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了吧?”大舌帽又将符咒收进了口袋里。
我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让身旁的王月她们先离开,留我和大舌帽单独坐在客厅里。
“洗完写几张黄符,不犯法吧。”
“不犯法。”大舌帽笑着摇摇头道:“我们警察也没有闲的有时间去管别人的个人爱好。”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事情喽?”我试探问道。
大舌帽毫不隐讳的点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你这里算不上什么宝殿。”
的确,原本上好的一栋别墅,经过这两天的折腾,能用的家具也没剩下几个,清洁公司的人把玻璃碎渣清走了,剩下框架的窗户却还没有填补。要说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就好在这栋别墅我们只是租借的,不是自己的不心疼。
“我不保证能帮得上你,你你先说来听听。”我对大舌帽说道。
不论什么时候,跟什么人打交道,都绝对不能打保票。虽然我对大舌帽的印象还不错,但这种印象未必不是大舌帽伪装出来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还得听听的他自己的说法。
大舌帽变魔术似的从合身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叠文件,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这里有些档案,你先看一下,如果你不感兴趣,我立刻离开。”
“哦?”大舌帽倒是干脆的让我有些意外。
这也让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我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文件,上面大大的钢印表示这是警察内部的资料,且是官方印证过的。
几页资料用两个订书针装订起来,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人员照片和资料,一部分则是案件的现有过程。
我大致翻腾了一下,把文件放回原位:“这些失踪案,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哦。”大舌帽立刻将文件收起,转身便要走。
“等等!”我见状连忙叫住大舌帽:“话不说完吗?”
“你不是没有兴趣吗?”大舌帽反问我道。
这家伙当是市场买菜?这讨价还价的手段玩的比谁都溜。
我怎么能不对文件里的内容感兴趣,因为这份失踪人员报告上提到的人员失踪地址,正是江原家那栋老楼的附近。
另一个让我在意的则是资料中反复提及的碎纸屑,从照片上看这些碎纸屑是被人刻意用手撕碎的,但是我依然能够看出这些纸屑原本应该是一张纸人。
两者相加在一起,不由我不将失踪人员和江原画上等号,牵扯到我与江原的渊源,我怎么能放过这次调查的机会。
“资料就这些吗?”我问大舌帽道。
大舌帽点点头:“如果不是因为线索只有这些,我也不会来找你,不过我要先说好,你那神神叨叨的一套,我可不信。”
大舌帽这个人聪明是聪明,但是也倔强嘴硬。明摆着靠现在的刑侦手段,这案子线索已经完全断了,他找到我,也就是相信这件案子不是常人所为,是灵异案件。
“好,这个忙我帮你了。”我点头说道。
与其说是帮他,倒不如说是帮我自己,我最近正发愁找不到借口接近江原,大舌帽就给我送来了一个机会。
“没有其他什么要求?”大舌帽一皱眉头,警惕的问道:“我还以为你会说出一堆条件来呢。”
我终于占据了谈话的主动权,当即道:“那些话,等案子结束之后再聊。文件再拿出来一下,我有几个问题得问问你。”
大舌帽一边拿出文件,一边道:“我猜你在心里一定给我起了什么奇怪的外号,麻烦以后请叫我曾警官。”
“ok。”我会意一笑,这个姓曾的大舌帽还挺在乎别人对他的称呼,估计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拿起文件,我反倒最后一页,指着一行字问道:“曾警官,这上面说的监控录像,我们能看吗?”
曾警官摆手道:“视频资料只能保存一天,很可惜没有拷贝下来。不过内容就像上面描述的一样。提及的两个人是自己离开小区的,在出了监控范围之后,就失踪了。我推测其他人也是一样的状况。”
“那这些当时的神智呢?”我连忙追问。
曾警官摇摇头:“只有一小段视频,没办法用来判断失踪人员的心智状况,不过”
“想让我帮忙,你就别卖关子。”我见曾警官欲言又止,只能用话术推他一把。
“有一个我无法证实的传闻,也许跟这个案子并没有关系。”曾警官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样,迟迟说道:“资料上第三个人失踪的时候,有人听到了哭声,我本来觉得这两件事毫无关系”
“然后呢?”
“今天早上,又有一个人失踪了。他昨夜一夜未回和同事在酒吧里喝酒。今早同事送他回家时,因为尿急就道路边上了个厕所,然后他听见了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哭声,随即他的朋友就不见了。”
“哦?听你这么说的话,哭声会不会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孩的哭声?”我问道。
曾警官当即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这条线索,我什么人可都没有说过。”
“别着急。”我看曾警官的情绪一时控制不住,按忙拍了他肩膀一下,偷偷点了他的汇通穴,让他放松一些。
“我不过是猜测而已。”
我这样猜测自然是有依据的,这样密集的失踪案,要么是某个犯罪组织有预谋的频繁作案,要么就是有灵异作祟。
如果真是某个犯罪组织做下的,警察不应该只弄到这点线索,曾警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