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曾警官经历的大难比我只多不少,只是他经历的很多危险,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就是这样一个历经生死的人,结果却栽在卡巴尔菌上,我暗暗感慨。比起看得见的危险,还是疾病更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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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说。”曾警官倒是在意,示意我坐下:“婉君早上已经把龙潭谷的事情,给我说过了。”
“她人呢?”我前后左右都没见婉君的人影。
曾警官说道:“忙你家的事呗。”
“我家的事?”
“你家里的清除工作已经到收尾阶段了,婉君要去前后再确认一遍。之后安排那边的人陆续撤离,还要想好跟附近人的说辞。”
曾警官没出事之前,婉君负责的主要就是收尾工作,既然她要去收尾,也就是说我们一家人可以重新住回别墅去了,不由暗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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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这住不习惯之外,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小秀。
结科仇不酷结球战阳不战地 “吴教授呢?吴教授现在的情况如何?”
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巫王的肉身里怎么会是小秀的魂魄,如果不是让阿雪亲眼看到镇压红木棺椁的情形,阿雪也说不明白。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搬回去?”
“两天左右吧。”曾警官估算说:“本来进度也没这么快,还是你送来的卡巴尔菌退化剂提纯之后,实验室里的几个人这才受到启发,研究出一种专门杀死卡巴尔菌寄生孢子的药剂,但是他们做的药剂,还没办法用在人身上,目前卡巴尔菌孢子一旦进入肺部寄生,我们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白身上的寄生孢子之所以能够被消除,很重要的原因就死这些孢子都是依附在伤口表面,就算是进入血液循环,只要不尽入肺部接触空气,依旧不会发作。
而曾警官的病症则是卡巴尔菌随着他的呼吸进入口鼻,这才出现后续的症状。
先不说阿泰是怎么改造卡巴尔菌的孢子,又是为什么目的改造的。仅从处理的层面上说,阿泰已经牢牢握住我们的一项把柄,现在唯一能救人的药剂就握在阿泰的手中。
“这样不行,实验室里那些人,必须得尽快研究出能用在人身上的退化剂。往最快的情况设想,如果卡巴尔菌孢子在密集的公共场所里大量投放,我们不是一点制衡的办法都没有吗?”
“科研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曾警官也是有些着急说:“实验室里那几个人虽然也是顶尖的人才,但是他们的经验还是差着不少,再加上卡巴尔菌是非常罕有的真菌孢子,那些人连卡巴尔菌都不了解,制造退化剂的难度也可想而知。”
“吴教授呢?吴教授现在的情况如何?”
我当初将杜子明割下的一小块蛇蚺元珠给吴教授吃下,吴教授只是短暂的复原清醒,随后又病重昏迷。这些天我也没有再去看他,所以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曾警官摇摇头道:“暂时维持着心肺功能,但是人还没有清醒,也查不出病因。”
吴教授会倒下,是因为身中千人胆的剧毒。病因是可查的中毒,结果用蛇蚺元珠解毒之后,吴教授的状况反而更糟,以至于连病因都查不出了。
这件事责任在我,可是回想杜子明后来对我的一番指责,我又觉得这件事怕后面还有隐情。
“好在吴教授的呼吸和心肺功能都还正常,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事的。”曾警官一转话题:“先不谈吴教授,我倒是想跟你说说地下工程的事情。”
我在地下工程的遭遇,都告诉了婉君,婉君肯定是一句不落的转告给曾警官的。
再者说,这么大一个地下工程,别人不知道情有可原,唯独曾警官不能不知道。
“抓你进去的地下工程,明面上是不存在的。”曾警官说道:“不管是东西哪个分局,还是当地的片区派出所,都不知道地下工程的存在。我也是组建特殊部门之后查阅档案资料,才发现有这么个地方存在。”
“这么说,地下工程并不是违法挖建的吗?”
曾警官点头道:“因为是绝密档案,我没办法说的太仔细。只能说地下工程不是私人开挖建造的。授意他人挖造的是我的顶头上司。”
“消组?”
曾警官摊手摇头又点头:“我也不知道。绝密资料中,这一段是被黑笔涂抹的,只是从级别推算,应该是他们。”
曾警官的话,让我心头愁云更浓。
老实说在昨天跟秦世杰聊过地下工程的事之后,我已经初步得出结论,省城内有权有钱能建造那等规模的地下工程,只可能是张朝文的公司。
但是曾警官的话,却一下子推翻我的结论。
我可不认为张朝文还能跟消组挂上钩,以消组的组织特性,张朝文早就应该在他们的监控档案之中,这就跟羊要和狼做朋友一样,根本是在找死。
“看来这事,我还得从头思考。”我低语一句。
曾警官没有追问,而是又说:“倒是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有和我一样的怀疑。看过我让婉君给你带去的档案吗?”
“你知不知道美国的纽约,有一个片区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字。”
怎么又扯到美国了?我没听懂曾警官要说什么。
“那个片区的名字叫做地狱厨房。”曾警官说着,从身旁又抽出几张文件递给我:“我现在正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