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飞当然很恼火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恼火。
但恼火又能如何?
如今,张公公在他这里,就宛如后世的大熊猫一般的金贵,那可是惹不得打不得骂不得。
要是万一惹怒了张公公,万一让张公公有点闪失,自己可就真的没了退路了,只能一门心思当反贼了。
而偏偏,栾飞暂时还不想当反贼。
栾飞暗暗叹息一声,想了想,看着张公公,笑着说:“哪里哪里,一点都没有恼火,能帮助公公做事,乃是莫大的福分呢。”
张公公听了,白了栾飞一眼,冷冷的说:“口是心非。”
栾飞叹了口气说:“公公要是非得这样认为,栾飞也无话可说。”
张公公望着栾飞看了p刻,忽然一笑说:“夜间你似乎对老奴的话很不满意,不过那也怪不得老奴,区区白虎山这两个窝囊废,算是什么东西,做土匪做的这么怂,也是让人无语了。这样的怂货,你就算收拾了,又何足为奇?老奴说你瞎猫碰上死耗子了,难道还有错吗?”
“你......”栾飞盯着张公公,正要发作,忽然笑了笑一拱手行礼说:“公公教训的是!”
张公公讶然的看着栾飞,笑着问:“这下怎么不跟我辩驳了?”
栾飞白了张公公一眼:“这么拙劣的激将法,还是赶紧收起来吧。你这个老家伙,心里鬼精着呢,夜间我g掉孔家兄弟,那手笔,只得分明。偏偏你这个老家伙却站在这个大放厥词,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蕴藏着什么y谋,指不定要忽悠我往哪个坑里跳呢!这种情况下,我要是继续顺着你的节奏去,我才是真的傻到家了呢!”
张公公听了,笑了笑说:“真不知道,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鬼精鬼精的混小子!”
栾飞笑了笑说:“如今,你可知道有了吧!”
张公公白了栾飞一眼,继续说道:“哼哼,不过不是老奴多嘴,老奴虽然久在宫中,但是江湖上的事情,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据说梁山泊曾经有个头领,叫什么镇三山h信,这个人原本就是青州的军官,只不过后来被宋江裹挟着上了梁山。”
栾飞听了这话,不由得心念一动,隐隐猜到了张公公的用意。
果然,只听那张公公接着说道:“那h信上山,后事如何,老奴倒是不知道。不过,老奴倒是知道,这青州境内的清风山虽然当初一并随着那宋江上了梁山泊,但是却又崛起了个白虎山。所以这白虎山,与那桃花山、二龙山倒也可以称得上是新的三山。三山的实力,老奴也多少知道一些。”
栾飞一听张公公果然是如自己所料的那番说了下去,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又听张公公说到这里,不禁白了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