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爷一脸无语,他家岳父大人,貌似对他的意见好大。
“小心点,可能两头都没死。”但娇爷觉得,还是要再次提醒一下才行。
光头:“你个乌鸦嘴,别说话。”
娇爷再三提醒:“不是乌鸦嘴,是真觉得无论大鳄兽还是大蛇兽都还有心跳,八成没死。”
光头:“……”
有点腿软。
这女婿不太好,老吓唬人。
“真没死?”光头还是停了下来,问的是大烟。
这时候已经走了十五米,距离二兽不到二十米距离。
大烟:“昂,十有**。”
光头:“……”
大烟奇怪道:“你愣着干啥,继续啊。”
光头:我不!
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光头决定还是认怂,低着脑袋走回来。
面子固然很重要,但命更重要。
这还是大闺女教的。
他那么稀罕大闺女的人,自然要听大闺女的话,不能为了面子把命也丢掉。
大烟看着光头走回来,压根就不知道光头这人的心理想法,只觉得光头这人挺怂的。不过有时候认怂,也恰当好处,就如现在。
若让她知道光头心中所想,就不知怎么想了。
大烟白了他一眼,盯着二兽又仔细地看着。现在能确定的是,肯定还有兽活着,只是不知是两头都活着,还是只有一头活的。
也不知它们真是奄奄一息,陷入昏迷中,没有办法再对他们造成伤害,还是等着他们靠近,给予最后一击。
“你说它们要是在使诈,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把它们给激起。”反正扔石头没用,七八千斤的石头,现在还压在那里。
光头直接说道:“你上去给一锅子。”
一锅子敲下去准暴起。
大烟瞥了他一眼,想坑她,门都没有。
娇爷说道:“不知被火烧,它们会不会蹦起来。”
大烟闻言,一脸恍悟。
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扒拉了一下空里,里头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烧的东西,就朝四周围看了看。
不远处有一片松林。
“我去弄点松针回来。”大烟本想直接就去的,但想了下,不放心娇爷一个人在这里,干脆连娇爷也一块拉上。
这就是找了个弱男人的坏处,待在这样的地方一点都不放心,得拴在裤腰带才行。
光头见二人走了,也赶紧跟了上去。
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两兽,他心里头也是慌的,来头一纹都够呛的。
要是这两兽没死,他肯定危险。
“爹帮你。”只是光头不说自己害怕,非得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大烟也不拆穿他。
松森里的松树都很大棵,最小也是种一百多米的,可能是这里的土壤都十分肥沃,每棵树都长得十分状。
才进去就看到不少松蘑,每一朵都长得很肥很大。
娇爷眼睛一亮:“有蘑菇。”
光头哈喇子都流了出来:“这玩意不止好吃,还挺值钱的。”
大烟:……
貌似他们不是来捡蘑菇的,而是来取松针的。地面上落了不少松针,不知堆积了多少年,可能是最近这些天没有下雨,上面的一层都是干的。
大烟全神贯注地感知了一下,确定附近没有什么危险,才让娇爷去摘蘑菇。
松蘑很大个,娇爷没有办法直接装进葫芦,向大烟要了个篓子,打算捡满就让大烟收起来。
大烟觉得这样挺好,省得娇爷离开她的视线。
光头也要了个篓子。
“你们捡蘑菇,不要跑远了,我收点松针。”大烟说着就收集起地面的松针。
把上面的一层干的,都收走。
收着就发现还有不少松球,并且个头还挺大的,拿起来看了下,里头有松子,还挺大颗的。
掰开一粒来尝了下。
还没尝到味儿,就听到光头哎哟一声,连忙扭头看了过去。
就见光头摸着脑袋坐地上。
脑袋疼?
大烟有点心虚,不会是之前被她用锅子拍狠了?瞅着那包消了不少,应该没事才对。
要知道光头这样,恢复力特强。
“这是啥玩意?”就见光头一边摸着脑袋,一边将一个松球捡起来。
大烟:……
“你被松球砸到了?”不知为什么,觉得这种可能性特别大。
光头点头:“这玩意是松球?个头真大,都赶得上我脑袋了,还以为掉下来个大马蜂窝子,差点没把老子给吓死。”
大烟嘴角抽了抽,决定不说点什么。
娇爷往这边看了一眼,又朝树顶上看了看,发现树上挂了好多的松球,地上也落了不少。
弯身捡起来一个,掰了一颗松果下来,但没能把果仁也掰出来,干脆下嘴咬了咬。
很快就吃到果仁。
“这玩意还挺香。”娇爷眼睛亮了起来。
炒过更香。
当零嘴最合适不过。
大烟突然想起,自己刚也丢嘴一颗,但因为光头嗷那一声,她好像忘记了尝这松仁的味道。
于是又掰了一颗丢嘴里。
还别说,真挺香的。
大烟就道:“想要就捡一点,这玩意到处都是,一点都不难捡,反正我空间有地儿。”
娇爷眼巴巴地看着她:“其实松球也挺好烧的,要不你别捡松针了,直接捡松球。一会让咱爹帮忙扒松果就行。”
光头:
请问有工钱吗?
大烟顿了下,说得也是有道理,虽说松球没有松针好点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