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而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是有那么点意思。 毕竟他给巫师们提供优渥的生活的同时,其实也将他们送进了资本至上的体系运转中,努力赚钱、消费主义…… 这些真的是所有巫师们的人生追求吗?又或者说,之前那种穷开心的活法,真的是因为傲慢到不肯睁开眼看世界,而不是安贫乐道吗? 用现在的思路去看,他其实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过分的指手画脚,仿佛人活着就得有远大的抱负和理想,仿佛咸鱼人生就辜负了来世间走一遭的机会。 结果弄的最后人们累,他自己也累。不知不觉就有了使命感,也不全是使命感,而是为了向世人证明,他的这套,才是正确的、高大上的。 现在想想,真的是有些啼笑皆非,感觉像是年轻人赌气,死不肯认错。实际上他的前世,未尝不能这么理解 某个团体为了生存而制定了一套教育制度,包括社会教育,目的是尽可能多的生产合格级别以上的基础零件,从而让团体有效运转。而他也确实成了这样的一个零件。 之后,特殊的原因,他被筛选出来,进入了一个名为万象门体系的紧密零件加工体系。于是,他通过该体系,深化了原本的零件属性,成为了一枚高级万能零件。 最后,因为意外,这枚高级万能零件磨损了,被扔进废料堆,却又了回收再利用的机会,且一点点通过类似记忆金属属性等特性,恢复了特性并成为了更高级别的零件。 没错,就是零件,零件的精准、秩序特性始终伴随着他,直到他终有一天因没有能配得上他的其他零件而变得独一无二,认真审视之下,才彻底发现了自己的本质。 而相比较起来,不列颠的巫师世界,更像是个制造玩意儿,而不是零件儿的系统。合乎某种功利标准不是它的主旨,随机造出好玩有趣的东东才是它的目的。 在这样的背景下,哪怕是伏地魔和格林德沃,也不过是恶作剧性质的玩意儿。 所以他们有愚蠢、短视、逗比、甚至天真、纯粹的一面。这跟以严肃、认真、甚至较真态度下诞生的东东,有很大的差异自然非常正常。 所以,你能说认知文明、探索未知、热火朝天冲冲冲很牛逼,但却不能说咸鱼人生就一定是辜负了大好生命。辜负不辜负不是谁说了算,而是自己说了算。 人生终究逃不过一死,怎么打发人生,完全是自己的事,他人无权指摘。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他会觉得,若是再让他重来,他只会管好自己这摊儿的原因。 同时,这也算他对‘哪来那么强的使命感。’的更深入、更透彻的理解。 想到这个,他甚至觉得自己可真是够迟钝的,花了三万多年,才完成了这个道理的‘看山三层’,若是加上赵文睿遗产信息所涵盖的岁月,时间更是长的可怕。 换成过去,他对霍格沃茨进行了这般强化处理,即便没有显摆炫耀的心思,也会跑去跟邓布利多打个招呼。 现在却是另一种心态“让老蜜蜂心惊肉跳去吧。既然要享受咸鱼式的自由,自然也得付出承受各类不可掌控之未知的代价。” 从魔法塔出来,凯恩已经改变了面貌,化身维克多·库伦。 他曾以这个名头去拜访过哈利·波特的姨妈德思礼一家,也造访过卢娜·洛夫古德一家。至于现在,则仅仅是为了方便,毕竟这个小号是在不列颠、欧洲、乃至北美都‘注册’过的,他赖得再以凯恩·沙菲克的面貌示人,会引发太多关联,以现在的视角看,无趣且累心。 “你是……”魔法塔自然是有守卫的,虽然这魔法塔算是公众设施,却也是公司产业的一部分,而且是闲人免进的那种。 于是,不可避免的,凯恩碰到了恪尽职守的卫士。 “哦,原来是库伦先生,晚上好。”卫士接下来便公式化的笑着向凯恩致意。 维克多·库伦的面貌对守卫来说属于似曾相识的大众脸,但这是个小巧巫术高度发达的世界,使用法术查一个人比运用掌上电脑之类科技侧手段还方便,尤其是巫师世界、哪怕连相关的麻瓜算上,拢共也没多少人的背景下。 凯恩扶了扶帽子,算是向守卫还礼。 不列颠高纬度的海岛环境使得帽子、披风在这里很早就诞生、并形成了特有的文化。 以此刻凯恩戴的巫师帽来说,帽檐的幅面、帽筒的粗细,都是很有讲究和说法的,而他带的是细筒大檐的巫师帽,帽筒细尖弯曲,帽檐与身材衣着比例和谐,是那种很老派、但很有神秘感的风格。 凯恩也没有将雨雪和寒冷隔绝,甚至,他使用的这副躯壳,都只是普通巫师体质水平的。 他现在是真的已经到了能将普通人认知中的吃苦都当做享受人生的一部分的境界。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在须臾之间施展伟力,毕竟他有意识宇宙背书。 从冷杉庄园出来,凯恩在霍格莫德的街道上不紧不慢的踱着步。 由于伏地魔引爆核弹等一系列恶件,此时的国际气氛称得上是风雨如晦。 不列颠巫师圈虽然因沙菲克家族的深谋远虑,有着较为完善的防御体系,与伏地魔一系数度交锋,迄今尚未遭受大的厄运,但黑云压城的大趋势,仍旧是让人们心头沉甸甸的。 就这,还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沙菲克一家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否则怕是会立刻就树倒猢狲散、乱做一团。 因此,还不到点,街上就已经显得很是冷清,行人寥寥,并且表情严峻、脚步匆匆。 猪头酒吧倒是一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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