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兄弟就是兄弟,虽然话不好开口,但是说出来之后总能被欣然接受。林峰想都没想就给答应了下来,这让我心中也是一松。谈完了事情,我俩的心情都很好,这一玩就忘了时间。回到玄学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然而回到玄学馆的时候竟然发现,重夕这小子不在馆里,只有小白花和小七她们六个在馆里说笑。
我进屋见重夕没在,就问怎么回事。小七说来的时候就没见他,她们下午来玄学馆的时候门是关着的,重夕压根就不在!我心说这小子,干嘛去了?摇了摇头,心说也说不准我们俩不在的时候有客人上门,毕竟重夕平时也不算是闲,总会有人找他给看风水问前程之类的。
当下我也没在意,便坐了下来。小白花问我晚上吃什么,她出去买。我说叫她看着买就行了,吃什么都行。说着话,小白花便出了门。
小白花出门之后,小七便笑着说:“哎,我说侍炎。我记得当初我可就说来着,你看上人家小白花了,当初你还不承认”我无奈一笑,心说这个小七真是个事儿妈,于是说:“嘿嘿,还哪都有你!去去去,玩去。”小七朝我一撇嘴,转身上了楼,又陪着她那群女鬼姐妹们玩去了。
我跟林峰在一楼就等着小白花跟重夕,可是左等右等,这俩人竟然都不见回来。我心说今天是犯什么邪了,怎么回事?眼看着就要到晚上六点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正想着,我的电话响了。打开电话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电话那头一个人带着急切的问:“喂,炎哥,你在哪呢!?”声音的主人是郑爽,我先是一愣,随后这才反应过来,我手机是新买的,电话卡也是补办的,上次在内蒙的时候电话坏掉了,这会儿电话簿根本就没有郑爽的号码。
当即我应了一声,道:“嗯,我在玄学馆呢,什么事?”郑爽在那边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哥,我这我这有点事得让你来看看。”我就问他什么事。他回答我说:“我们这刚才正在解决一起斗殴事件,现在在局里。是一个惯偷,偷了一个姑娘的钱包,结果被那姑娘给胖揍了一顿。本来事不大,但是带到局里录口供的时候却在那姑娘身上搜出了一把管制性刀具。”我心说这种事也用不着我啊?于是就问:“可是这也不需要我来解决啊,这跟灵异事件不怎么沾边啊?”郑爽在电话那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吱呜了一下才说:“呃炎哥这事是跟灵异没关系,但是你还真得来一趟。我手下的弟兄问那个姑娘刀哪来的,她说别人送的,我问她哪的人,那姑娘说是德昌玄学馆的。”
本来我正翘着二郎腿喝着可乐,郑爽这一句话我当时“噗”地一口可乐全都喷了出去。我去!敢情郑爽说的那个打人还带刀的姑娘是小白花啊!我赶紧放下可乐对着电话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到!”挂上电话,我直接冲出了们,发动车便冲向了警察局。我心说我的姑奶奶啊,你可千万别捅娄子啊!
到了局里的时候,就见两个跟我比较熟的哥们正蹲门口抽烟呢,见我的车开进门全都站了起来。我下车急急地冲上去问:“你们郑队呢?”俩人见我冲过来,也都是一笑,随后说:“郑队在办公室劝架呢,您看看去吧。”听这俩小伙的话,我心中就是一颤呐!我怎么听这话怎么惊悚啊!
当下我也没跟这哥俩客气,直接就冲进了郑爽的办公室。这个时间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局里基本上就剩值班的警员了。整个楼道里空荡荡的,就见郑爽的办公室开着灯,并且楼道里还时不时传来“咣当,咣当”的声音。我加快脚步冲进了郑爽的办公室,一推门正见小白花揪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哥们在那打呢!郑爽在一边一脸无奈地劝,可怎奈小白花的彪悍程度根本就不是郑爽能拉得动的!
见着情景,我赶紧叫小白花停手。小白花见我来了,这才罢手,一把那鼻青脸肿的哥们给扔到了地上。郑爽见我来了,赶忙上前:“哎呀,炎哥你可算来了”
原来啊,小白花出门买晚饭,结果肯德基人太多,被人摸了钱包了,并且摸钱包的那个主儿还被小白花当场抓了个现行。本来这也没多大事,按照重夕的说法,这扒手的行规应该是被抓了就把东西还人家的。可是这个哥们显然不是很重规矩,见是个年轻姑娘,竟然还就赖上了,你抓到了也不好使,你要是再逼我还揍你呢!结果,这个哥们就顺利地被小白花一拳揍躺下了。
小白花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可谁知道那个扒手竟然倒打一耙,当即就拽住小白花的大腿碰起了瓷来了,坐在地上大哭“打人啦,打人啦,有没有王法啦”要知道小白花是何许人也,人家可是马匪出身啊。这种招数对于小白花来说简直是恨不得弄死才痛快,于是小白花便再次抡起了拳头
要说这小白花的战斗力,一打三都是没问题的。更何况这个偷钱包的充其量也就是个市井混混,玩的就是赖皮。
在小白花的殴打之下,不明真相的群众最后报了警,于是郑爽手下的兄弟们便开车带走了小白花和那个扒手。先前郑爽告诉过我,这个小偷是个惯犯,所以说局里的诸位都是老熟人了,都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再加之小白花是个姑娘,所以说做出一些过激行为也属于正常也就没有被为难,随后这俩人就全被戴上了警车,来到了警察局。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