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的火光还会持续燃烧一段时间,生怕再引起磷火,我让曾警官和我一起回到一楼。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不约而同的靠在沙发喘息了一震。
“这栋别墅还真没想象那么简单。”曾警官说着笑了起来:“还好我专门跑下去打开了电闸,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个秘密。”
“死者为大,你还是少嬉皮笑脸一些。”我吐槽了曾警官一句。
既然会有磷火出现,说明这栋别墅下肯定有尸体在分解。若屋主只是个普普通通颐养天年的老者,那下面的尸体又是怎么来的?
此时再想,我所看到的简陋摆设和那些近乎用于骗人的所谓卜卦书籍,恐怕都是老者用来蒙蔽世人的障眼法。
果然他并未脱离道,只是隐而不宣罢了。
“好好好,我不笑是了。”曾警官拍拍自己的胸口,似是要这样才能忍住他的笑声:“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呗。”我应声说道:“你进到这种大房子里,马会浮出脑海的想法是什么?”
“密室。”曾警官回答道。
我也一样,我们国家可不怎么流行造别墅。所以每次进入别墅之后,我的第一感觉是这里一定会有密室。
这种不靠谱的猜测,每次却都成了最靠谱的预言。
我所住的别墅如此,方丈住的小楼亦是如此。仿佛别墅是密室的代名词,两者根本是相互依存的存在。
曾警官和我想到了一处,说道:“那这次换一换,二楼归我,一楼归你,我们分头找找机关。”
既然是密室,没那么容易被人找见,要么是隐于常人不会注意的地方,要么是隐于被发现了也不容易打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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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远仇地酷后恨所孤秘孙酷然而敲了一圈,并未如我所想的发现空的地板。我略感失落的站起来,拍拍膝盖的尘土......
我同意了曾警官的意见,以他热血的性格,当即窜二楼连问我一声也没问,便跑去找所谓的机关去了。
若这栋房子只是某个富翁的住所,凭着一腔热血乱翻一气也许真能找到所谓的机关。可是不要忘了,这栋房子的屋主,是个道行颇深的老者。
即便他的卜卦造诣在我看来只是皮毛,单这点皮毛知识,也足以让他想到常人想不到的隐藏密室的方法。
一楼的走廊远二楼的走廊要狭窄的多,我伸了个懒腰,对着一楼走廊拍了一张照片。随后出直接出门远离别墅十来米的左右,这才将刚才拍到的照片拿了出来。
无论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只要有密室存在,那么我们在屋内所看到的空间和别墅的外部格局肯定会有出入。
横向对看去,照片里的走廊格局,并不在房子的正而是向右偏移了一些,这与我在屋内看到的全然不同。
重新将手机收起来,我回到了别墅里再次确认。
走廊既然往右偏移了一些,可是看起来却还像是在房子的正心,只能说明在别墅的左侧部分藏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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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尚开着的通往地下室的门。我向餐厅的位置走去。
左侧墙壁的厚度大致保持着一致,所以墙壁内测应该没有密道,这样思考的话。走廊的偏移不是为了掩盖不存在的密道,而是为了某处结构的完整。
想到这里,我蹲下在厨房的地板附近敲了起来。实木地板紧贴着水泥铺设,敲击起来,声音格外沉闷。如果某一块地板下面出现空的声音,便说明这块地板很有可能是通往下层密室的通道。
然而敲了一圈,并未如我所想的发现空的地板。我略感失落的站起来,拍拍膝盖的尘土......
恰在此时,我的眼睛正扫到灶台,而洁白的灶台正有一只老鼠在和我对视。
这只灰色的老鼠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团苞米,正抱在嘴边“吱吱”的啃着,两个眼珠子却落在我的身一动不动。
明明只是一只老鼠,我不知为何汗毛悚立起了起来,这近乎是我的身体本能。发现危险之时,我的汗毛便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虽然我不知道这只老鼠危险在哪里,保险起见还是稍稍后退了一步,眼睛却不敢离开老鼠。
我曾听小白说过,算是修炼成精的动物,也会保有动物最基本的本能。一旦人类的眼睛与它们对视,那么只要视线不离开,对方不会发动攻击。
这只看似没什么威胁的老鼠,能让我汗毛悚立,必然是有我的理智暂时还没察觉的原因,我决定先行退到墙边,将厨房的灯完全打开,再想办法。
却听此时一声:“你干嘛呢?”
紧接着“啪嗒”一声,曾警官按下了厨房灯的开关。
而开灯瞬间,光线照亮老鼠全身,我这才发现眼前的老鼠,两端嘴缝竟然开到了耳后。
被光线刺激到的老鼠,“吱”声狂叫,后腿用力冲着曾警官飞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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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不过是几秒之间发生的事情,曾警官甚至还没有意识到那只老鼠已经张开满嘴獠牙的大口冲着他而来。
我见状,抄起一旁漆黑的锅铲冲着飞扑而来的老鼠拍去。
却不想这老鼠看似肥硕,却异常灵活,愣是在空扭动身姿,该而向我扑了过来。
我赶忙将锅铲横过来,堪堪被老鼠狠狠的咬住。
近距离看它那嘴獠牙,似是倒钩一半,一排一排的不满口腔内的每一寸角落,而被它咬紧嘴的铁锅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