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近卫军第二军现在关外已彻底化身成黑暗系的军队,不再有任何怜悯之心。
如同当年的八旗铁骑挟持辽地汉民为人质炮灰一样,如今近卫军第二军也不过是照葫芦画瓢,将这些旗人曾经加在汉民身上的苦痛以同样的方式还了回去而已。
“可恶的明军!不能让旗人们受难,随本官杀出城去!”
清军总兵高第很是愤怒,只得带着一万铁骑从金州卫冲了出来。
一时间战马奔腾,掀起万千雪尘,直震得大地轰鸣直响。
这些昔日本该为大明守卫疆土的清军八旗兵皆因为上层汉人事地主的卖主求荣,使得他们站到了大明的对立面,一个个挥舞着寒光冷冷的战刀来拯救他们的旗人主子。
近卫军第二军第一兵团自然不会客气,步兵营的战士皆持着崇祯二十二式线膛枪,踏着整齐步伐,冒着凛冽的寒风,在雪花飘落下的肃杀中,朝金州卫一步步走来。
“杀!”
“杀!”
“杀!”
雄浑的汉家男儿声在冷得彻骨的严冬里响起,凝结在松针叶上的雾凇也惶恐地从树梢上掉落下来,砸碎着碎冰。
掩盖了昔日汉家百姓苦痛的白雪在近卫军黑色靴子的踩踏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声音恍如在痛斥这些旗人昔日给这片土地上的汉民们所带来的罪恶。
恍惚间,在受到多年民0族苦难史的军事政治课程的教育后,近卫军官兵还能嗅到近三十年前的血腥之味。
那是一种弥漫着仇恨的气味。
犹如雄性多巴胺刺激着近卫军战士们的血液一般,近卫军战士皆在此时犹如钢铁巨兽般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碾压而来。
近卫军炮兵和骑兵没有出动。
在这种大股骑兵冲击的时候,在总兵官秦佐明看来,唯有用最先进的线膛枪可以做到付出最少的伤亡代价对骑兵进行最大的杀伤。
啪!
最先被近卫军步兵射杀的是行进在最前面的旗人。
这些旗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有今日。
昔日他们也是以这种方式屠戮着这片土地上的汉民,夺走了他们的土地,烧毁了他们的房屋,玷污了他们的妻女。
而如今作为同胞的近卫军官兵将代表这片土地下的冤魂对这些旗人曾经犯下的罪恶处决。
有些仇恨是不可以忘记的,有些罪恶是不可以饶恕的,宽容只会是对野蛮的一种放纵。
尽管可能这些人在将来的某一天也会和关内的百姓成为一个文明社会里的同胞,但在这个时代下,他们就是敌人,就是凶手,而且是曾经犯下过滔天罪恶的凶手。
战争是残酷的,但也是维持和平唯一有效的方式。
啪!
近卫军步兵继续开着枪,又是一批旗人倒在雪地上,露出绝望和痛苦的神色。
“卑贱的汉人!你们敢杀我们旗人!”
高第愤怒极了,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当做了旗人,因而在他看见这些旗人在自己面前被近卫军一个个枪杀在场时,他恨不得此刻就能飞身到近卫军面前来,将近卫军大卸八块:
“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