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可以让一个男人做出很多不能做到的事情,心童希望鲁金发狂。
“我帮你。”鲁金喉结在涌动着,吞咽着口水。
“帮我离开夜莺岛,到大海的对面去,只要上了岸,我就是你的。”水心童喘息着,他做得到,她就豁出去了。
“我帮你出去,可你不能离开我,要成为我的女人,我会好好爱你。”
水心童想象着鲁金说的那样场景,吓得花容失色,她只想逃走,不想死人,血不能再流淌了,她急切地制止着。
“让我逃走就可以,不要杀人,不能杀人,我害怕血。”
“你放心,你会离开这里的。”
鲁金太迷恋心童的畏惧神情了,她真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疼,不由自主的,他伸出了手指,试探地落在了心童的唇瓣,摸着那抹柔润的性。感。
“水小姐,让我死在你的身体里。”他神往地喘息着。
“鲁先生……”心童威慑地看着他。
“我的美人。”
似乎心童的声音惊动了什么,远处传来了马克高喊的声音:“夫人,夫人,你在哪里?”
马克的声音让鲁金惊恐地放开了水心童,他却不得不离开了,如果被马克发现他对水心童不轨,他什么计划都别想实施了,贺烨怎么惩罚他不说,鲁老四不把他打死,也得踢出游轮,扔进大海了
鲁金转过身,仔细地向外张望着,接着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了地面上,倾听着,马克已经很近了,那个家伙判断声音的方位很准确。
“今天不行了,我会想办法让你上游轮的。”
鲁金必须放弃了,但他不舍握住了心童的手:“我爱你,你是我的,我们会有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夜晚。”
迷恋的最后一眼,鲁金想森林的右侧跑去,很快不见了身影。
鲁金走了,水心童的身体直接垂落了下来,她已经吓得要虚脱了,这个该死的鲁金,他和那些男人一样,只是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坏念头而已。
想着他刚才的动作,心童觉得恶心,她扶着树干,无奈地干呕着,因为没有吃什么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心因惊恐仍旧狂跳着。
心童呆呆地坐在树干下,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茂盛的树冠,她突然很想耻笑自己,曾经清高优雅的水心童哪里去了,死了吗?是的,死了,在第一次跳进大海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只要这个男人能让她离开夜莺岛。
卑劣,她已经无可救药。
“夫人,你在哪里,再喊一声。”马克焦虑的声音再次传来。
“马克,我在这里。”
“夫人,夫人!”
马克终于发现了水心童,惊慌地跑了过来,他满头大汗,眼睛赤红,裤子都撕破了,想必找得很着急。
他站在水心童的身边,忍不住哭起了鼻子。
“夫人,你怎么又跑了,你吓死马克了。”
看着马克哭鼻子,水心童觉得很抱歉,其实是鲁金将她带进来的,她没有想过要逃走的,但关于鲁金的事情,心童只字未提,她对那个男人仍旧抱有希望,也许他能做到,因为他太卑微,太想证明
自己的能力。
“跑什么,我已经逃跑得累了,刚才散步,进入了森林,竟然迷路了。”
水心童想右侧看去,那个男人的身影早就不见了,他对这里好像十分熟悉,轻车熟路,水心童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到夜莺岛来。
马克并不傻,一路有很多横生的树枝,杂草,荆棘,尖刺,他已经很小心了,裤子都刮破了,小腿受了伤,而夫人,却一点损伤也没有,鞋子上甚至没有多少泥土和草浆,她真的是走进来的?
马克虽然怀疑,却解释不清,夫人不是走进来的,难道是飞进来的吗?
“走吧,夫人,我们回去晚了,先生会责备我的。”
马克擦拭了一下鼻子,面颊又红又肿,还有抓痕,头发也乱蓬蓬的,一看就是打架没有占多少便宜,鲁妮楠帮着马厩的管理员,马克定然要吃苦头。
水心童觉得马克好可怜,竟然喜欢鲁妮楠,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他呢?
“我真失败,以为她喜欢我的。”马克用手擦着眼角,又哭了起来,好像孩子一样啜泣着。
“她不适合你。”心童不能说什么,只希望马克别太受伤就好。
“我想她好,和先生好好的。”马克委屈地说。
“这些事情你做不了主,你只是一个管家。”
“我明白,就是心里放不下,我很喜欢她,真的喜欢。”
马克抓着头发,气恼地打着自己的脸:“我恨自己,不该碰的,太对不起先生,可我更想不明白,先生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管,让她在海岛胡来,还和马厩工人鬼混。”
“你们家先生,心里就已经很龌龊了,怎么会认为那是丑事?”
水心童讽刺着,虽然话是这样说的,她还真有点赞同马克的说法了,贺烨有那么大方吗?她的未婚妻几乎人尽可夫了,他的绿帽子戴了不知道多少顶了,还真有耐心啊。
“先生是个严肃的人,不知道怎么在鲁小姐的事情上那么放任?”
马克叹息挑开路上的干枝,希望不要划到心童的小腿,他不想让先生知道,夫人走进森林这么远。
就在水心童安然地走出森林的边缘时,突然传来马的嘶鸣,接着白色的影子直扑而来,在水心童的面前嘎然停止,扬起了的烟尘扑了水心童的满身,满头,她忍不住用手遮住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