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同样让刘震霄不那么痛快,知道石斌分明就是在显摆,却说得跟个只知道溃逃的逃跑将军一样,不过出于礼节,也只好打起哈哈。
“刘大人,请看。”石斌边说,边把手的令旗往左一挥。台下的士兵立刻集体左转,整齐划一,形如一人。
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刘震霄如何没读过描写军队的诗词文章,没听过有关行军的故事?不过百闻不如一见,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傻冒一般和石斌弄个不死不休。
要知道,这石斌是靠暗杀起家,并不会讲那么多的堂堂正正,若真将他惹急了,说不定就会派手下让他刘震霄哪天猝死于卧室,想到这些刘震霄冷汗直冒,开始一个劲的向石斌抛去善意的目光。
看到这模样的刘震霄,知道震慑已经有了效果,石斌和王三几个都非常高兴,接着又搞起了队列训练,仍旧是非常的整齐。
不过刘震霄看来看去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想了一通终于想明白了,台下这群士卒是宋廷的制式武器——一单刀、长枪和盾牌,却没有他石斌部队里的制式武器——石斌枪和木柄震天雷。
好啊,还越来越滑头,知道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显摆,不落人口实了,刘震霄暗地里骂,故意问道:“石通判,本官怎么没见您的看家武器?那石斌枪和木柄震天雷?”
“看家武器?刘大人,您就别取笑我了,那是朝廷的装备,哪里是我石斌的看家武器?您可不带这么乱说话了,别陷我于不义啊。”石斌笑呵呵说道。
见石斌死不承认,刘震霄也没办法,不过他自认为抓住了石斌的一个漏洞,于是他立刻开口道:“石大人,您这军队的队列的确不错,不过这队列不能杀敌,不知道怎么才能体现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呢?”
早知道刘震霄会有这么一番话,石斌又是令旗一挥,所有的士兵都拿出了武器开始了最简单的训练,来来回回长枪就是穿刺和格挡两个动作,单刀就更加简单,只有一个动作——下劈。
这让刘震霄非常失望,在他的概念里,战斗里应该更多的是武术高强的勇士,而不是这些只知道一两个基本动作的呆瓜、半吊子。‘温酒斩华雄’、‘百步穿杨’、‘挑滑车’这些才是他佩服的。
一看刘震霄的脸色,石斌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也不打算解释,直接命令一个士兵出列,在他面前摆上一块大石,要他表演劈砍。
刘震霄自认为看懂了石斌的小伎俩,也不点破,打算待会他自己也来个力劈大石,让石斌也跌跌面子。、
出列的军汉刘震霄也知道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卒,也很赞同让他表演这力劈大石。
一刀下去,一阵火花闪现后,那军汉身前的大石已经裂开。
“宝刀啊!”刘震霄激动的说道。
虽然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石斌是在忽悠他,但对这明显锻造精良的刀,刘震霄还是很喜欢的,于是便想请石斌将此刀赠与给他。
在石斌军中这就是一把普通的单刀而已,送一把压根不算什么,就是送五十把也那么大事情,石斌自然乐得做这个人情。
刘震霄乐滋滋的收下这‘宝刀’后立马翻脸,狡猾的说道:“石大人可能不知道,本官当年在家也跟护院学过几天拳脚,今天手痒也想试试看当年的功夫还在几分。”
看来这刘震霄是不相信自己手下将士的功夫,或者以为自己耍什么滑头,不过石斌并未生气。立刻要许风也搬来一块同样质地不过小了很多的石头,请刘震霄用他手里的这柄‘宝刀’来试试他自己的功夫还剩几分。
信心满满的刘震霄手持宝刀走到大石之前并未立刻挥刀劈砍,而是装模作样的深吸一口气,来了个单刀起手式,接着便模仿那军汉一刀奋力劈下。结果火花是闪现了,石头却没破,反而把这位刘大人震退了三步,手还差点受伤。
人都要面子,石斌当然也不好让刘震霄太过难堪,立刻跑了过去将他扶住,并道歉。
刘震霄见如此也不打算深究,不过既然丢了面子就得找回来,他又开口道:“石大人手下的兵果然彪悍,用这么一把普通的刀就能削铁如泥,难怪能让元人畏之如虎,刘某佩服。”
正想客气一番,刘震霄又开口道:“不过这队列整齐和武力强悍恐怕还不够,那帮鼎州那边匪徒人数至少上万,就凭大人手下这六百人马,是不是少了点?”
人数少了点?难道他刘震霄觉得自己没赚够,还想送钱?石斌很邪恶的想着。
“石大人不要误会,钱肯定没得加了,毕竟程大人也只是一个知府而已,油水不会很多,本官只是怕你这····”
原来是怕他手下这些兵不够强悍,没灭了农民起义军让他到手的银子打水漂,弄得三方都吃亏。
“这个很简单,就请大人跟我在此欣赏欣赏这美景,待会您就会明白我为何对自己的部队这么有信心了。”石斌也狡猾的对着刘震霄笑着说道。
这办法自然就是石斌与李超两个坏种早就商量好的站军姿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震霄便觉得小腿肚有些发麻,开始稍稍的左右移动起来,不过这台上却没一把椅子,石斌这个主人又视若无睹,为了争口气刘震霄也硬挺着不作声。
很痛苦的过了一刻钟,他已经开始用踩地板来缓解小腿肚的不适了,但石斌和台下将士仍旧是如同劲松一般丝毫不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