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错了,本君错了,本君不该口出不逊,求求这位大人,饶了我吧,我好歹也是朝鲜大君啊!”
这朝鲜使臣李渲苦苦哀求起来。
易连琦走到他面前来,拍了拍李渲的脸:“真的知道错了?”
朝鲜使臣李渲点了点头:“知道错了,呜呜!”
“那好,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易连琦笑着问道。
“错在不可侮辱天朝”,朝鲜使臣李渲回道。
“有这个意思就好,说说大明是你的是什么,回答我!”易连琦喝问道。
朝鲜使臣李渲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宗主之国,不可诋毁之国!”
“很好,那大明的人是你的什么”,易连琦又问道。
“贵人”,朝鲜使臣李渲回道。
“继续打!”
易连琦大喝一声。
啪!
木棍继续打在这李渲后臀之上,打得这朝鲜使臣李渲再次惨叫起来。
“是兄弟!”
朝鲜使臣李渲哭喊道。
“继续打!”
易连琦依旧喝令着。
“是老爷!”
易连琦见二十棍也打得差不多了,也没想着要把这朝鲜使臣李渲打死,见他承认大明的人是其老爷,便也心满意足地挥手道:“很好,停下来吧。”
“呜呜!”
朝鲜使臣李渲继续嚎哭着,心里是又痛苦又愤恨,愤恨自己作为堂堂的朝鲜大君竟然被明廷官员如此羞辱,他现在也不敢对大明以及大明的人有半点不敬,因而也只得强忍着。
朝鲜使臣李渲又休养了一段时间,直到伤势好的差不多后才正式开始觐见崇祯帝朱由检。
这一天,便正是崇祯帝朱由检接见朝鲜使团的日子。
经过前段时间的锁拿与笞打后,朝鲜使臣李渲也稍微收敛了许多,在见到朱由检时也没敢再以朝鲜大君自居,恭顺地向朱由检低垂了下头:“见过天朝皇帝陛下!”
“大胆!尔不过是藩属之臣,在我大明只能是二等公民,谁让你站着说话的,跪下!”
现在在崇祯帝朱由检的明确表态后,帝国官员们的态度无疑强硬了许多,内阁首辅马士英当场就对朝鲜使臣李渲呵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