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明明见到岚儿并没有怀孕,何以现在却像是真的小产了?

直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可是联想起徐凌舞难产时的事来,我没有进去,这本就不关我的事,我何必惹得一身腥。

宁容华还在悲悲凄凄的声诉着自已是无辜的,却没有注意到郝湘东越来越铁青的脸,他终子忍无可忍,厉声吩咐下人将宁容华先关进暴室,听候发落。

宁容华神色已近疯癫,她拼命抱着郝湘东的双腿求饶,郝湘东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直直的瞪着那紧闭的殿门,双手握得死紧,门内每传来岚儿一声尖叫声,他的眉头就皱紧一分,仿佛他也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见他这样,我心里那最后一分眷恋也烟消云散,真的能了无牵挂的离开了,这座皇宫里曾发生的一切,就当作是我做了一场华丽的梦吧,梦中爱过恨过伤过痛过,到头来只不过是黄粱一梦,黄粱一梦而已。

有两名太监上前将宁容华架离,宁容华的神智已近崩溃,她目光散乱的落在郝湘东狠戾的容颜上,幽幽的道:“皇上,您杖毙了嫔妾孩儿时,您曾对嫔妾说过,不管嫔妾犯了多大的错,您也不会弃嫔妾于不徐,可是今日,您却为了她,要杀了嫔妾么?”

郝湘东没有回头看她,手握得很紧,紧到似乎能听到骨骼的清脆声响,良久,他道:“雅儿,很多事朕也是身不由己。”

我心底冷笑,好一个身不由己!从前他也是对我这样说,没想到如今对宁容华也是这样,这就是他为自己的薄情寡义找的借口?


状态提示:第282章 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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