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下人正好站在对着大门的地方,他把视线投到门外,希望有机灵的丫鬟走过,自己好递个眼色,喊她去找人来搭救。
沈维白依然跪着,面色平静,无波无澜,就像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半点关系一般。
而老太爷在房间里踱步,脸色和那锅灰差不多黑。
这时,有利已经拿着家法进了门,抖着手把家法放到了香案上。
“维白,我最后问你一句,是不是还要执迷不悟?你可想好了回答祖父,否则不要怪祖父不客气。”老太爷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严厉发问。
“祖父,孙儿还是那句话,办事不力,任由祖父责罚,孙儿没有半点怨言。”
沈维白不曾有半点停顿,立刻作答,似乎怕祖父不让他说一般,回答得又急又快。
“好,那祖父就成全你。”沈老太爷阴沉地说。
然后抬手指着其中一个下人,让他去搬个条凳过来。
那个下人忙应声出去了,心里暗自高兴,这下可以寻个送信人了。
出了门,他便喊住一个丫鬟,让她带自己去拿条凳,顺便低声求她去跟老爷、夫人或者大少爷说一声,让他们速来。
那丫鬟点点头,表示等会就偷跑出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