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少族长是怎么长的,明明看起来很无害,偏偏连阿玲都打不过她。
是咯,他们都没阿玲厉害。
阿玲这资质,天生就很好,啥也不干,吃喝等死都比他们强。
羡慕不来。
“要不厉害,又怎么是族长咧?”一族人说道。
的确是这么回事。
铁木一巴掌抽了过去:“你他娘的,瞎说什么大实话。”
“操,铁木你找死啊。”
“你跟我厉害个啥?最近没被阿玲睡,火气大了没地方泄不成?”
“老子就是上火了,也比你这老光棍强。”
“……”
田有财目瞪口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打了起来,看起来还挺厉害,地上的土都让掀起来不少。
为免被波及,果断躲远了点。
娇爷装模作样地拎着竹鼠走,等走到看不见他们的地方,立马就泄了气,一屁股坐到地上。
大爷的,真沉。
好在快到了堡垒那。
堡垒门口有人守着,娇爷冲着一人招手:“看什么看,赶紧过来帮忙。”
那守卫:……
远远地看着,还拎得像模像样的,真以为力气变大了,结果是装模作样。
“上哪打的耗子,挺大只的啊。”不过守卫还是跑了过来,一脸谄媚的笑。
耗子?
娇爷盯着竹鼠看了看。
的确是竹鼠,并非耗子。
“这是竹鼠,不是耗子。”虽说样子看着像,品种却不太一样。
竹鼠是能吃的,耗子这玩意却不能,吃了容易得病。
守卫不认识竹鼠,只知道耗子。
看来看去还是觉得是耗子。
不过守卫不说,竹鼠就是竹鼠,反正也是耗子,就是看起来大不少而已。
话说回来。
大烟带着夏安好,直接就去了自家洞屋,毕竟这里已经收拾出来,比较合适一点。
本以为夏安好看到洞屋,会不太敢进去,毕竟从外头看来,有那么点吓人。
结果夏安好很兴奋,迫不及待地要进来。
进来就有就有点失望。
“这里头跟外面,一点都不搭配,我还以为这里面会令人更加震惊,没想到是这样的。”夏安好说着,手指头还划了一圈。
大烟翻了个白眼:“这是住的地方,弄那么惊悚干啥?有病吗?”
夏安好一脸忧郁:“我是有病。”
大烟:……
怪不得娇爷想撵她走,跟个神经病似的,谁也受不了她这德性。
“就在这里治疗吗?来吧,我做好准备了。”夏安好突然又一脸激动,满脸期待地看着大烟。
大烟无语抬头望天。
就说这人精神不太正常。
“快点快点快点。”夏安好伸手去摇大烟的肩膀,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
“得了,别摇了。”大烟差点没吐。
夏安好这才松了手,一脸期待地看着大烟。
大烟叹了一口气,又提醒了一句:“治疗起来不难,只是过程真的会很痛,你坚持得住吗?”
夏安好挥手:“没关系,反正我从十三岁起,每个月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肚子疼,已经习惯了。”
大烟:……
“你每个月肚子还会疼?”大烟一脸疑惑。
夏安好点头:“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来找你,就是之前疼了半个月,觉得肚子疼不太合适治疗,就一直没找你,前天好起来的,就昨天才去找的你。”
大烟给她检查过后。
一脸怪异,又有些意外。
竟不知道夏安好是有葵水的,只是难以排泄,才会有半个月的肚子疼。
突然就觉得,治了比不治好。
至少那种疼是痛一阵子,完事了就会慢慢消去,这种半个月的疼,是连着疼的,让人焦躁不已。
或许夏安好这种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一些。
“那你躺下吧,我给你治。”大烟就说道。
“要脱衣服吗?”夏安好问。
“不用!”大烟嘴角微抽了抽。
夏安好一脸奇怪:“你不是要在我那里动刀子吗?为什么不用脱衣服?要不我还是把裤子脱了吧?”
大烟黑脸,咬牙切齿道:“说了不用,你躺好就行。”什么人啊这是,脱裤子还说得这么坦然。
夏安好哦了一声,这回不作声了,乖乖地躺好,但眼珠子死死盯着大烟。
大烟
看什么看,挖你眼珠子啊!
好想撒她一把mí_yào。
最后大烟还是忍了下来,手凝聚起灵力,隔衣贴在夏安好的小腹上。
夏安好突然又开口:“隔着衣服会不会不太好,要不在我还是把裤子脱了?”
大烟差点破功岔气。
“夏安好!”大烟咬牙切齿。
“行,行了,我不吭声了,我只是有,有点紧张,呵,呵呵……”夏安好结结巴巴。
手指头都拧成了麻花,看样子的确很是紧张。
大烟深呼吸了一口气,对她说道:“你要是再敢吱一声,我就不给你治了。”
夏安好赶紧闭了嘴,抿得特别紧的那种。
大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继续凝聚灵力,把夏安好的身体当成了并蒂莲那般的存在,闭上眼睛认真仔细地分离修复。
至于夏安好疼不疼,她就不管了。
太气人了点。
夏安好疼吗?
疼的,而且特别疼。
仿佛有把刀子在那里剐着,面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一滴滴冒出来,再落进头发里面。
却不敢吱一声,怕影响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