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知道黑客的手段，卫青觉得今天更有价值的情报就是x级战队的训练录像。
这份情报的价值，如果是抛给参加世界赛的任何一支队伍，相信都能足以令他们疯狂。
“对了，我这么帮你，属不属于作弊？”白晨问道。
“除非在我打比赛的时候，你黑掉他们的电脑，要不然不算。”卫青没好气说道。
“还可以这样？”
“嗯。”
无论电子竞技还会其他竞技，任何行业的竞技里都不会有禁止研究对手打法套路的规则。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句老话放在竞技中永远是对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许多队伍在比赛临近的时候选择闭关训练。
一来，防止竞争对手摸底。
二来，在闭关训练期间如果能够研究出新的套路，那么在比赛中就能打对手一个出其不意。
或许，这就是x级战队成为世界冠军的原因之一吧。
要说闭关训练，x级战队承认自己第二，全世界吃鸡战队就没有谁敢说自己第一。
不过，今年有了新的变化。
多亏了白晨的“无聊之举”，卫青竟然得到x级战队所有训练比赛录像，这是全世界吃鸡战队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意味着他可以百分百熟悉x级战队的一切套路！
“白晨，非常感谢你，等我拿了冠军到时候请你吃饭。”
“我靠，我可不会和你见面的啊！”
“为什么？”卫青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既然两人都已经打破了不干涉彼此生活的约定，那见面这种事也没什么吧？
白晨声音低沉了几分：“一名真正的黑客是不会让任何人见到他长什么样子，因为他只属于黑暗。”
“你青春期还没过？”
“早过了！”
“那为什么还这么中二？”卫青奇怪道。
“靠！”白晨愤愤叫道：“这叫仪式感懂吗？！”
“比如你要向妹子求婚，就一定要准备好钻戒，然后找一个适当的时机给她惊喜！”
“如果人生没有仪式感，那这一辈子还有意思吗？”
“好吧。”
可能白晨拿求婚这事当作例子，所以卫青有些服软。
“你说不让任何人看你长什么样子，那你怎么出门？戴口罩？”卫青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追问道。
“还用得着出门？在网络世界我无处不在！”
“不出门你吃饭怎么解决？吃网络世界的精神粮食吗？”
“叫外卖啊，你傻不傻，什么年代了都。”白晨翻了翻白眼。
“……”
卫青又改口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知道你长什么样。”
“我说的是成为黑客之后的样子，你见过吗？”白晨反驳叫道。
卫青继续道：“你神不神秘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想起来有一个家伙挺神秘的，起码认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你说的是谁？报上名来，看我分分钟把他资料全部查清楚！”白晨一下子不乐意了。
“这就免了吧，我会想办法亲眼看他脱下口罩。”
“哼，随你。”
卫青给手机充满电后，按时去高铁站坐车回g市。
一路上，他和白晨煲电话粥，畅谈好久。
记得没错的话，恐怕有好几年时间都没有和白晨这么深入的交流过了。
两人曾经无话不谈，毕竟是从小一起在福利院长大的好兄弟。
现在卫青一想到两人当初定下不可以打扰对方生活的约定就觉得好笑。
那一年，是他的师父黑从福利院领养白晨的第二年，具体是几月几号已经记不清了。
卫青只记得那天自己直播游戏通宵一个晚上，所以第二天早上睡得很死，结果白晨这个家伙大清早打电话过来，彻底粉碎卫青美好的睡梦。
半梦半醒之间卫青强忍着无比沉重的睡意，用着随时都能睡着的无力语气问候道：“哪一位……”
“是我。”
“谁……”
“白晨。”
“什么事……”
“我已经接受了我的身份。”白晨压低音量沉声道：“所以，以后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嗯……”
白晨没有理会卫青昏昏欲睡的鼾声，继续低声道：“你记住，如果以后有人问起我，你就说离开福利院的那一天开始咱俩就没了联系。”
“嗯……”
“忘掉我的样子，要不然以后会给你带来麻烦。”
“嗯……”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黑的身份吧？”
“嗯……”
“我师父已经退隐黑客界了，所以从现在起我就是黑！”
“我是黑暗网络世界的王！黑暗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后我们不能产生任何交集，也绝不能干涉对方的生活，除非生死关头，否则不许联系对方！”
“嗯……”
“你一直嗯嗯嗯的，到底听明白了没用？”
“明白了……不要再联系我了，我好困呐……”
“好，就这样。”
“嘟嘟……”电话挂断。
这个约定就是在卫青半梦半醒，意识极度困乏的情况下答应下来的。
睡醒后，卫青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好笑，不过等他再次联系白晨的时候，发现号码已经变成空号。
难道是玩真的？
卫青有理由相信，不过这家伙向来三分钟热度，相信过不了几个月他就会忍不住要联系自己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卫青继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