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冯宇强行喂下另一种止泻药,随后再将他带回审讯室内。
此时的冯宇脚骨已经被我打断,只要打石膏,三周能痊愈,但是他现在是绝对没办法逃跑的。
我将他用来刺我的刀扔在桌子:“你刚才把它藏在哪呢?怎么先前没有被查出来?”
冯宇咬着牙齿,一言不发。
疼是真疼,不说话是因为再说下去便会露馅。
我走到冯宇身边,从后翻开他身这件外衣,不翻还好,翻开瞬间真是大开眼界。
不过是一件皮外套模样的衣服,摸起来也略略有些发硬,假皮都是这种手感。可是当衣服彻底反过来之后,那皮衣背后的每一寸位置都插着一小块金属片。
对刚才他刺我用的匕首,我立刻明白,这把匕首是用小金属片拼接而成的。
“柳派门人里有用这东西的?”
冯宇身的小金属片是精巧的杀人工具,而柳派门人所用的柳叶道符却是用来斩鬼,两者从目的讲,便是有着天壤之别。
“呸。”冯宇吐出一口血痰,依旧是一言不发。
“你身竟然藏着这么多的武器,想来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你打算拼死救郑絮儿,把这里人的杀光也在所不惜。另一种是你根本不是来救郑絮儿的,你是......来杀她的。”
冯宇表面没有任何动作,可是眉梢却还是有几分下挑,难不成是被我说了?
我当下拿出手机拍下冯宇的照片,然后出门找警卫将审讯室看住,随后匆匆来到郑絮儿的病房。
敲响病房门,郑絮儿还在困睡当:“谁啊?”
我没回答,而是直接将门推开,正看见郑絮儿缩在被子里,双目惺忪:“你爸妈没教过你礼仪?”
“没教过。”我走到她跟前,将手机亮给她:“这人你认识吗?”
郑絮儿揉着眼睛,慢慢坐起来,把手机下翻个好几次才说:“怎么伤的这么严重?看着眼熟。”
“他说他叫冯宇,是柳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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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宇?我们柳门一共也二十来个人,我可不记得有他。”郑絮儿推我一把:“你转过身,我要换衣服。”
“好。”我将身体转过去,听后面肌擦纱过的声音。
可见冯宇这名字都有可能是假的,他说的话七假三真。
他说的出郑絮儿的名字,又说得出自己隶属道门,刚才人都已经虚脱了,偷袭我的手法却依旧干净利落,可见此人也确实是门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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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蹊跷。
“他现在人呢?”郑絮儿问我道。
“在审讯室,你既然不认识他,这事你还是别管,交给我吧。”我拿过手机便要离开。
“不行,他打的是柳门的名头,我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伤......”
“不碍的走路。”郑絮儿直接走出病房,我急忙追,引她到审讯室。
我还说可能要用激将法才能把郑絮儿引出来,结果她翻到挺主动的。
这样也好,省去我浪费口舌的功夫,之后郑絮儿知道柳门的现状,也是她自己逼问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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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郑絮儿推门进入审讯室,郑絮儿也曾在审讯室里住过一段时间,所以表现的还挺自在,拉过椅子坐到冯宇的面前。
冯宇抬眼看一眼郑絮儿,面色立刻凝重起来,还有几分的杀意。
郑絮儿坐稳后说:“你是来杀我的?为什么?”
柳门的门徒都有着很好的直觉,这一点郑絮儿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从冯宇身感觉到一丝杀意,她立刻明白冯宇目标其实是她。
问题是郑絮儿不认识冯宇,两人既无私仇,只能是公恨。冯宇是何来头,真值得好好问问。
冯宇的右眼睁的更圆:“你能逃过这一劫,逃不过下一次。”
冯宇的话等于直接承认他的目的是刺杀郑絮儿。
一般听到别人要杀自己,甚至已经付诸行动,总会表现出对对方的恨意或者提防。郑絮儿却表现的非常平静,可见她的心理素质也不赖。
“既然要杀我,总该让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追杀。男人点,到底是什么原因,说清楚吧。”
“这不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是柳门和柳门之间的事情。”冯宇的话,第一次涉及重点。
他似乎是有意等郑絮儿出现,他心里的真话也只打算告诉郑絮儿一个人。
“柳门跟柳门?有两个柳门?”我插话说。
结果冯宇和郑絮儿同时冷看着我,随后郑絮儿道:“你要么听,要么出去。”
我赶紧把嘴捂住,然后退后两三步。
“你是什么意思?”郑絮儿追问说。
冯宇冷哼一声:“当年大师兄篡夺的柳门主事的位置,实在是操之过急。树留了根,算树表面看起来已经被砍断,根也会重新再长出一颗树来,而且会原来的更壮更大。”
郑絮儿站起身一把抓住冯宇的手臂,将他衣袖撸起,见冯宇胳膊正有一个柳叶的纹身,那是柳门的标识。
“你!你真是柳门的人?难道说当年师傅他没有......”
“是,不光没有,现在他老人家还回来了,要毁掉自己以前留下的东西。”冯宇头再一扭:“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既然能找到你,其他人也能找到你,你躲不了多久的。”
郑絮儿右手藏在桌下略略颤抖,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紧接着她起身到审讯室门外,依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