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栾飞这种公然当面耍弄无赖的行径,杨菁、扈三娘自然是二话不说,联起手来就打了。
双方嬉闹了一阵,栾飞倒也无心真的怎么的,便重新坐下,把这次进宫的整个过程详细说了一遍。
杨菁听了,不由得诧异的问:“张公公又要跟着你一起去?”
栾飞苦笑了点了点头。
扈三娘在一旁忍不住失声笑了笑说:“上次去郓城县,张公公就被你折腾的够呛,那一身的老骨头,差点都没被你折腾的散架了。如今竟然还是要去,他竟然没有拒绝?”
栾飞笑着说:“他可有拒绝的权利吗?”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扈三娘见了,不由得暗暗奇怪:“那你叹气什么?反正,你还怕他不成?”
杨菁在一侧说:“扈姐姐,你不明白,他是忽然间又良心发作,一想到张公公那个老家伙人还不错,这一旦把张公公派给他,他可就不好意思下手折腾张公公了。而张公公有时候上来讨人烦的时候,还真叫人抓狂。况且,如今张公公可是代表官家来监督他的呢,那可是名正言顺。你说说,如果到时候,他走的哪里,张公公就跟去哪里,时不时在聒噪两句,你说说,以他的性格,他能不抓狂?要是换做我的话,也会想起来就头皮发麻的。”
扈三娘听了这话,这才明白过来,看了一眼栾飞,不由得暗暗好笑。
栾飞倒是懒得理会,对她们俩说:“宋英他们回来后,就告诉准备出发离开吧。对了,告诉宋英,直接与杨三约好在城外会和吧。”说完,径直回房中休息去了。
宋英他们很快就回来了,得知竟然真的能够离开东京城了,不由得欢喜无限。
不知不觉之间,第二天一早到了,众人正要来找栾飞商量一下明天出行的事情呢,哪知一来到栾飞的房前,敲了半天的门,竟然始终都无人搭理。
众人见了,不由得暗暗奇怪,扈三娘使劲的把门推开,放眼一看,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人呢?
这大早晨人跑哪去了?众人相互看了看,不由得面面相觑。
以栾飞的武功,肯定不可能有什么危险,即便是对方武功高强,要想让栾飞无声无息的就把栾飞劫走,也绝非易事。所以,几乎肯定的是,栾飞肯定是自己主动离开的。至于这一离开,究竟是干什么去了,那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扈三娘笑了笑道:“不会是不辞而别了吧?”
众人笑了笑,都摇了摇头,这都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还有什么好不辞而别的。况且,在场的众人,可都是栾飞的体己心腹,以栾飞的重情重义,即便是真的要离开,也绝对会提前打声招呼才是啊。
杨菁忽然失声笑了笑说:“我知道他去哪里了。”
众人听了,一起望着杨菁,大家都知道杨菁与栾飞的关系,更知道杨菁对栾飞可谓是最为了解的,因此,杨菁的推测也最为靠谱。
杨菁笑了笑,满脸鄙视的说:“你们用脚趾头想想啊,就他那点出息,每天好像个色中饿鬼似地,如今马上要离开京城了,能不趁机去好好的喂饱一下自己吗?搞不好,如今人家已经假借着叙旧重温旧情的名义,已经正在其乐融融的享受着呢,咱们却还傻乎乎的在这里替他担心?”
众人听了愣了愣,随即都明白过来,不由得瞠目结舌。
随即,扈三娘不由得羞红了脸,有点担心的说:“如今,官家好不容易才答应了他离开京城,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去撩拨李师师,万一惹恼了官家,岂不是要出大事?”
杨菁笑了笑说:“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如今官家满脑子都是建立不世的功业呢,正需要依仗着豹营呢,对于李师师这样的歌女,岂会太在乎?因小失大的事情,更是干不出来的。栾飞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才不顾一切,临末了也要狠狠地疯狂一把。至于过后官家缓过气来,如何的打击报复,那就是后话了。栾飞这个人,一向都是这个尿性,凡事且先顾着眼球享受再说,至于过后洪水滔天也好,天崩地裂也好,那都是过后的事。等到那一天真的危险来临了,再临时想办法补救就是了。”
众人听了,阵阵无语,这得多大的瘾啊,竟然不顾自己日后的安危,这个节骨眼上还去泡妞。
服了,真的服了。
栾飞此时正一本正经的坐在李师师对面。
李师师轻声一笑,满脸玩味的望着栾飞:“弟弟是聪明人,难道不知道,如今你好不容易才争取离开京城的机会,如果这个节骨眼上再触怒了官家,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呢。”
栾飞笑了笑,悠悠地说:“与女真人联盟灭辽,事关重大,操作妥当了,一举收复燕云之地,建立不世的功业,都不是问题。这,可是当年太祖、太宗都没有完成的事业呢。官家岂会眼睁睁放着这个偌大的功业,在自己眼前流失?如果,栾飞所料不错的话,如今官家正废寝忘食的召集他的文物百官心腹们,在不厌其烦的交换着看法,商讨着对策。此时此刻,便是这些耳目有心把这些情况汇报给官家,恐怕官家也没闲工夫去听。所以,等到官家真的知道今天的情况的时候,栾飞早已走了好几天了。”
李师师听了,愣了愣,不由得咯咯娇笑:“弟弟你倒是打得好算盘。”盯着栾飞,笑了笑说:“那你就不怕过后官家知道了今天的情况,然后对你打击报复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既然要做大宋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