜与清露这两个姐妹来说,也确实会让她们羞赧。
而那老者,却完全不在意的继续说道:“而且,公子服的那药,应该是花木所制,香味独特……”
再听到那老者的话,石远虽然感到震惊,但却早都见怪不怪。但一边的清露却是想到了什么:香味独特……!石远在吃百花给的那滴药的时候,她也曾经接触过!那药,便是有着独特的香味……难道说……清露紧紧皱着眉头,心中却已经将事情想了个大概。
石哥此时也反应过来:要是再让这个“神医”说下去,让清霜知道自己告诉清露的事情,便不好再隐瞒!现在就是连自己,也搞不清百花的目的,对其手段更是十分的忌惮!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
心中暗道,石哥便立刻赔礼似的对着那老者嘿嘿一笑:“我说大爷,啊呸!是神医,你能不能先给月儿看下病?还有,那药凉服应该没问题不大吧?”
那老者倒是也没再多说,对着石远点了点头道:“那药凉服,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药效会有些影响……我说你现在都成了林家的孙女婿,怎么还能去青楼那种地方?这林姑娘昨晚就是在院中站的太久,染了风寒,加上心中气结,才生的病……你这小子!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说完,又是一阵摇头。
这老者也没给石远留什么情面。劈头盖脸的便将石远数落了一番,完全就是一副长辈教育小辈的态度。
“额……我说大爷,咋能不能先给月儿看病,等会你在数落我行不行?”焦急的石远,听到对方这段话,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而那老者,也像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这才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床边走去。清露见状,也连忙起身退到了石远身边,当然,她还不忘狠狠的瞪上石远一眼……
只见那老者走到床边,将身上背着的木箱放下,又从木箱中掏出一个檀木垫子,将那垫子垫在林映月的手下,这便开始给林映月号起了脉。
那老者手搭在林映月的手腕上,闭着眼睛,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而石远与清霜、清露三人站在一边,叶都一脸紧张的看着正在把脉的老者。房中顿时便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得见几人均匀的呼吸声……
“神医,月儿她怎么样?”在一边早就等的不耐烦的石远,见那老者刚一松手,便立即开口问了一句。
但那老者却并未答话,又伸手翻翻了晕睡过去的林映月的眼颊,看了半天之后,这才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和我所想的差不多……林姑娘她一宿未眠,加上心中有郁,所谓乐极而待……”
“神医,咱能不能好好说话,月儿她到底要不要紧?”心中焦急的石哥,自然是有些受不了这老头一副不紧不慢、文绉绉的态度,当下便开口打断了那老者。
“你现在知道着急了?”那老者却是毫不客气的反问了石远一句,不由便让石远哑口无声。这才接着对清霜、清露二人说道:“现在他心郁逸散,加上这小子给她喝了那碗汤药,倒是问题不大!只需我再灸上几针,祛祛这热病即可……”
“那您赶紧给灸啊!”听到这个正絮絮叨叨给清霜与清露说话的老者,心中焦急的石远不由便再次喊了一句。
那老者便又瞪了石远一眼:“急什么急?是你来还是我来?现在的年轻人……”
但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从身边的木箱中拿出一个折起来的皮袋。将那皮袋展开,只见那长的短的,粗的细的,各色各样的银针,都有序的别在皮袋上,而且袋上还散发着浓浓的酒气……密密麻麻的银针闪着寒芒,不由便让人不寒而栗!
石远先前倒是听说过针灸,但看到眼前这阵仗,还是让他有些心惊:“这东西到底靠不靠谱?万一感染了……”但看到眼前老者认真的神情,他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知道用酒来消毒,应该没什么问题。
接着,只见那老者伸手便从袋上拔下一根细长的银针,举针便要往昏睡中的林映月的额头刺去,但手到半途,却突然停下了手……
“回避!”那老者转身对着屏气凝神的石远三人说了一句。
“啊?”正屏气凝神看着眼前的石远三人,闻声,不由便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我说回避!现在的年轻人啊……”那老者摇了摇头,再次开口说了一句常说的口头禅。
“清霜、清露,你们想去外面等候〉故撬诚确从α斯来,开口便对身边的姐妹二人说道。
清霜与清露二人虽然担心林映月的安危,但听到石远的话,看了看那老者,还是起身走出了屋外……但石远自己,却还是站在那老者身边,根本就没有要回避的觉悟!
那老者有些不满的瞥了石远一眼,但却并未再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这才转头继续在木箱中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便见他又从木箱中拿出一盏别致的灯来,将那灯交给石远,又冷冷的交代道:“点上!”
石远倒是没有多问,转身便拿来那火折子,将那盏灯点燃。那老者见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